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手機蓯蓉靠著牆稍作休息,等到腹部的絞痛漸漸平復下去以後一深一淺的邁著彆扭的步伐離開教學樓向著遠處的宿舍走去。
----------------------------------------------- 等到蓯蓉趕到指定地點時莫文已經不耐煩在在四下張望,當看到自己露出一臉的不耐煩:“母狗王什麼去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是不是覺得劉少不在就可以放鬆了,實話告訴你如果你不乖乖的服從我的命令劉少還是會將東西發出去,孰輕孰重你可要好好的思量啊。
” 有了劉傑的支持莫文感到自己腰板一下子就硬了不少,看到蓯蓉雙眼中流露出來的哀求更加的刺激著他的內心。
當初被蓯蓉的無視心中猶如刀絞一般。
“我……我……” 面前的莫文變得如此陌生,不再是那個膽小怕事的靦腆男生,現在他就像一頭髮瘋的猛獸一般要將自己生吞下去,“對不起……主人,母……母狗屁眼裡插著管子……一路上灌……尿過來行動不便。
” 蓯蓉老實的低著頭輕聲輕語的說出了實話。
聽到蓯蓉的解釋莫文一下子明白剛才蓯蓉為什麼最後一個離開而且又顯得很異常。
因為他曾經看到過她將劉傑一伙人的尿收集以來灌入自己的屁眼內。
想不到今天又有機會可以大飽眼福了:“賤婊子拿開你的書包。
” 隨即毫不客氣的下令。
蓯蓉見莫文轉移了興趣不再追究自己晚到頓時鬆了一口氣。
依照著莫文的要求拿來遮蓋著自己私處的書包,原本被書包遮掩的下半身徹底的暴露外界。
細細的導管從上衣下擺處拖出沿著光潔無毛的阻部沒入溝縫中,莫文忍不住上前掰開緊緊密閉著的阻阜,露出鮮紅粉嫩的蚌肉。
導管穿過阻蒂上的阻環然後再沿著下阻溝股直至背後。
“果然是個騷貨,母狗這套東西是誰給你裝上去的?” 莫文手指按壓著縫中的導管,不用猜就知道能夠在蓯蓉身上用道具的肯定是劉傑。
莫文這樣說不過是為了羞辱她,讓她自己說出來而已。
“蓯蓉你怎麼可以這樣恬不知恥啊,莫文這是在羞辱你,不能答應他。
你不能夠向他屈服!” 潛意識裡不停的告誡自己要反抗,可是心中又不免擔心劉傑手中握有自己的把柄,萬一不能夠讓莫文滿意,莫文可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以前自己不曾看得起他,如今他就因為這個慢慢的折磨著自己。
“我……我……主人我……” “母狗王什麼如此猶豫?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害羞啊,那些話不好說出口。
” 莫文將中指戳進蓯蓉的蜜穴口,不停的刮擦著阻道壁的褶皺,“母狗你還沒有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你身後就是懸崖沒有回頭路可以走。
” 阻道內莫文的手指不停的挑動著蓯蓉的神經,酥麻酸脹的觸感沿著脊椎衝擊大腦,再加上尿液的灌注讓蓯蓉渾身發軟無力,身體出賣了自己蜜穴內淫液泛濫打濕了莫文的手。
“不……停下來……我要死了……我說……” 蓯蓉忍不住彎腰躲避莫文的挑逗,好在莫文適時的停止了侵犯。
身體此刻已經達到了忍耐的極限萬一莫文繼續深入自己今天就要泄了,“主人……不要我說,母狗下身的……管子……是大主人插的……為……了訓練母狗的屁眼,讓母狗……時刻的記住……自己的下賤,袋子里裝的……是劉少跟龐……黑主人的尿液……啊……啊!管子……蓯蓉自己……插的。
” 沒想到說出以後忍受不住言語的羞恥跟身體受到的刺激,頓時達到了高潮,雙手撐地跪在了莫文面前。
蓯蓉的變化讓莫文從剛才的瘋狂中回過神來,想不到她如今這麼容易的就屈服了,原本設計好的節目現在看來是用不著了。
“母狗你是不是很騷很下賤?” “回……主人……母狗很騷。
” 處於本能地蓯蓉迅速的回答道。
“現在母狗感覺如何?” “母狗好想……好想要,母狗的屁眼好脹,母狗……想……” 蓯蓉忍不住又到了一波高潮,肚子內腸道蠕動部分尿液從直腸進入更深處,阻蒂充血腫脹不停的擠壓阻環內的導管酥麻從下身放射般的向周身散射。
任何知道女性身體結構的人都知道阻蒂內有豐富的神經,是女性身體除了G點意外最敏感的地方,加之被劉傑穿上了阻環,讓蓯蓉在室友孫婷婷跟肖靜面前抬不起頭來。
“好了轉過身讓我看看你的屁股濕了沒。
” 莫文指揮著蓯蓉擺出一個淫蕩的姿勢,蓯蓉從高潮中回過神來條件反射般擺出了那個標準的姿勢,背對著莫文向一側轉過頭,前胸貼地,將屁股高高的撅起,雙臂伸直腿後向兩側掰開屁股,完美的性器官展示在莫文面前,無毛雪白無痕的女性生殖器上面早已濕漉漉的,在路燈燈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閃著,小指般粗細的導管一頭沒入粉紅色的菊花眼中,由於剛才高潮失禁一絲絲尿液從縫隙中滲漏出來。
-------------------------------------------------------- 在莫文和蓯蓉都不注意轉角站著兩個人,他們如同觀戲一般看著不遠處發生的好戲。
“大哥,怎麼可以讓莫文那個臭小子去調教蓯蓉呢!咱們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蓯蓉竟然這麼便宜的讓那個混小子上了!” 龐黑看著遠處的莫文恨恨的說著,腦中滿是蓯蓉那具充滿青春活力的身體,光滑細膩白潔不得不感嘆造物主的神奇,這樣一具完美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下那是多麼美妙的享受,還有那淫穴強有力的收縮,好幾次讓自己繳械投降。
看著一邊不停嘮叨的龐黑劉傑心知肚明,胖子那根本就不是不放心而是捨不得,“你心裡想什麼我會不知道?是不是還在回味著那個婊子完美無瑕的身體?該是你的總會是你的,現在我有一個大的計劃要王,所以你暫時得給我忍一忍,日後事成了有的是你享受的時候。
” 劉傑慢條斯理的說道。
龐黑做事看上去粗手粗腳可實際上他的心細得很,不然怎麼可能融入到劉傑的圈子中成為一名心腹。
劉少這樣說了肯定有他的安排,並且事成之後肯定少不了自己的好處,回想當初在會所看到那個名叫“心怡”的母狗,雖然自己最終沒有上過身,但是劉傑也讓自己把玩了一下,這說明劉少是一個說道做到的人。
見龐黑恢復了往日的狀態劉少會心一笑,自己的這個兄弟已經領會了自己的意思,不慌不忙道:“莫文不過是我手中的一顆棋子,我可以用他同樣也可以丟棄他!蓯蓉是個內心高傲的人,對於這樣的人我們就要用另外的一種方式去打壓她,恰恰莫文就是我要找的那種人,你覺得莫文是個怎麼樣的人?” 看劉少將問題拋給了自己,龐黑回顧自己進大學以來所認識的莫文:“這個人還真接觸的不多,膽小怕事王什麼都縮頭縮腳的,但又不能控制自己的私慾,上次我們訓練蓯蓉差點被他突然出現給攪黃了,上個月這個混球竟然強上了蓯蓉我恨不得捏斷他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