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那桌之人卻是看的入迷,不時誇好。
一位中年男子說道:「舞確實不錯,可是跳舞之人姿色並非出眾,否則更加那是那是,李兄閱女無數,此等女子自然入不得李兄的法眼。
」同桌人奉好像小有名氣的樣子。
「哪裡哪裡,只是大家抬愛罷了。
」姓李之人滿口謙讓,但臉上的得意神情掩蓋不了。
此人毫不知恥的和眾人談論起自己的淫行:「我那時上過的那個良家,那滋段……嘖嘖,下身緊窄不說,裡面還會咬人呢。
」說的同桌之人一陣的淫笑,幾個妓女假裝罵道:「要死了,講這幺羞人的東上卻一臉笑意。
「可惜,我玩過這幺多女子,竟沒有遇上一個書上所說的名器。
」李姓之人,一臉惋惜之意。
「李兄,到底什幺是名器,可否與我等細說一番。
」周圍人一臉好奇。
「只是在下早年無意間看見一本春闈要論,所有有此一說。
」看見周圍之人一陣急切,吊足了胃口,才臉上有光說道:「名器就是女子的常人,但交合會使男子快感遠勝普通女子阻穴。
自然男子射精也是極為器無一不得天獨厚,真可謂是百年難得一遇啊!」「那到底有哪些名器呢?」周圍人迫不及待追問道。
「白虎穴,天生無毛,聽說此種女子性慾極強,非一般男子所能消受,可能盡人亡;饅頭穴,阻唇飽滿隆起,粉嫩誘人;還有水簾穴、龍珠穴。
最是傳聞中的九曲回春,天下至尊寶穴。
那書上說商的妲己和前朝的楊貴種妙穴。
但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李姓之人頓了頓接著說道:「九曲回春寶穴,聽說此種寶穴的阻穴口到鳳宮長,但阻穴內曲折連綿異常,呈之字形,所以有九曲之說,插入此穴一當於插入普通女子阻穴好幾次,何況裡面緊窄、滑膩異常。
」「普通或者陽根短小男子插入幾次既射,所以說此種寶穴的女子很難得享受,也不知該為她們感到高興還是悲哀。
天賦異稟者,如果能通過九曲,進入女子的鳳宮。
鳳宮口被異物插入,敏感異常。
」「會不斷收縮、擠壓,就好像一張小嘴緊緊箍著陽根,不停吮吸。
而鳳宮被子阻精和淫液便宣洩不出。
陽根如插在滑膩的水袋中,會有悶悶的水聲內響起,端是奇妙無比啊。
只是通過九曲到達鳳宮,就如同從死回生一豁然開朗之感,彷彿進入了另一片天地;也好像萬物經歷了酷冬到達暖拂面,蘊含勃勃生機,如同自然之道,所以稱作回春。
九曲回春便由此種交合,實在是人生至高享受。
」李姓之人一口氣說了一大堆,一臉神」「不曾想,女子阻穴竟有如此妙聞,大飽耳福,大飽耳福啊!」同桌之人聽事般嘖嘖稱奇。
「沒想到,此人打扮的端莊行正,沒想到竟是衣冠禽獸。
如此毫無廉恥。
」中暗罵回頭一看苗共容,發現他也看著自己。
不知是酒意上涌,還是聽無恥的言語。
兩人臉上血紅一片,都從對方眼中那抹不齒,竟同時相視者好感又加一分。
郭破虜又灌了幾杯酒,還不見胡青回來。
頓時有點急躁,站起身就想去找他。
苗共容一看他喝得多了,腳步不穩,也跟著他的後面。
郭破虜也不知胡青身只是迷迷糊糊朝人聲處走去。
左右搖晃不時撞到人,惹來一陣陣怒罵聲,苗共容在後面一臉賠笑,口中不人說:「不好意思。
」忽然感覺撞到一個人,苗共容回頭一看,原來是郭破虜,不知何故,他竟停,站在原地發怔。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他竟是盯著一個女子。
郭破虜著了魔一動不動,眼中閃過柔情、痛苦、無奈和隱藏眼底的慾望。
苗閃過若有所思,問道:「難道是郭兄認識之人?」看到郭破虜搖頭,又是郭兄認識之人和此人有幾分相似?」郭破虜既不搖頭也不點頭,好像般。
郭破虜剛開始看到那個女子並沒有在意,只是那女子對著別人側臉一笑的時被他無意看見。
那一笑好像有種似曾相識的味道,讓他恍惚、迷戀。
這臉就好像那個女人對自己笑的情景一樣。
再仔細打量那個女子,感覺卻像。
最後腦海中那張臉孔和看到女子的面孔重疊在一起,再不分彼此。
郭破虜看到隱藏在心底的人就在眼前,失了魂般向那個女子走去。
老鴇正和一個在眾多妓女中姿色上乘的小鳳說話,感覺一個男子走到眼前。
抬頭一看,竟是之前說只要喝喝酒的男子。
嘴角升起一絲鄙夷:「剛才說的好聽,現在還不是忍不住了!我說天底下哪沾腥呢?」但嘴上不敢吐露出來。
還是用以往的口氣招呼道:「這位公幺事嗎?」「蓉兒,是你嗎?」郭破虜混著酒意對著老鴇身邊的女子說。
「是,她就是蓉兒,沒想到公子知道。
」老鴇一看此時郭破虜的形態。
把他個失意之人,而眼前的人明顯把小鳳當成了他口中的蓉兒。
想來蓉兒就人了,但老鴇也不點破,巴不得又完成一筆生意。
聽到眼前女子真是叫蓉兒,郭破虜興緻更加高漲。
一臉情深,眼中滿含柔意,抓住了蓉兒的手,像是怕驚嚇了她一般,輕緩說兒,我真的找到你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你知道我想你想的有多苦晚想的都是你,你的一顰一笑、音容笑貌已經深深印在我的腦中。
你溫、你生氣的樣子,你笑的、愁的、皺眉的樣子都是那幺吸引人。
」「每次你皺眉,我也難過;你笑,我就高興。
這一切,你知道嗎?是的,你就算知道了,你還是會裝作不知道。
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但現在我又,我再也不會放開你了,來跟我走。
」蓉兒被眼前男子驚呆了,她想不出一個素昧平生的人會對他傾吐這幺多的心道眼前男子把她當成了另外一個人,但那又如何呢?想起自己現在一成子。
每天在這裡要應付那些虛偽的男人,還要強顏歡笑。
那些人把她當做一件玩她的肉體之後,比任何人都無情。
眼前男人那種情深不是裝出來的,她存的善良被觸動了出來。
這個男人在她眼中比此地別的男人好上一萬倍眶泛紅,輕嗯了一聲,收起了那種對別人故作媚態的神情,她不想在處還玷污了難得的真情。
於是端正面容跟著眼前男子上樓。
她不再輕佻聲浮笑,就如一個新婚妻子一般被丈夫拉入洞房。
臉上竟然升起一絲紅不造作。
郭破虜拉著蓉兒上樓,沒想到手拉著的女子沒有反抗,而是一臉嬌羞的跟著上柔情更盛。
兩人就彷彿旁邊再也無人,新婚夫婦般一臉幸福的走著。
郭破虜沉醉在自己的夢中,而蓉兒也沉醉於自己的夢中。
兩個夢中人異路同夢。
進了房間,郭破虜開始仔細端詳著那朝思暮想之人。
只看得黃蓉臉頰緋紅,虔誠、幸福感嘆道:「蓉兒,你真美。
今晚你是我的妻子,我會好好疼」說完輕輕低下頭,吻住女子的唇,一雙手替她寬衣解帶。
蓉兒沒有以往那種主動的勾引放浪,即使她歷盡風塵,身子接納了自己也數子。
但現在就好像如女子的初夜般,羞答答的等待丈夫的寵愛。
連她自置信,自己那顆破碎不堪的心一陣忐忑、期待、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