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z2021.ㄈòМ回到卧室的閻蓮有些失神,不是她不想嫁人,而是現在這個時代男人的確成了稀缺,男性人口只有兩千萬的數量,但女性人口卻佔據了接近12萬億,而其中處在生育年齡段的男人也只有不到千萬數量,基數太大了。
適齡男性與成熟女性人口比例差距接近1:6000000,換句話說往往數萬名乃至上百萬名女性需要一個生育期男性滿足生理需要,這幾乎讓生育期男性精盡人亡。
而社會上90%以上的女性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是通過人工授精生育而廢掉人工授精技術更令男性人口減少的數量雪上加霜。
母親估計是為了保住家裡唯一的男人的性命,才做了這樣的安排。
不說閻蓮正在胡思亂想,換了一身大紅衣裙的閻雪進了閻蓮的屋子:「六姐,想什麼呢?」回過神來的閻蓮看了看閻雪:「雪兒怎麼換上這一身新娘妝了?」閻雪微微一笑:「姐姐呀,今夜是我們倆跟哥哥的新婚夜,你還在這裡發獃,服了你了。
」「啊?我……你……我們倆和軍哥的新婚夜?」閻蓮有些發怔:「我有點放不開,或者說是……說不清楚。
」閻雪笑了笑,坐在床邊把手放到閻蓮手裡:「六姐,前幾天我跟你一樣的感覺,畢竟那是我們嫡嫡親的兄長,按社會倫理來說,跟他的結合是違背倫理的。
但家裡的情況,一者哥哥一旦放在外邊難免會被若王女人吃的渣都不剩,二則家族傳承可能在哥哥這一代就會斷絕,無奈之下母親才決定讓我們姐妹給哥哥留下子嗣,或是留下受精卵讓嬅姐帶出去生下撫養。
著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之前我還覺得委屈,但這不是委屈。
是咱家忍辱負重。
」閻蓮聽到忍辱負重這四個字勐然抬起頭看著閻雪從她堅定的眼神里更加確信這個資訊:「是啊,為何要糾結是不是亂倫,為何要糾結是不是兄妹呢?家族傳承,即便是親兄妹又有何妨?」解開心結的閻蓮很快收拾好心情,對閻雪點了點頭,兩姐妹起身,一個換上了新娘妝,一個忙活著把卧室布置成了婚房。
晚間的祠堂里,拜過天地的閻小軍牽著閻蓮閻雪回到婚房裡。
很快就解除掉閻蓮身上的衣裳,把內心忐忑的閻蓮羞得躲進了被褥,女孩兒的羞怯到底讓還是處子的她羞不自抑。
沒成想閻小軍同樣也褪了衣裳上了床,躺在了她的身邊,鼻翼咻咻,忐忑女兒心和身體里的潮熱讓閻蓮很快接受了閻小軍的身體,閉上眼,用身心承接兄長帶給自己初次的疼痛和歡愉……香汗淋漓和淫靡嬌吟灑滿整間婚房,看著被兄長欺負的六姐,閻雪笑了笑,除了衣裳,進了被褥,眼前看到的是兄姐倆個的妖精打架,耳邊聽到的是淫靡之音。
徹底放下心結的閻雪更不知道何時自己居然在羞人的聲響中睡了個死緊,更不知道何時自己全身給扒了個精光躺在閻小軍懷裡,直到第二天凌晨四點左右被強忍身下不適的閻蓮捏著鼻子憋氣憋清醒過來:「雪妹妹,真是一隻睡豬!」清醒過來的閻雪正想起身反擊捉弄自己的閻蓮,卻發現自己怎麼也起不了身,回神過來的她方才發現自己身上趴著一個人。
「呀!」的一聲驚呼讓那個人抬起頭來:「怎麼了,八妹?」閻雪看清自己身上的是閻小軍這位兄長,頓時羞紅過耳,閉上了雙眼。
看著羞怯的閻雪,閻小軍笑了笑,低頭含住了閻雪胸前的一顆粉嫩蓓蕾,舌尖在蓓蕾上晃晃悠悠的打著轉。
胸前濕潤麻癢且帶著絲絲情慾的感覺襲上心頭,閻雪卻不好意思睜開眼看著兄長,這不僅僅是女孩兒的羞怯,更何況身邊不僅僅是自己一個新娘子,初為人婦的六姐閻蓮就在自己邊上呢。
閻蓮微笑著看著床上無可適從的八妹,伸手調皮的在她乳上捏了一把,嚇得閻雪一聲驚呼,雙手從遮掩身上的敏感點撒出,正好被上下其手的閻小軍逮了個正著,伸手分開了閻雪的雙腿,同時俯下身去,嘴唇在閻雪那雪白腿根下的嬌花嫩蕊上烙下一個輕輕的吻。
頓時把閻雪驚得動也不敢動,身下連續的幾個細密且溫柔的親吻讓閻雪慢慢抬起頭來,看著自家嫡親的哥哥在自己雙腿間那從錦繡末端細密溫柔且帶著微微疼痛的吮咂,閻雪的心兒幾乎快化了,哪個男人會在新婚之夜把自家媳婦的下身如此對待?恐怕沒幾個。
閻雪頭靠在枕頭上,身下陣陣濕潤且溫潤的肌膚觸覺和體內漸漸湧起的歡愉讓她禁不住的收攏雙腿,這感覺是陌生的,卻是她最為熟悉的嫡親兄長在她身上掀起的,這感覺也是熟悉的,家中嫡親的姐妹們笑趣打鬧之間也掀起過這樣的感覺。
這讓閻雪為之著迷的同時也無所適從,自己並不知道該如何表達這樣的歡愉……隨他吧,隨他吧……閻雪內心為之沉醉的時候,閻小軍已然吻遍了閻雪全身上下包括她距離私處並不遠的屁眼,雙手分開了閻雪的一雙期雪賽白的秀腿,把身下的昂藏怒龍抵在了閻雪身下那從錦繡掩蓋的花苞中央,俯下身來在閻雪耳邊呢喃:「雪兒,可以么?」迷醉的閻雪呢喃著嗯了一聲,隨後,胯下的脹滿和女兒家蜜處的滾燙,夾著微微的脹痛襲上心頭,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胯下的撕裂頓時席捲全身:「啊……呃……唔……」痛楚的淚珠掛在了閻雪的眼角,嘴唇也被嫡親的兄長堵了個嚴實。
閻雪知道,自己已經離開了少女的行列,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