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閉起自己的雙眼,雙手用力捏住丹英那對美臀上的白皙軟肉,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插在丹英體內最深處的肉棒上,用全部的身心精神來品味人生最燦爛的焰火。
真心希望時間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站在春情高昂的浪頂山尖,抱緊人世間最冶致嬌媚、艷麗熟透的丹英美肉,沉睡在慾海狂瀾、覆雨翻雲的極致處。
***********************************要說的話:下面的序號之所以是15而不是12,是因為中間還有幾章,分別都完成一半。
我寫文有個壞習慣,就是撿喜歡的段落先寫,然後有空慢慢填充中間。
惡果就是現在前前後後積累了土幾章,都是未完成狀態。
從明天開始,一年甚至更長時間都要在一個沒有電腦的地方待著,因此今天不得已把完成的15章先發出來。
免得有色友說,答應不太監,為什幺最後又變成太監文。
另外,丹英看了我和她的那段文字,對我說,把無關肉戲的情節單獨成一篇小說,也挺有意思。
我說好的。
名字會改,情節不變,不知道色友們以後在某個時候看到能否認出,那就是【絲襪高跟美熟婦,性感媚惑梅丹英】的姊妹篇。
借下灰太狼的台詞,“我一定會回來的。
” ***********************************由於妻子上學,梅丹英今年體檢宮頸有輕微糜爛,這個月在做宮頸治療,顧琴又出國,郭姐則天天忙著上市的事情,原以為最性福的九月,居然變成孤家寡人,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雖然才過去一個禮拜,但感覺有渡過幾個世紀般漫長。
幸好妻子體諒我,把原來的鐘點工辭掉,讓一個遠方親戚過來主持家務。
親戚是個50歲左右的女人,叫陳曉芸,說起來,妻子家還有恩於她,當初她在外打工時有外遇,丈夫一怒之下和她離婚。
原本指望帶著女兒能和情夫重建家庭,卻想不到對方只是玩玩,並沒有什幺長遠打算。
人又比較懶惰,最後還是妻子娘家幫她在鎮辦企業做臨時工。
後來妻子嫁過來,就轉到我們下面工廠里做工。
由於收入不多,她女兒上學期間,妻子沒少給她錢,可以說是我們家供養著她女兒上學。
現在她女兒畢業后也在我們公司下面的一個廠子里工作,她清閑不少。
不過陳曉芸王正事不行,旁門左道倒是很靈光,據說她還組織起一個交誼舞PARTY,每天晚飯後就拖著功放車,領著一班男男女女跳舞。
這次妻子讓她請幾個月假,幫忙照顧一下我家裡起居,她非常高興,想來她感覺也算是一個報恩機會。
只是她家在城市的另一邊,我們這又屬於別墅區,來回不便,妻子就讓她先住一樓客房。
反正天氣還熱,也不需要怎幺收拾。
想不到這一安排,最後又讓我體驗一段近似亂倫的淫稷經歷。
這天我應酬得比較晚,有些醉酒,就沒有開車,打了輛計程車回家。
可能喝得實在太多,下車就有些踉蹌,到洗澡時,酒意上涌,居然就一絲不掛地在浴室里睡著。
迷迷糊糊間,感到陳曉芸在替自己擦身抹凈,然後攙扶上床。
因為好些天沒有做愛,當時也不知道怎幺精蟲上腦,感覺身邊這個衣衫單薄、皮膚白皙、肉質盈盈的女人是那幺的美艷勾人,居然就一把抱住陳曉芸,撩開家居服,撕開她的內褲,做了起來。
想來陳曉芸也已經五土好幾的女人,要在平常,我是根本不會把她放在眼裡。
頭髮雖然只是稍許花白,但臉上層層疊疊的皺紋,看上去很是醜陋,就這樣還一天到晚學人家小姑娘塗脂抹粉、穿紅帶綠,踩著劣質高跟鞋招搖過市,讓我內心有點看不起她。
想不到就是這樣一個老女人,居然讓我和她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
剛做完,還不覺得什幺,只感覺煩躁皆去,呼呼入眠。
半夜裡醒來,才發現不對,自己怎幺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
論輩分,我還得跟著妻子叫她一聲三姨,論年紀,陳曉芸都可以當我媽。
唉,真是酒後亂性。
而且,萬一告我一個強姦,到時麻煩就惹大了。
一想到這,酒意徹底退潮,我在床上翻來覆去,顯然是睡不著。
最後,一橫心,心想反正事情已經發生,索性和陳曉芸當面談談。
我起來看看錶,凌晨兩點多,也不知道陳曉芸到底是怎幺個狀態,睡得著還是睡不著。
我躡手躡腳地下了樓。
看到陳曉芸房間的門虛掩,小燈亮著。
我輕輕推開門,借著地燈,依稀看到陳曉芸面對門,側身躺著,肥膩膩的臀部高高聳起,兩條粗大的肥腿交叉疊著。
身上沒有穿那種老女人常穿的背心和大短褲,倒是穿了一件不知什幺質地的睡裙,緊緊地綳在身上。
“小*,怎幺啦?”陳曉芸叫我一向隨我丈母娘叫,叫我小*.她這樣毫無徵兆地猛然開口,嚇了我一大跳。
感覺就象是做賊被警察發現,一顆心跳得異常劇烈。
我把手在胸口誇張地按了幾下,溫柔地說:“阿姨,還沒睡著?” 陳曉芸看我進來,撐手起來,探身要去開燈。
我急忙擺手,說:“別開,別開。
這樣就好。
”這時我臉上羞紅一片,尷尬萬分,燈一開,我窘迫表情都被她看去。
聽我這幺說,陳曉芸收回手,沒開大燈,只是擰亮檯燈,然後坐起身,對我說:“阿姨也睡了一會,剛才給你留在床頭的紙條,看沒有?” “紙條,沒有啊。
哦,我沒留意。
阿姨,我剛才真不是有意的,今天酒喝得太多,醉眼朦朧,錯把阿姨當作老婆,不知怎幺就做出這樣的事情。
是我該死,希望阿姨看在以前的情分,原諒我這次糊塗。
”一邊說,身體一邊顫抖,做出內疚萬分的樣子。
陳曉芸見我這幺驚恐萬分的樣子,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對我說:“小*,別這樣。
阿姨不怪你,你如果看過紙條就知道,就明白阿姨說得是真的。
阿姨真不怪你。
阿姨五土多了,經歷的事情也不少,何況你又是醉酒,外加我們還是自家人,小*(我老婆名字)不在,沒人知道,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陳曉芸說到這裡,感覺自己好象說得有點歧義,突然笑笑,停住不說。
陳曉芸的這番話,算是給我吃下一個大大的定心丸,微光映射下陳曉芸半隱在黑暗中的臉好象也不那幺可憎,變得可親起來,真想上去抱一下,說謝謝阿姨。
“………”我唯唯嚅嚅半天,實在不知道說什幺好,說“謝謝”也不對,感覺說什幺都不恰當,臉上顯出尷尬的模樣,被阿姨拉著的手心上冒出一片片汗珠。
陳曉芸看我這幺痴痴獃呆的模樣,一點都不象平常的自以為是、高高在上,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迅即又壓低聲音,生怕吵醒我樓上的兒子。
“沒事,別放在心上。
你對阿姨做了那個事,其實你阿姨心裡還挺高興的。
想不到孤身這幺多年,還能嘗到男歡女愛的滋味。
只是你剛才太用力了點,剛送進去時好疼啊!”說到好疼時,陳曉芸還扭轉一下身子,兩隻手都抓住我的胳膊,象是小女兒撒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