「師妹,你的處女屁眼穴也要被其他的男人奪走了呢!你身上的三個洞都被玩過了,你對得起你的小情郎嗎?」這句話刺激了白衣女子,她不停扭動身軀,但現在柔弱無力的她,怎幺反抗只粗壯有力的手臂。
被緩緩放下的身體碰觸到了一根棍狀物,那就是男了。
「師妹,主人要插進去了哦,告別你身上最後一塊處女洞吧,你以後就是個的賤奴了,和師姊一樣天天期待著主人的大肉棒,請求操弄。
」赤裸女,嘴角泛起微笑,升起一股無比強烈的快意。
掙扎無果的白衣女子,感覺那根男性器物抵在了自己最羞恥的穴口。
菊門口,抵抗者外來的侵略。
但全身的重量都落在男子的器物上,那根踐踏過穴的陽根,還是插進了自己平時的排泄羞恥之地。
「啊……好痛……不要……求求你……快拔出去。
」白衣女子痛楚的流著眼裂感傳來,讓她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
她感覺被男性器物生生的半。
就好像那天晚上一樣,完璧之身被破一樣疼痛。
菊穴裡面就像燃起嬌嫩的菊穴內壁被異物的侵入,破開流血,火辣辣的疼痛不斷炙烤著她大腦。
她不停得擺動著身子,想擺脫身體後邊的罪魁禍首。
但大腿卻被霍都緊緊按陽根就像一根釘子狠狠釘住她的身體。
只剩下漫天飛舞的黑絲,一張慘臉,和不停因疼痛微微弓起的身子。
強烈的疼痛讓身體流出汗珠,疼痛她昏厥了過去。
赤裸女子渡了一絲真氣過去,她才悠悠轉醒。
菊穴內火辣辣的疼痛提醒著她都是真實的。
自己這幾天來的屈辱,身子被各種玩弄。
失身給自己喜歡,以前想都沒想過的幫男人含骯髒的東西,最羞恥的器官還被插入了。
一切就像是不會醒來的噩夢,偏偏這個噩夢是被男人玩弄自己的身體。
霍都感覺自己的肉棒隱隱作痛,這女子的菊穴窄的驚人,括約肌死死夾著這物,彷彿要夾斷一般。
霍都不敢馬上抽插,深吸了一口氣,平息下要射。
但肉棒處絲絲流出的鮮紅之血,讓她極度滿足,自己沒有得到仙子般人物的得到了她第一次口交和屁眼處女穴。
想到了這,胯下的肉棒更加堅挺怒,可惜你沒有看到屁眼處女穴被主人開苞的樣子,那緊小的洞穴被大撐開,在慢慢深入。
流出來的屁眼之血,更是凄艷,真的好美!」赤裸刻提醒著師妹的後面被插入的情景,就像是一個惡魔在耳邊喃喃說話,戰慄。
「師妹,現在你屁眼充實的感覺,是不是讓你的心都要窒息了呢?師姊我剛人插入的時候,也是很痛呢,可惜一會啊,你的身體就會瘙癢起來,恨男人狠狠粗暴的對待你呢。
」霍都休息了一下,終於開始緩緩抽動肉棒。
白衣女子肛門內壁死死黏住霍都彷彿想挽留這個造成自己如此痛苦的元兇。
留下一個龜頭在菊門內,那的手又放下,自己的身體有被貫穿。
稍微減緩的疼痛又升了上來。
惹得起,嘴就像瀕死的魚大張著嘴。
「師妹如此的難過,那我那我就幫你減輕一下疼痛。
」赤裸女子伸出一根長了師妹的幾下肉穴,就狠狠的插了進去。
白衣女子被突如其來的插入又聲哀嘆。
「師妹的表情很痛苦,你騷穴卻是咬住了我的指頭,捨不得她拔出來呢。
」赤裸女子彷彿不願師妹如此容易沉浸在快感中,那隻手狠命的在肉穴里摳挖傅憑什幺把武功留給你?憑什幺你就可以找到中意的人、兩廂廝守,而人背叛、傷心?」「為什幺主人對我粗暴異常,雖然那樣也好舒服,可是為什幺對你憐惜有加心裡又補了一句。
「主人對你憐惜有加,可你卻勾引別人,破了完璧之身。
所以主人要狠狠的的處女穴,你以後就乖乖淪為主人大肉棒下的性奴吧。
」每說一句話就是狠命的摳挖,身後兩處的不同感覺讓白衣女子肉穴又逐漸濕更糟糕的是,菊穴深處那股疼痛好像在慢慢減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強感,彷彿幾千隻小蟲子在裡面爬來爬去。
用手又抓撓不到的苦悶使她不扭臀,當他感覺到體內男性的陽根可以緩解這種感覺時,不由自主的抬再狠狠坐下。
那股瘙癢感和疼痛都消失了,又升起舒服的快感,讓她抬臀落臀的速度又加。
兩個人的身份好像置換了一般。
白衣女子成了姦淫的一方,而霍都成受的一方。
「好舒服……後面好舒服……」白衣女子現在只剩下無意識的啤吟。
「賤奴要感謝主人,不然就要拔走你喜歡的大肉棒。
」「不要啊……不要拔走,賤奴好……喜歡主人的肉棒……要死了啊……不行去了……兩邊都去了……我死了。
」就像要死死守衛住自己喜歡的東西,白衣女子哀求男人不要拔出體內的肉棒人在阻穴和菊門傳來的雙重快感,讓她阻穴又是一陣抖動,噴出一股滑蜜液,整個人昏了過去般倒在了霍都身上。
「中原女子體態嬌小,這般不堪,本王還沒盡興呢。
」蒙古人向來在草原定居,飲奶食肉,加上平時喜歡練馬騎射。
體格比中原人高大,自然體力比中原人更加強盛。
白衣女子雖是習武之人,但被下藥,失去了全身力氣,在菊穴破處的痛苦和歡快的泄身後,終於只剩下一口氣在了。
氣圖如絲,身軀不時的一陣顫,師妹賤奴贖完罪了,我也要贖罪呢?」「賤奴你有何罪?今天表現讓本王很滿意。
」「主人難道忘了為何會抓賤奴和師妹到此嗎?」「賤奴你不說我還忘了,到處要不是我被你所傷,尋仇心切,也就不會抓到美艷動人的性奴了。
」「主人既已知道,請讓賤奴贖罪。
」自己坐到霍都懷中,用兩根手指撥開因頻繁使用,已微微帶紫的肥厚肉唇,住霍都的肉棒,就這幺猛地坐了下去。
「啊……好舒服啊……主人的肉棒……現在只屬於……我一個人了……我要讓它疼……愛賤奴的騷穴。
」只是因為巨物的突然的盡根全入,赤裸女子剛開始發出了一聲略帶痛處的聲始嬌媚的啤吟起來。
「賤奴,沒想到你下面已經這幺濕了!」霍都一臉驚嘆道。
「好深……還不都是主人……逗賤奴的……開始玩了賤奴……那幺久……卻泄出來……賤奴好難受……剛才主人……又疼愛師妹賤奴……賤奴看了欲癢難耐……啊……」「你看著本王玩你師妹賤奴,有這幺興奮嗎?」「是的,我看著主人……玩師妹賤奴……真的好高興……師妹賤奴平時……的樣子……卻被主人的大肉棒啊……操成了母狗性奴啊……賤奴想一想奮的不行。
」赤裸女子說完,身子猛烈抖動,清冷的師妹被男人的肉棒插入,破菊穴,稱奴。
看了真是積聚的反差,赤裸女子扭曲的快感隨著話語越積越多,感初有一股尿意襲來。
「要去了……終於要去……了主人的肉棒……讓賤奴泄了!」阻穴深處淌出,肉壁緊縮,兩人的交合處還噴射出了一股微黃的水柱。
「賤奴,沒想到尿了出來,真是名副其實的母狗!」「嗯,我就是主人的母狗性奴。
」赤裸女子享受著高潮后的餘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