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梅丹英高跟短靴放回原處,又經歷一番生離死別、戀戀不捨,不再細說。
隨後,我在單位礳嘰到深夜,這樣可以防止回家後妻子索愛。
敏感的女人很容易從我的床上表現知道我有沒有在外崩潰,何況我勇猛的第二次屢屢讓她告饒。
從此,我已經深深地愛上梅丹英的肉體,戀上她成熟豐腴、細白柔膩的美麗肉體。
一種強烈的奪取欲在我的心中滋生、壓抑,再滋生、再壓抑,每一次的思念和狂熱最後化為一次次的強烈痙攣。
在持之以恆地“盜竊”中,我也終於擁有梅丹英一雙遺棄的短襪和一雙中統襪。
短襪的得到沒有什幺,情節老套,但是刺激比高跟靴更強烈,尤其是看著絲襪前底部、側邊被黑色高跟鞋磨出的那種黑灰的顏色,讓我的興奮更上一層樓。
這代表著絲襪已經被梅丹英穿過許多次,上面已經更多地沾染了梅丹英的味道,上面一定附著著更多梅丹英美足的皮屑和細胞。
我沒有拿她射精,還是用的妻子的絲襪。
梅丹英的絲襪,我要換一種真正的品味方式,把她含在嘴裡好好吃了一個遍,包括咀嚼,那種美味的感覺好象吃到小肥羊鴛鴦火鍋中辣鍋里撈出的第一片極品羊肉,鮮美、愉悅,快樂的電流從口腔傳遞到大腦中樞。
那一刻我以為,人世間最美味的莫有過於此者。
不過經過我這幺折騰,梅丹英短襪的味道變得很快。
再後來我就用她來手淫,直到前面王硬才作罷,留作收藏。
中統襪的得來過程比較曲折,那是一次出差北京申報項目。
由於第二天有個會,因此上午答辯完畢,坐傍晚的飛機趕回單位。
下午,我先退了房,到她房門口等。
她的門開著,我看到她向垃圾桶里扔了一團什幺,開始我沒反應過來,後來想起,應該是絲襪,肯定是她遺棄的絲襪。
但是,這時她在房內,我無法下手。
當時的我很激動,感到自己後背有絲絲熱汗滲出,我拚命地思考,想如何才能得到梅丹英那雙香艷濃情的絲襪。
這場景就好比是高考時,時間還剩下最後幾分鐘,卻還有一道大題沒有做,要以最快速度寫完,並且做對,緊張、刺激。
幸好我強大的心理素質發揮了作用,我想到一個妙招。
出門時,我替她拔下房卡,說我一起退、一起開票。
她不疑有它,無話,任我拿了她的房卡。
在電梯里,我突然假託自己的剃鬚刀忘在衛生間,要上去拿,便讓她拖著我的皮箱,自己背著小包又回到她的房間。
萬幸,查房的小姐還沒有來。
我靠近垃圾桶一看,果然,一雙脫絲的中統絲襪靜靜躺在那裡,下面一雙浪莎長襪的包裝,看來梅丹英現在身上穿的就是這種浪莎的長襪。
我把絲襪還有浪莎的包裝一股腦兒塞進小包的側層,心中萬分喜悅。
剛剛脫下的絲襪,纖薄柔滑,抓在手心一團軟綿綿,讓我綺思無限。
下到大廳,發現梅丹英坐在長椅上,我沖她比了一個OK的手勢,便開始辦退房手續。
中統襪就是這幺得手。
當天,我先回到公司,發現這雙中統襪很可能也是浪莎的產品,看來我的梅丹英是浪莎的忠實粉絲。
其實在看見梅丹英穿中統襪之前,我一直對中統襪沒什幺特別的印象,感覺女人穿著中統襪怪怪的,尤其是中統襪和裙子之間空白著一大片的那種著裝,象是一個下層女人偏要裝出貴婦的風韻。
至於長裙遮掩下的中統襪,沒有見過,也沒有見過偷窺照片,可能與穿著長統襪一樣吧。
當梅丹英第一次穿中統襪時,我丟掉了我的有色眼鏡。
她的選擇讓我拋棄成見,更加理智地審視中統襪。
我象發現新大陸般地驚奇,梅丹英那白皙的皮膚、柔軟緊緻的中統襪和貼身的中裙,讓她看上去一會象一個土七八歲的活潑少女,一會又感覺是優雅氣質的少婦,說不清的感覺,整個人因為這雙中統襪煥然一新,完全是一個新的愛人。
裙擺晃動時偶然裸露的肌膚讓我心猿意馬、浮想聯翩。
即使她只著了一雙款式簡單的中跟鞋,依然感到這樣文雅的配合已使梅丹英的雙腿越發嫵媚動人,何況她穿起細高跟鞋,那必定是驚艷絕倫了。
而且,我發現梅丹英著纖薄的中統襪時最能襯出她小腿肉光姿姿的風韻,綽約姿態、意態沁人。
其他的搭配,都不能穿出這種魅力。
自此我對中統襪的看法完全改觀,甚至還為妻子買了一些。
可惜的是,妻子不常穿,我只能從梅丹英身上欣賞的這中統絲襪別樣風情。
今天這雙成為我美好珍藏梅丹英的原味中統絲襪,更體現了梅丹英將一直是我心頭獨特的美麗。
和丹英同事兩年多,一起經歷許多開心傷心,我們合作也越來越默契。
這次來北京答辯科技部創新基金,依舊是我和丹英。
說是答辯-==-,其實更象公關,我們下飛機第一件事,就是請一個相好的副處吃飯,並送些“土產”在國內,你想要發展得比別人好,在做事同時更要做關係。
這次我們的項目一女幾嫁,包裝三次,同時申報財政部、信息產業部還有科技部。
我擔心評審專家有重疊,因此特別請這位副處多留意,在專家安排上關照一下。
答辯完回到賓館,本來心情很輕鬆,想不到接到一個電話,心情一下變得有幾分壓抑。
公司最近在一個村子旁新建廠房,村民經常鬧事,屢次協調,總是談不攏。
剛才工地負責人又打電話,說是不是可以答應他們的條件,否則這樣下去也不是長久之計,對工程進度有較大影響。
中國國情,有利有弊啊!麻煩! 晚飯我和丹英選擇賓館對面一家東北菜館。
這家的紅燜羊肉不錯,原本4月這個時節,在我們本地是忌諱吃羊的,不過我實在抵制不住鮮美的誘惑,還是進了菜館的門。
我們沒有進包廂,坐在大廳靠牆的位置,丹英坐我對面。
今天她上身穿灰黑色尖領半長風衣,亮漆皮寬幅皮帶緊束腰身,下面一條黑色暗長條紋直筒褲,蓋住大半高跟鞋,走路時只能看見前面淺淺的高跟鞋鞋底和後面微露的鞋跟,標準白領裝束。
大廳開著空調,略坐了會,就有些熱,丹英脫掉風衣,搭在椅背上,露出裡面紫色綴灰條紋針織衫。
針織衫緊繃在胸部,形成兩團明顯的凸起。
雖然這兩天已經好幾次面對這紫色緊裹下的丹英,但我仍無法做到熟視無睹。
古人說“隔簾聞墜釵聲,而不動念者,此人不痴則慧,我幸在不痴不慧中”我一點幸運的感覺都沒有,只感到尷尬。
每次單獨與梅丹英對坐,我心裡就象新女婿見丈母娘般難受。
說話不看著她,不夠禮貌且顯別樣,如果看著她,眼神卻總是發飄,不夠自然。
梅丹英點完菜,去了洗手間。
我晃著水杯,看杯里大麥茶旋轉,大腦一會想著答辯的事,一會想著工地的事,再一會又出現丹英的倩影,思緒雜亂,一團漿糊。
有時,真的想喝個大醉,然後酒壯慫人膽,跑去對丹英說“丹英,我喜歡你”然後一個熊抱,做個了斷。
不過如果真這樣,估計我就成為第二天本地晚報最大的八卦新聞——“本市最大的高新技術企業****高管調戲女員工”我們家的聲譽就被我毀了。
這個不同於追老婆,追老婆可以並且需要公開操作、強勢進攻,是最佳進攻策略。
這個完全沒有經驗,也沒覆轍可蹈,苦悶的單戀只有深深藏在心裡,獨自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