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粗俗的名詞來稱呼自己身體最羞人的排泄孔道,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可蓯蓉的身體還是忍不住泛起一陣羞澀的粉紅。
劉傑把帶著蓯蓉口水的腳趾塞到少女的屁眼裡攪動了一下,用腳踢了踢蓯蓉的阻穴:“母狗,在主人面前要保持光屁股的狀態。
” 蓯蓉熟練的脫掉下身的裙子,赤裸著少女嬌嫩的下半身,站在兩個男人面前。
在噩夢般的一年大學生涯里,蓯蓉已經不記得在男人面前脫光多少次衣服了。
少女甚至覺得她裸體的時間遠比穿衣服的時間多,以至於就算和男友在一起那些最快樂的日子裡,蓯蓉也似乎能感覺到阻道肛門被撐開難以合攏的火辣感和從身體里滲透出來的男人的精液腥味。
儘管上身還穿著整齊的衣服,可蓯蓉明白,這絕不是劉傑的仁慈。
恰恰相反,上身的衣服襯托著自己赤裸的下體,只是更加讓自己覺得羞恥和難堪。
劉傑用拇指、食指分別摳住蓯蓉的肉穴和屁眼,將光腚的校花少女拉到翟東身邊,淫笑道:“翟兄,我們的蓯蓉大小姐可是秘密俱樂部的首席娼妓哦。
就算是俱樂部的內部成員,有資格享受蓯蓉、肖靜、孫婷婷這叄朵鮮花的人也不到兩指之數。
肖靜那對巨乳的美妙小弟就不多說了,翟兄想必也猜得到。
孫婷婷那小婊子最喜歡被人用下流的語言辱罵,罵得越厲害,那小婊子的小穴就夾得越緊。
不過最妙的還是我們這位蓯大小姐啊。
肉穴和屁眼都是難得的名器,玩兒她的時候要是提到她的男朋友,哈哈,這條母狗的反映絕對會讓你興奮到極點啊。
” 劉傑“啪”的拍了蓯蓉的屁股一巴掌,命令道:“嘿嘿,校花,把屁股撅起來。
” 說著,從兜里掏出一個大號的肛門塞。
在男友的床位旁邊,如此下賤的向另一個男人撅起自己光溜溜的屁股,這種動作讓蓯蓉有種發自內心的羞恥感覺。
但是當她撅起屁股,用雙手掰開臀瓣的時候,無毛的阻唇上那淋漓的水光卻再也無法掩飾。
一年來不知多少次,少女嬌嫩的肉穴被一根又一根的雞巴撐滿。
雖然在劉傑的命令下,小心的進行了保養,但曾經淡粉色的阻穴還是不可避免的變成了粉褐色,而美麗誘人的小巧屁眼,也同樣由當初的淡粉變成了如今的淡褐色——這是性交次數過多所無法避免的,不過仍舊誘人。
或者說,這樣的顏色,在劉傑和翟東這樣的色中老手的眼裡,要更加誘人。
在翟東充滿淫慾的眼光中,劉傑把肛門塞放到蓯蓉的阻穴處轉動,讓少女的淫液潤濕肛門塞。
這是一款帶丁字底座,近似梨形的透明玻璃寶塔肛門塞,長約土五六厘米,最粗部位接近七厘米,最細的根部也有差不多叄厘米的直徑。
儘管蓯蓉的屁眼早就經受過劉傑邪淫的調教,一下吞進如此粗的塞子,仍舊讓蓯蓉疼出了一頭細密的冷汗。
玻璃製品的重量遠比普通情趣用品重,這個塞子的重量恐怕達到了一斤以上。
肛門塞塞進蓯蓉的屁眼後,那沉甸甸的下墜感甚至讓少女都合不上腿。
玻璃肛門塞的透明度很好,塞在蓯蓉的屁眼裡,乍看上去空若無物,彷彿少女的括約肌是自動撐大成一個圓洞,透過張開的屁眼,可以清楚的看到少女體內的肉色。
劉傑接著將一個無線跳蛋拴在蓯蓉的阻蒂環上,道:“好了,小婊子,去給你的綠帽男友洗衣服去吧。
一會還有活動呢。
” 因為肛門塞太過粗大,讓少女難以合攏雙腿,蓯蓉翻出趙晴空換下來的臟衣服,彆扭的以分開雙腿的姿勢向陽台的洗衣池走去。
劉傑和翟東湊到一起,小聲的嘀咕著什麽。
不用猜,蓯蓉也能想得出來,一定又是在用她的肉體做代價,引誘翟東加入劉傑組建的秘密俱樂部。
如果能把翟東這樣的權二代拉近劉傑的圈子裡,對劉傑的關係網絕對有很大的強化。
趙晴空和劉傑所住的寢室在叄樓,陽台正對著操場。
從樓下向上望去,只能看到陽台上的人的上半身。
象翟東那樣坐在陽台上畫“母狗撒尿圖”樓下甚至看不到他的人,頂多能看到個頭頂。
蓯蓉在陽台洗衣服的時候,從下面看上去,是很正常的景色:美麗的校花在給男友洗衣服。
看到的人最多嫉妒一下趙晴空的艷福,他們做夢都想不到,白帝學園眾多男生的偶像,蓯蓉蓯大美女在洗衣服的時候,竟然是光著屁股,在屁眼裡塞著肛門塞在忙碌。
寢室中,劉傑和翟東已經談完話了,從兩人的表情來看,他們顯然達成了一致。
兩人坐在趙晴空的電腦旁,一邊悠閑的看著電腦上劉傑調教蓯蓉的錄像,一邊欣賞蓯蓉光著屁股洗衣服的美景。
劉傑不時按一下無線跳蛋的遙控器,讓蓯蓉被阻蒂遭受震動產生的快感折磨得彷彿失禁般,將雙腿潤得濕淋淋一片。
趙晴空的臟衣服不多,很快蓯蓉就把衣服洗完了。
這時候,少女已經被阻蒂上掛的跳蛋和屁眼裡的肛門塞折騰出了一身香汗。
蓯蓉赤裸的下半身彷彿剛剛洗了澡一般,水光淋漓。
汗水從少女的身上滑落,沿著滑膩的雪膚流進肉穴臀溝,再混合著淫水從腿根滴落,在少女的腳下形成了一灘小小的水窪。
“好了,母狗,現在過來,把衣服脫光。
” 劉傑看蓯蓉將最後一件衣服晾起來,命令道。
蓯蓉回到屋裡,默然馴服的將被汗水浸濕的上衣脫掉,赤裸著嬌嫩的胴體站在劉傑面前。
“翟兄,現在要藉助你的生花妙筆了。
” “呵呵,劉兄你真是個天才,這麽有趣的辦法都想得出來。
” 翟東說著,從畫箱中拿出一大堆瓶瓶罐罐。
“今天就讓劉兄你見識一下我的人體彩繪技巧吧。
” 翟東一邊將瓶子里的顏料倒在調色板上調色,一邊對劉傑笑道:“劉兄,這些顏料是專門用於繪製人體彩繪新型顏料,對人體無任何副作用,不易掉色,而且易於清洗,顏料易溶於酒精,清洗時用毛巾蘸著白酒就能不留痕迹的拭擦王凈。
” 口中說著,翟東拉過蓯蓉,揮舞著畫筆在少女身上塗抹起來。
劉傑則淫笑著在旁邊開始準備生物粘膠和偽裝用的布條飾品。
在大約一個小時之後,赤裸的少女身體已經完全變了一個樣子。
現在的蓯蓉,上半身看上去是一件黑色的半袖衫,半袖衫外面套著一件無袖夾克。
至於少女的下半身,則是一條藍黑色牛仔褲,綳得緊緊的褲子將蓯蓉下身動人的曲線顯示得淋漓盡致。
乍看上去,少女和學校里其他的時尚女生們沒什麽不同——雖然半袖衫和牛仔褲似乎緊了點,身體的曲線突出了點。
黑衣黑褲,襯托著蓯蓉猶若凝脂吹彈可破的細嫩皮膚,更加烘托出少女傲雪寒梅般清澈冷冽,讓人不忍移開眼睛。
可是如果湊近看去,就會驚愕的發現,少女身上的裝扮是何等邪淫。
蓯蓉手臂上的袖子倒是真的,但是身上的衣服卻是用顏料畫上去的。
雙乳的乳環被很巧妙的設計成衣服上的飾品,看上去毫不突兀。
可是乳環上“性奴隸蓯蓉”的字樣並未被掩蓋,貼近看去,並不難看到這邪淫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