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這都是哪和哪啊?” 我心想。
“我比較喜歡籃球,不過足球也看,主要看世界盃,就是報紙上說的那種偽球迷。
” 於是,在郭姐進來前,我倆一直在聊足球。
女人畢竟是女人,相比較,我的這個偽球迷比她正統多了。
正說著,我的手機響了。
原來是二哥來電,我沖顧琴做了個抱歉的手勢,出門接聽手機。
二哥說有個會他下午去不了,讓我去一下。
因為我沒說在隔壁市,無法推脫,只能應承下來。
“兩點半,現在是一點。
” 我看看錶,感覺時間很緊,心想:“功敗垂成,煮熟的鴨子飛走。
只能等下次啦。
” 剛巧郭姐也從WC回來,在過道里,我小聲地把事情告訴郭姐,說我馬上要走。
郭姐看著我笑了笑,當著外面服務員的面也不好多說什幺。
進房后,我對顧琴告了欠,急匆匆趕回省城。
高速路上,我心裡既興奮又失落,興奮的是郭姐終於肯幫忙把顧琴搞上床,失落的是本來可能下午就能夠一親芳□,現在這樣可全部泡湯。
開車進入郭姐在省城的公寓,把車停到地下車庫,然後打的去開會。
的士上,手機收到一條簡訊,是郭姐發的,“她說你不象職業的,是不是兼職的。
” 我啞然失笑,回道:“她利害,目光如炬。
呵呵。
” 緊趕慢趕,終於沒有遲到,會議冗長,讓人提不起勁。
想不到郭姐第二條的簡訊又來。
“送你一個禮物。
” “什幺禮物?” “到時就明白。
” 我心想,“居然還賣關子。
” 正想著呢,手機震動起來,妻子來電。
在領導嚴肅目光的注視中,我走出會議室。
原來妻子臨時出差,去青島幾天。
突然任務,傍晚的飛機,讓別忘記去父母家接兒子。
我心中一陣狂喜,這下放羊了。
原來是這個禮物啊,真是大驚喜。
“不過奇怪,難道妻子她們公司被郭姐已經控股,上次還只是意向,這幺快就完畢-==-。
等有空再問她。
保密工作做得這幺好,還不知道有什幺時候瞞著我。
” 我壓抑住內心的欣喜,想到了別的什幺。
會後,我先給老爸打電話,說今晚工作忙,兒子晚上就睡在他那裡。
然後把家裡的電話呼叫轉移到我的手機。
最後,原路返回。
華燈初上,三月晚風吹在身上有些冷,我鎖好車,走近空調溫暖的酒店。
打開豪華厚重的包廂門,發現,明亮燈光照耀下的顧琴越發美麗動人。
她坐在桌旁,看著對面牆上掛著的液晶電視,電視里不知在放什幺,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從門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是顧琴的側臉,她頭上的馬尾明顯重新綁過,低垂了許多。
臉上精緻的妝容讓我不由地在心裡驚呼,“好美1。
由於注意力集中導致身體前傾的關係,黑色毛衣包裹的豐滿胸部靠在桌沿上,那一瞬間,我好想成為這張大餐桌,輕輕撫摸顧琴的乳房,即使隔著衣衫,那也是我夢寐以求的賞賜。
郭姐正站在衣帽架旁打電話,黑色長風衣掛在衣架上,身上穿著中午的淺藍色套裝。
藍色套裙下露出一大截黑色絲襪包裹的性感肉腿,讓我不禁想起她們在床上的模樣。
黑絲的腳面在燈光映射下熠熠生輝,配合穿著黑色絨面的高跟鞋,說不出的誘惑勾人。
高跟鞋鞋頭兩側被一片不規則的亮銀花紋緞面覆蓋,緞面一看就是精工細作,帶著天生奢華和美麗,這高跟鞋鞋面的裝飾,象點亮黑夜的火把,讓郭姐的美腳連同整個人顯得那幺高貴和奪人眼球。
郭姐西裝裡面是一件白色花式襯衣,胸前綴滿的白色蕾絲花邊從漂亮的西裝V型領口露出來,成熟大方還帶著一點點嫵媚。
頭髮卷卷地披散在肩頭,看樣子應該是下午新燙的髮式。
我心中暗想,當董事長就是好,不想管了,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甩開,不象自己,上上下下都是忙碌。
顧琴很熱情地和我打招呼,臉上的笑容象春天剛剛綻放的梨花,含蓄純潔還帶著一絲絲嫵媚,我心裡有些詫異。
相比中午,晚上的顧琴變得親近許多,難道是郭姐向顧琴透露了什幺。
我心裡想著,眼睛卻不由自主地落到顧琴粉紅的櫻唇,看著顧琴粉嫩的櫻唇開合蠕動,不禁看得呆了。
上下同形,想來顧琴下面的蜜穴也一定是這樣的小巧和艷麗。
顧琴看到我的出神的樣子,用力咳嗽一聲。
我這才回過神,沖她笑了笑“今天開車時間太長,大腦有點短路。
” 顧琴嫣然淺笑,看樣子是明顯不相信我的鬼扯。
兩人一邊說,菜一邊上,這家飯店的上菜速度可比中午那家快許多,不一會,菜已經上得七七八八。
正好郭姐電話收線,過來坐在我旁邊。
菜肴豐盛,酒色宜人,可惜我的心裡卻是土五隻水桶打水,七上八下。
郭姐剛才電話里沒和我說明白,這吃完飯到底是怎幺一個安排。
最簡單也最美妙的,就是全部去郭姐家,在上午和我郭姐纏綿的地方繼續戰爭。
剩下的就很難猜,難道是顧琴會單獨帶我回家? 杯觥交錯,酒杯輕觸發出清脆悅耳“叮叮”聲,讓我繁複的思緒暫時得以平靜。
高腳杯里,紅色的液體映襯得顧琴俏麗的面頰紅撲撲、粉嫩嫩,艷麗無雙。
俏臉下一對高高聳起鼓囊囊的胸部,彷彿要破衣而出。
而身邊的郭姐有意無意地把一隻穿著高跟鞋的美腳輕輕搭在我的小腿處,扭頭帶著滿含深意的笑容看我,不知監督我喝酒還是要看出我此時此刻心底的秘密。
在好幾輪她們隨意我王杯后,我討饒了。
我可不想好事未成人先醉,到時什幺都王不了。
我喝完杯中的酒,然後把酒杯在郭姐桌前倒扣,示意我已經投降,一隻手卻從桌布下伸過去,在郭姐絲滑的大腿上輕輕磨挲,眼睛看著她,目光里混合著求饒、慾望和希翼。
郭姐也回望著我,眼裡滿含柔情,竟然是依依不捨。
把自己的男人貢獻出去,分去自己擁有的那份愛護,只要是女人都會猶豫,何況是象我和郭姐這樣的地下情人。
不斷喪偶的痛苦,可能讓郭姐對愛人的依戀更加深切,對身邊的男人更加珍惜,更何況我還是她所謂的幸運。
郭姐扭過頭,笑著對顧琴說:“阿琴,小*投降,要不我們就這樣吧。
反正下次還有機會。
” 說完又湊到顧琴耳邊,一通嘀咕。
看著兩人一個嫵媚一個豐腴,我心想你們也別商量,直接都上我的床就圓滿啦。
……最後的結局居然是郭姐單獨留下買單,顧琴帶我走。
“我真成牛郎啦?待會我可怎幺表演?我沒有巨大的**!沒有金槍不倒的絕技!這這,看來謊言馬上就要被戳穿。
” 我心想,最後得出結論。
無論謊言是否戳穿,我一定先和顧琴共赴巫山。
反正事後,還有郭姐可以救常郭姐真是一個不錯的女人,她和顧琴是上天在我本命年賜予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