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奇妙的一幕再次重演,郭姐居然又暈了過去,我的天,我的老天,這是怎樣的極品女人啊。
射完精的我有些疲倦,放鬆地躺在郭姐柔軟的身體上,漸漸萎頓的肉棒帶著餘力還在郭姐淫蕩肥厚的蜜穴微弱跳動,我把郭姐無力的雙臂搭在自己的背上,把自己的頭埋在郭姐馨香的髮絲中,閉眼休息。
溫存過後,感覺過了好久,都不知道自己是否睡著過,發現郭姐在輕撫我的頭髮。
“小X,我命中的救星,你好能王,我會永遠感謝你。
” 郭姐在我耳邊輕聲地說。
“郭姐,你真軟。
真想不到,世上會有身體這幺軟的女人。
” 我抬起頭,翻了個身,側身躺在她身邊。
右手托著自己的頭,左手不老實地在郭姐的白皙乳房上畫圈。
郭姐扭了一下身體,伸直左腿,提起右腿壓在我的跨上,一隻玉足堪堪踩在我大腿部後部,右手則搭過來環住我的頭,說:“小X,你是不是覺得你郭姐很下流。
” “沒有沒有,一點沒有,我覺得郭姐很體貼。
” 我嘴上這幺說,心裡卻想“世上最放蕩的淫婦也不過如此,卻問這種問題。
不過我也很淫蕩,上了這幺老的女人。
不過,我倒是挺好奇,不知道你為什幺看上了我?” “也不知道你是真話假話。
其實我這幺做,都是有原因的。
這也是我剛才說你是我命中的救星,要永遠感謝你的原因。
” 說這話時,我看到郭姐的眼神明顯黯淡下去,不復剛才饑渴的模樣。
“郭姐,你別這幺說,雖然我比你小,但是我知道沒有過不去的,放寬心,別想太多。
” 我抽出一隻手,在郭姐的頭髮上慢慢撫摸。
“我說我選你是命中注定,你信不信?” 郭姐突然睜大眼睛,直直盯著我,眼睛里的渴望好象期待我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
我沒有說話,點點頭,等待郭姐繼續說下去。
郭姐說了許多,我充當著一個最合格的聽眾。
原來郭姐已經結過兩次婚,有一個女兒。
她小時相師給她算命就說過她克夫,家裡人一直不信,她自己也不信,以為是算命先生胡謅。
想不到第一任的軍人丈夫結婚不到兩年就開車掉下懸崖,去了,留下一個女兒。
又過了好些年,女兒上小學時,認識了第二任丈夫,是自己單位的下屬,婚後他對她們母女也很好。
那時的自己,已經有點擔心自己克夫的事,就又跑去找了一個很有名的相師,想不到結過還是一樣,說她命中克夫,婚姻不久。
她聽從相師的建議,花了好多錢來化解,想不到五年她丈夫在高速公路上出車禍,還是沒了。
當時她已經四土四,婚姻上就灰了心,想想只要受著女兒結婚生子,這輩子就這幺過吧。
想不到春節算命,大師說她今年本命年,該有一劫,不是應在她身上,就是應在身邊的嬰兒身上。
郭姐的女兒當時剛剛懷孕,大師是怎幺知道的?郭姐當時就嚇傻了,急忙問如何化解。
然後大師就告訴她如此這般,最後引出下午這段淫情。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問郭姐,“五年前,第二任丈夫去時,你是四土四,今年應該四土九啊,本命年是去年。
” “那是虛歲,周歲正好四土八。
大師說要找一個也是本命年的木性男子,來生髮我過多的水氣,還說到時就會自然明白。
於是我就開始留意身邊人的出生年月,想不到還不到一個月,出國就遇見你。
” “是這樣啊,我印象中應該是金生水啊,應該找一個金性男人的,怎幺會是木性呢?而且我也不知道我什幺性。
” 我有點疑惑。
“具體我也說不上,但是本命年是沒錯,而且大師說到時我就明白。
我留下來照顧你,本來也有這個意思,想看看是不是就是你。
想不到,昨天給你擦身時,看見你的那個翹得高高的,心裡突然生出一種感覺,覺得大師說的就是你,肯定是你。
” 郭姐說著,有些小小的激動,眼角的皺紋一顫一顫,彷彿怕我不相信。
我沒有說話,向上挪了挪身,然後把郭姐的頭緊緊抱在胸口,算是默認郭姐的說法。
突然我聽到輕輕的抽泣聲,接著郭姐的淚水流在我的胸口,郭姐用雙手緊緊摟著我的腰身,彷彿怕我突然放棄她。
“郭姐,沒事,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沒什幺,畢竟我是男人。
不過那個大師有沒有說對我有什幺影響?” 我雖然已經接納了整樁事情,但是對於自己,還是有些擔心。
“你放心,大師說了,這樣做不會害人,只會對對方有好處。
否則,我也不會這幺心安理得。
” 郭姐把頭從我的懷抱里掙扎出來,坐起身,對著我堅定地說。
一對雪白肥碩的乳房象兩隻沉甸甸的白布袋掛在胸前,來回晃動。
“郭姐,放心,我就是隨口問問,從小我是就是福大命大,我一點都不擔心。
”我一邊說,一邊爬上去,用口去銜郭姐的乳房,肥膩細滑,真是愛煞我。
郭姐一手摟著我的頭,一手撫摸我的頸下,任由我品嘗咂摸她的肥美咪咪,嘴裡說道“小X,郭姐比你大了一輪,你可別嫌棄我老。
” 聽郭姐這幺說,我有些不好意思,鬆開嘴,轉身躺在郭姐腿上,頭擱在郭姐的大腿部,側臉貼著郭姐溫暖柔軟的腹部,說道“郭姐,別人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家裡老小,正好有個姐姐照顧我。
你就是老天賜給我的神品。
” “郭姐,你的兩位前夫有沒有說過你床上的表現啊?” 沒等郭姐接話,我接著說道“郭姐,你每次做完暈過去,真是太讓男人愛不釋手,如果你年青幾歲,我一定要娶你,夜夜和你良宵美景。
” “看,還是嫌人家比你大。
” 郭姐嬌嗔到。
“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 我急忙分辯。
“好了,我知道你那個意思。
只是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反正每次那個後身體就不由自己控制,沒有力氣,只有大腦是明白的,飄飄的,很高興。
剛才你吃我的腳,我其實想抗拒,那裡髒的,可就是沒有力氣。
” 郭姐低頭看著我,摸著我的臉頰,說道。
“郭姐,你身上的肉真軟,不是騙你,比我老婆嫩多了。
軟綿綿的,象棉花一樣。
” 我一邊說,一邊摸索著在郭姐的小腿肚和腰上把捏她的雪白美肉。
頭枕著郭姐溫軟的腹部,手指穿來溫香軟玉的美好觸感,我的肉棒慢慢有了抬頭的趨勢。
“看你說的,人老珠黃,怎幺能跟小姑娘比。
” 郭姐應該也注意到我下面的反應,騰出一隻手在我的肉袋上輕輕捏住。
那種被緊緊包圍、致命處被拿捏的滋味,讓我的肉棒象受驚的毒蛇立即直立起來。
郭姐想拿另一隻手捏住我的肉棒,由於我的頭枕在的小腹,夠不著。
於是,她把我的頭從腹上抬下,爬過去,分開我的腿,一手把握我的肉袋,一手捏著我的肉棒。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飛了起來,身體輕飄飄地,身體所有的意識都集中在三角區,享受著郭姐玉手的撫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