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閻家獨苗的他做了個舉動,跪了下來,對著眼前的三個女子跪了下來,磕了三個頭。
這個頭為母親,因為母親既是生養他的女子,還將是為自己延續子嗣的女子。
這個頭為長姐而扣,因為長姐既是他的同胞長姐,還將是和自己共度一生的女子。
這個頭為七妹而磕,不僅僅是自己的同胞妹妹,還將是為閻家延續下去主動獻身成為食材的女子。
「咚咚咚」三個頭磕下,不管是身為母親的閻珺還是身為長姐的閻嬅,還是身為妹妹的閻萱,心裡的激動不言而喻,但心裡的想法卻是幾番反覆。
閻小軍跪伏在地上磕完頭,身為母親的閻珺取下蓋頭起身一把把兒子扶了起來:「軍兒,娘不想再說什麼,也不想在談論我們母子關係,你和嬅兒的姐弟關係,你和萱兒的兄妹關係,為了家族傳承,從今以後,你就把我們母女三個當做你的妻子來看待吧。
」說完,閻珺回頭看了看床上坐著的兩個女兒,閻嬅和閻萱兩個早已在蓋頭下淚含雙眼,聽到母親的話齊齊點了點頭。
再回頭看閻小軍的時候,閻小軍從閻珺手裡取了蓋頭,親自給母親緩緩蓋上。
然後拿過床上放著的打結紅綢,把紅綢結遞給閻嬅抱著,之後拿著一邊紅綢放到母親手上,再遞到閻萱的懷裡,自己才拿起另一頭,牽著三個女人走到那對龍鳳燭邊,哽咽的道:「閻家列祖列宗在上,世道艱難,為保閻家血脈傳承,今有閻小軍攜母親閻珺、長姐閻嬅、七妹閻萱,懇請列位祖先同意,禁忌之下結為夫妻。
」說完,四個人齊齊跪下。
【冰戀/秀色】食為天·第三章·四個人的婚禮2020年7月5日三個頭磕過,閻小軍手中紅綢牽著三個女子走到床邊,慢慢揭開了閻嬅的蓋頭,再依次緩緩揭開閻珺和閻萱的蓋頭,拿起四個酒杯,準備把紅酒一一滿上的時候,閻珺笑著從懷裡取出一瓶紅酒來:「軍兒,嬅兒萱兒還是處子,用這個酒吧。
」閻小軍狐疑的看了看已經成為他妻子的母親,閻珺也絲毫沒有扭捏:「這是助興酒。
」說完,把酒瓶塞到兒子懷裡,閻小軍有些懵懂的把懷裡的助興酒往杯子里滿上,遞給三個女人的時候,閻珺坦然的端了起來,閻嬅則滿臉嬌羞的端著酒杯,閻萱看了眼長姐的模樣,意識到什麼的閻萱端著酒低下頭,一張秀臉滿是羞紅。
閻珺看了看兒子和兩個女兒的模樣,伸手攏了攏耳邊的髮髻:「嬅兒,今後你是軍兒的妻子,這第一杯,是你和軍兒先喝。
萱兒,你的身子註定等不到孩兒出世,最後一杯是你和軍兒來喝。
」說完引著閻小軍端著酒走到閻嬅面前,看著兒子女兒端著酒杯的雙手互相挽著喝下了交杯酒。
閻珺才端著酒杯,再給兒子滿上看著這個自己撫養了二土多年的兒子現在已然成為一個偉岸的男人,酒未沾唇,心頭已醉。
與兒子手挽手喝下交杯酒之後,閻珺扶著臉頰緋紅的長女坐在了床上,在看著七女萱兒小臉羞紅的端著酒杯跟兄長手挽手喝下交杯酒。
閻珺笑了,但她也哭了。
自己的親閨女即將在四個月後懷著身孕坦然躺在廚房任由作為廚師的兄姐把她和腹中的孩子做成肉菜供人享用。
但現在,至少自己還能看著這個女兒出嫁……心思恍惚的閻珺沒有注意到,閻小軍引著閻萱坐到床上之後,說了一句話:「萱妹,今晚是大姐、母親、你和我的日子,我會好好疼惜我生命中的女子。
」說完,一個深深的吻印在了閻萱的香唇上。
閻嬅看著弟弟將第一個吻給了七妹閻萱,心裡沒有嫉妒,也沒有憤恨。
看著弟弟放下萱妹,隨後轉身摟著自己的身子,一個法式濕吻扣著自己的後腦勺,吻得閻嬅神思飛到九天之外,全然沒顧得上自己身上的衣裳一件件的離自己遠去,知道全身感到冰涼的時候才驀然發現自己已經被弟弟剝了個精光。
女孩的羞澀讓閻嬅臉上嬌紅羞赧,轉身躲進了被褥,留下剎那間閃現的美景讓閻小軍失神片刻。
閻珺早已被女兒的行動驚醒過來,擦王臉上帶著的淚水,轉頭看著女兒轉身之際閃現的雪瑩肌膚和兒子有些發獃的眼神,作為過來人的閻珺哪有不明白的? 伸手把兒子推到長女跟前,一手牽著閻萱站起身來:「嬅兒,今夜是你的日子,我帶萱兒先去她屋子裡。
一會子小軍忙完了再過來。
」說著帶著閻萱走出屋子帶上了門。
走出門的母女並沒有就此離開,而是靜靜的站在門口等待著什麼。
屋內,拋卻母親和妹妹在場的閻嬅知道接下來自己將遇到什麼,一張秀臉面對已經一絲不掛鑽進被褥中跟自己肌膚相貼的親弟弟嬌紅滿面。
隨著弟弟的一雙大手在自己全身上下來回撫摸,平素里限於身份和祖訓不得不板起俏臉的閻嬅鼻息咻咻,雙目微閉,全身上下在這異樣的撫摸中驟然緊繃,又漸漸放鬆。
渾不覺自己的雙腿已經被弟弟抬著分了開來,露出自己女兒家嬌羞柔嫩正在汩汩流淌女子花蜜的羞處。
等到弟弟的分身頭部刺入蜜處才睜眼驀然發現抵著自己身下羞處的物件是弟弟用以吸取女子元阻致人死命的物件,更是女子嫁人生子最需要的男兒陽剛之物。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布郵箱:diyibanzhu@gmail.com羞紅著臉,定定的看著弟弟,帶著些許期盼,些許勇決,閻嬅點了點頭,准許了弟弟對自己的疼愛。
「嗯……嗯……」閻嬅一重一輕連續的悶哼,緊閉雙眼的女兒身下一朵梅花綻放,代表著自己最終成為了弟弟的妻子。
咬著唇,挺著臀,仰牝承受你的疼,這興許是閻嬅這輩子第一次做女人之時面對弟弟的想法,也將是她一輩子內心深處刻在骨子裡的想法。
屋內嬌柔的喘息漸漸由輕到重,時不時加入另一個粗重的喘息組成二重奏,床腳時慢時快的吱嘎聲為它身上翻雲覆雨的男女唱響獨有的伴奏傳到屋外。
門口的閻珺作為過來人很明白屋內發生了什麼,有些懵懂的閻萱耳邊聽著屋內的動靜猜測著腦子裡預想的事兒而俏臉通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屋內的喘息和啤吟也逐漸高亢起來傳到屋外。
約莫個把小時后,屋內女子一聲高亢的嘶叫,宣告著屋內香汗淋漓渾身癱軟神遊太虛的閻嬅接受了自己親弟弟的一切。
幾分鐘過去了,端著一盆溫水的閻珺讓閻萱輕輕扣了扣門,屋內沉浸在愛欲潮水中微微恢復理智的兩人被驚醒,微微的愣神和羞澀之後,閻小軍起身給閻嬅蓋好被褥,穿上了衣服走到門邊開了門。
看著端著盆子站在門邊的母親,和一臉羞紅忐忑的妹妹,閻小軍騰地紅了臉。
閻珺點點頭,吩咐了一句:「軍兒歇會再去燒點水,我給嬅兒清理下。
」說完,端著盆帶著閻萱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