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時,我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真誠,一種發自內心的愛戀讓我說出這些根本不現實的文字。
眼前的顧琴阿姨嬌美的肉體,艷麗的面容,還有騷媚的風姿,已經完全征服我,我處在一種不能剋制的激動中。
有一種迫切的衝動讓我不由自主地表達著我對她的愛慕。
“我是說真的,琴姐,我真是愛死你了。
” 看著顧琴阿姨水波粼粼的美目,我加了一句,生怕她認為我只是隨口說說。
顧琴見我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臉上一幅痴獃迷醉的神情,嘴裡卻說出如此肉麻的表白,臉上的紅暈愈發擴散,眼睛也不由地短暫避開,說道:“少甜言蜜語了,這樣的話留著騙小姑娘吧。
” 她頓了頓,接著又問:“別岔開話題,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我還以為郭姐一股腦都告訴你了呢,……” 於是,我把和郭姐認識的過程儘可能簡單地描述一遍,一邊講,一邊把玩顧琴阿姨柔媚的美腿和白絲的玉足,下面的肉棒也被手上柔媚的淫蕩感覺刺激,不住抬頭跳動。
不過,美艷歸美艷,涵養方面,顧琴的確不如郭姐,我講時,她不時打斷我,問些細節問題。
雖說女人的好奇心強,尤其對和自己有肌膚之親的男人,但做為經歷許多歲月的40+熟婦,好象應該對這方面很看得開。
比如郭姐就很大方,從來不主動問我的私生活。
順滑淡紅的長發,豐滿婀娜的胴體,雪白頎長的玉腿,溫潤柔滑的雙腳,面對如此嫵媚美艷的顧琴阿姨,很難讓我把注意力集中在講述過往上。
對話很快以我握住顧琴阿姨的雪白乳房做為終結,本來我只是想給顧琴帶上那個前扣帶的白色蕾絲網面文胸,但是扣帶時,看著顧琴阿姨胸前那對雪白柔膩的玉乳,我忍不住放掉手裡的文胸,緊緊握住顧琴那淫騷嬌媚的乳房。
我突然的緊握讓顧琴阿姨有點措手不及,口中發出“啊”的輕呼,一下子仰面倒在床上。
也不知是我推倒的,還是她順勢倒下。
淺紅色披散的長發遮住半邊臉,更有幾縷髮絲掛在紅艷艷的櫻桃小口上,說不盡的美艷和風騷,這場景顧琴看上去象極一名剛剛被蹂躪至死的淫蕩妓女。
伴隨我手掌的揉捏,顧琴雪白的乳肉從我的指縫中擠出,她淺褐色的乳頭正好對著我中指跟部的老繭,顧琴乳頭被粗糙的老繭刺激,馬上挺立起來,硬硬地,非常明顯。
我刻意用這塊老繭區域刺激顧琴的乳頭,乳頭在男人堅硬手掌上摩擦傳來陣陣酥癢感,讓顧琴阿姨的雙眼不禁舒服地閉了起來,嫣紅的小口微微張開,鼻翼輕抖,發出輕微的“嗯嗯”聲。
面對顧琴如此陶醉的模樣,我把我的大腿擠入顧琴阿姨夾緊的兩條雪白絲滑美腿之間,用大腿上側緊緊壓在顧琴阿姨的蜜穴幽縫,然後輕輕移動,男人強壯有利的大腿緊壓阻唇和阻蒂的快感,讓顧琴阿姨的眉頭一下子緊鎖起來,似乎極其痛苦,包裹白色蕾絲高筒襪的美腿以更大的力量緊緊夾住我擠入的大腿,嘴裡說著:“不要。
” 我沒有理睬她的輕呼,女人這時的話語都做不得數,她說不要,很可能是說不要停。
這時,我只要享受駕馭顧琴美肉娘的快感,玩弄顧琴阿姨熟透如水蜜桃般嬌嫩的身體。
我的大腿繼續輕輕地上下摩擦顧琴阿姨淫靡的阻唇和阻蒂,並鬆開左手,用我的食指和大拇指輕輕捻動顧琴阿姨右邊的乳頭,每一次捻動,力量都增加一分。
由於上下同時的甜美刺激,顧琴阿姨臉上的羞紅更加明顯,玫紅的顏色,從臉頰、臉側、一直蔓延到修長的脖頸,再到白膩的胸脯,長發纏繞在顧琴秀美的脖頸和誘惑的紅唇,彷彿就象細細的繩索將她捆綁。
這景象似曾相識,讓我想起我和丹英玩性愛遊戲的場景,被捆綁的丹英最喜愛我一邊抽插她的蜜穴,一邊用手夾住她的脖頸。
她說有一種被強暴的快感,非常刺激而快樂。
女人,相當多女人都希望自己的性伴侶在性愛中對自己熱烈乃至狂暴,這其實就是女性潛意識下在追求一種安全式“強暴”只是她們自己無法明確。
不可否認,女人們天生就是用來被強者征服,她們生命中的因子決定她們只象強者靠攏,渴望被駕馭,渴望得到強壯男人的佔有。
這就是她們的動物性,概莫例外。
看到顧琴如此陶醉於我的挑逗,我猜想她可能和梅丹英一樣會愛上我對她的粗暴。
想到這,我用強壯的右手掐住顧琴阿姨修長的脖頸,手掌蓋在她脖頸之上,手指均勻用力,讓她感覺到力量,卻又不影響她順暢呼吸。
我的舉動讓顧琴阿姨嚇了一條,眼睛猛地睜開,眼神滿是嬌憐,好象在哀求我放過她,不要將她先奸后殺。
由於咽喉被我的手掌握住,顧琴阿姨說不出話,只能從鼻腔中發出嗯嗯的聲音。
我假裝兇惡地看著這時楚楚可憐、嬌弱無力的顧琴阿姨,說道:“寶貝,我就是最兇惡的強盜,你是我在集市上偶遇的最高貴艷麗的貴婦人,就是我夢寐以求的最嬌媚熟婦。
我現在趁你熟睡,進入你的房間,我要盡情強暴你。
你已經被我完全控制,不能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個陌生的臭烘烘男人玩弄自己雪白高貴的肉體,你雪白的乳房被我黑黝黝、粗糙的大手撫摸,你甜美的阻唇和蜜穴被陌生男人的腿玩弄,屈辱的淚水從你的眼睛流出。
你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強暴了,就在你自己的床上,如此的無助。
你的咽喉有力的大手緊掐,你已經完全不能動彈,你的身體已經不被自己控制,顧琴,你只能任我蹂躪,任我強暴,任我這樣一個陌生的匪徒強暴……” 我的動作不停,言語不停,顧琴從開始詫異到後來的沉浸,顧琴彷彿被我催眠般再次慢慢閉上雙眼,完全跟著我的言語,享受著嬌媚肉體各處傳來的快感,她的雙手緊緊握住的我右手手腕,不讓我繼續下壓,彷彿展現著心中的顫慄,擔心我會突然一把將她掐死。
原來只是微張的紅艷小口現在已經完全張開,想要呼救般大聲發出“啊嗬”的連續啤吟。
粉紅潤濕的柔弱香杏在口中扭曲挑動,一會尖起舌尖,一會又上翻露出更加粉嫩的舌根。
強烈的刺激外加被禁錮的喉嚨,讓顧琴甜美的唾液在口腔內越積越多,她柔媚的香舌就象在淫膩的液體中跳舞,展現出最放浪、淫美的舞姿。
隨便使用什幺言語都無法描述此時我面對這極品誘惑的心情,我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湧向大腦,大顆大顆的汗珠從我的額頭和臉頰不斷滲出。
我快速地俯身下去,對著顧琴誘惑挑逗的“蜜穴”吻了下去,我的舌頭毫不留情地直接伸入顧琴的蜜穴內,糾纏她柔軟香甜的美肉,挑動蜜穴分泌的淫液。
我親吻顧琴的美舌,間或吮吸顧琴口內香甜的蜜液。
顧琴的香杏很涼,連同分泌的蜜液都如剛從冰箱里拿出的冰鎮美食。
由於我俯身時手掌不自覺的用力,顧琴的嘴自然張得更大,鼻音的“嗯嗯”聲愈發大而且急促,她的兩條滑膩白絲美腿在我的小腿上用力蹬踏,彷彿真是一個被強暴的貴婦人在反抗入侵的惡魔,在做著最後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