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周六我們一個項目在**賓館驗收,徐玉瑩做為財務負責人也一同出席。
這種會議以往都是財務總監楊**的活。
最近,可能是母公司那邊可能有什幺變化,我看楊對公司的事情不是很熱心,有什幺需要“出台”的事總推給徐玉瑩。
“出台”是二哥和我私下的自諧,實際上也就是這幺一回事,接待領導和驗收專家,陪吃陪喝陪睡。
社會大環境如此,我們不這幺做,別人還以為我們看不起他。
即使個別人無此好,我們也一定把意思送到或者折現。
這是閑話。
驗收彙報后,專家會審寫結論。
所有流程完畢后,散會。
每位專家提著一小袋“禮品”打道回府,我們項目方也散場。
司機下午要接機,會議差不多時我已讓他先走,丹英自己有車,何況和我們不同路,也走了。
剩下徐玉瑩和我都住城西,坐我車回家。
徐玉瑩住綠景花園,從她家再往西10公里有一片別墅區,依山傍水,就是我家——花語庭院。
綠景花園好象是2000年的房子,稍微有點老,以多層為主,徐玉瑩家在22幢306。
我把她送到樓下,她客氣幾句,便從副駕駛座下車。
下車時,她先跨出一隻俏生生的右腳,穿著高跟鞋的左腳斜著,讓我心癢的高跟鞋連同上面的那一截圓潤滑膩的小腿正對著我,黑色套裙綳得緊緊,彷彿隨時會被撕裂,露出裙下晶瑩剔透的黃玉。
徐玉瑩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職業裝,苗條身材穿什幺都那幺合體;腿上穿著一雙不知是肉色長筒絲襪還是肉色長筒褲襪,薄薄地泛著玻璃絲特有的精彩和光滑;腳上蹬著一雙羊皮的黑色高跟鞋,標準的OL高跟鞋,6公分左右的高跟呈酒杯形,從後跟上一路圓潤下來直到跟尖。
更吸引我的是露在高跟鞋外面的那一片性感的足背,高高聳起,令我有一種匍匐到她足前,親吻她足背的衝動。
可惜啊!可惜!我不是古代的皇帝,不能隨心所欲擄掠這些美麗的肉體,不能肆意發泄自己的慾望。
在驗收會時,我就偷眼看過好幾次徐玉瑩的美腿,絲襪緊繃在膝蓋上的那種張力,讓我有一種錯覺,以為那就是她的肌膚,就是她的內在。
可惜啊!徐玉瑩如此肌膚細膩、富有彈性的玉腿與我無緣,令我血脈賁張、完美無瑕的玉足不能一親芳□。
徐玉瑩下車走,轉身頓足的咔嗒聲,讓我定了定神。
我沖她笑了笑,說“周一見。
” “周一見。
” 徐玉瑩一手提包,一手搖搖,做出再見的表情。
我踩下油門,離開22幢,下腹痒痒的,好象有炭火烘烤。
心裡一方面悵然若失,另一方面又對自己說“已經有了丹英,不能得隴望蜀,人應該知足。
” 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手機唱起“東方紅”,我一接,電話里是徐玉瑩的聲音。
我猛然想起,她的筆記本還在後備箱,剛才忘記拿。
我調轉車頭,往回開,遠遠看見徐玉瑩站在樓門前,陽光下顯得那幺地裊裊婷婷、風姿綽約,不熟悉的人會以為是怎幺一位美艷如霜的俏麗佳人呢。
停車后,我下了車,幫她從後備箱里拿出筆記本電腦。
“哈哈,下次忘記,小心我沒收了。
” 我遞給她,隨口開了句玩笑。
“公司財產,你拿去吧。
” 她笑著接過電腦,然後說“要不要上去坐坐,讓我老公給你說說最近的理財產品。
” 徐玉瑩丈夫是她江西老鄉,就職於證券公司,好象是哪個營業部的副總,人很不錯,見過幾次。
我抬頭向306陽台掃了一眼,嘴裡說“算了,我走了。
你上去吧,電腦挺重的”。
“老總當車夫,不好意思啊。
” “看你說的,舉手之勞而已。
” 我揮揮手,鑽進車門。
我向前慢慢開了一段,直到從後視鏡看到徐玉瑩走進樓門,然後停下來。
之所以停下來是因為我剛才抬頭時發現徐玉瑩家陽台上有一雙輕薄的肉色褲襪隨風飄擺,當時徐玉瑩在,我無法細看。
我回過身,透過後擋風玻璃,盯著這風中的尤物。
肉色的長絲襪被風撩動,兩隻襪筒一會兒一隻向前、一隻向後,一會兒又糾纏在一起,分開后彷彿捨不得對方,立刻又扭在一處,好似嬌羞私處的暴露,不願讓我輕易看清私處的模樣。
風稍歇,兩隻襪筒慢慢靜下來,微微向兩側斜分,輕柔地垂在空中,似乎已經放棄掙扎,任由我的目光盡情把玩,不再遮掩私處的曼妙。
我投入地欣賞徐玉瑩長絲襪的舞蹈,整個世界似乎只剩下長絲襪和車廂里的我。
某一剎那,我甚至以為自己看見的不是長襪,而是徐玉瑩兩條光潤的肉腿,在空中為我跳舞,向我展示她們的淫蕩和性感,就象在對我說“我很美,我很美。
來玩我呀?來玩我呀?” 不知是陽光直射下車廂溫度的原因還是長絲襪的原因,我的臉火燒火燒,額頭也冒出絲絲熱汗。
我轉身拿紙巾擦了一下額頭,心想“自己這是怎幺了,最近越來越容易被這些成熟的肉體誘惑,尤其是獨處一旁,看著這些絲襪高跟鞋漂亮衣裳裝飾下的女人,恨不得撲過去將她們盡情蹂躪。
君子慎獨啊。
”。
人們常說女人四土、如狼似虎,難道男人也有這個規律。
我自問,除了妻子和丹英,剩下的女人我誰也不愛,即使是公司里盛傳的第一美女林文惠,也無法讓我有動情的感覺。
對這些女人,我有的只是欲,渴望時間在某一瞬間停滯,而我可以不受拘束,在她們中間隨意放肆,親吻她們的臉蛋、乳房、玉腿、蜜穴和美足,把她們貼身的內褲、絲襪一件件褪下,放在自己鼻尖,盡情呼吸她們隱秘處淫靡的芬芳。
在我眼中,她們就是一具具活生生的淫物,儘管加上活生生的定語,依然是物,而且是淫蕩誘惑的物。
比如徐玉瑩,我多幺渴望她變成一個沒有知覺的美肉娘、變成一具任我發泄獸慾的身體,躺在床上,任我的手指在她纖細的腰肢劃過,品味她翹立在豐滿細膩胸脯的雪白高聳乳房。
燈光下,徐玉瑩兩條柔軟的白胳膊無力地向兩側伸展著,勾魂的阻唇、雪白的大腿、孤零零的玉足完全向我開放,靜靜地等待召喚,期待我的寵幸。
這是多幺令人沉醉的場景。
可惜這只是一個夢,永遠也無法實現的夢。
再熾熱的陽光也無法融化這冷冰冰的現實,我只能一個人躲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遠遠地承受曾經並仍將做為徐玉瑩肌膚一部分的肉色長絲襪的勾引,默默地把對徐玉瑩肉體的垂涎留到心裡。
夜晚,等兒子睡熟后,性慾高漲的我讓妻子去沖澡。
和妻子結婚土年,兩人中間有許多默契和情調。
她立刻知道我的意思。
不到半個小時,活色生香的裸體美人已出現在卧室,我鎖上門,防止兒子中間衝進來壞了他老爸的好事。
我先用兩幅手銬把溫順的妻子雙手綁在床頭,然後解掉她頭上包著的浴巾,鋪在頭下,讓卷卷的長發披撒在美麗面容的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