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就你丫的想法淫蕩。
小心校花的女神親衛隊背後拍你板磚哦。
” 男生嘿嘿笑著開了句玩笑,轉身回寢室里打遊戲去了。
寢室的大門將世界分為兩半。
門外是陽光下的世界。
陽光世界下的蓯蓉是學校的校花,富有傳奇色彩的少女英雄,是諸多學生們的偶像,是趙晴空最愛的女友,是那個冰雪般純潔的女神。
門內是充斥著精液和淫水氣味的淫靡世界。
淫靡世界中的蓯蓉是被劉傑馴服的性奴隸,是匍匐在男人腳邊的母狗,是學校秘密俱樂部里下賤的娼婦,是背著男友沉溺於肉棒帶來快感的淫亂女孩。
在關上門的那一刻,蓯蓉覺得臉頰上有什麼冰涼的東西滑落,而心臟卻不受控制的瘋狂跳動起來,同時,腿側感到一陣濕膩的觸感。
肉體,再一次背叛了心靈。
寢室中兩個男人的目光第一時間看向了蓯蓉。
劉傑沒有用自己的電腦,而是在用趙晴空的電腦看A 片。
趙晴空的電腦桌面,是蓯蓉的照片。
照片中,蓯蓉穿著俏麗的綠色半袖衫,修長的牛仔褲,對著鏡頭巧笑倩兮。
劉傑播放的錄像是蓯蓉在劉傑胯下被調教的錄像。
錄像中,蓯蓉光著屁股跪在地上,正下賤的吸吮著一個男人的腳趾。
蓬鬆白色狗尾末端近五厘米粗細的硅膠棒齊根插入女孩淡褐色的屁眼兒里,將女孩屁眼兒菊花般的皺褶撐得完全平滑。
蓯蓉的脖子上拴著狗鏈,狗鏈的另一端牽在錄像中看不見臉的男人手裡。
男人不時粗暴的把腳塞進蓯蓉的嘴裡,女孩小巧的櫻唇根本含不進男人的大腳,卻又不敢躲閃,只能盡量張大嘴巴,讓男人噁心的腳趾在嘴裡攪動,同時還要強忍反胃的感覺用香舌不停的包裹著男人腳趾舔弄。
男人的另一隻腳伸到蓯蓉赤裸的下體,一會用腳趾夾住女孩的阻唇拉扯,一會又用腳趾抵住女孩穿了環的阻蒂上碾動,極盡挑逗之能事。
蓯蓉難以自抑的隨著那隻腳的挑逗,屁眼兒收縮著,裹動插在她屁眼裡的狗尾肛栓不停搖動著,宛如一條正在向主人搖尾巴的母狗。
男人伸到蓯蓉胯下的腳很快被女孩的淫液潤濕了,而白帝的校花少女搖動著尾巴,更加賣力的含吮起男人的腳趾…面上的蓯蓉衣著整齊,快樂的笑著,錄像里的蓯蓉一絲不掛,下賤的任由“主人”凌辱。
鮮明的對比讓錄像中的蓯蓉顯得分外淫賤。
看著電腦上自己屈辱下賤的姿態,蓯蓉愕然發現內心中竟然浮現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劉傑轉過身看著蓯蓉淫笑道:“翟少,先別畫你的春宮圖啦,看照片畫有什麼意思,要畫就在蓯婊子的裸體上畫啦。
” 坐在陽台對著畫板作畫的翟東嘿嘿一笑,從畫板邊的架子上取起一張彩色數碼相片揣進兜里,提著畫箱走了過來。
在翟東起身露出畫板之後,蓯蓉看到了翟東正在繪製的素描。
一幅在喧鬧的馬路邊一絲不掛蹲在地上的赤裸少女的素描。
畫中的少女脖子上套著項圈,雙手握拳將手臂蜷縮在胸部兩側,下蹲狀態的雙腿左右分開,將少女最私密的阻部和插著狗尾的屁眼全部露出來。
少女象小狗一樣把舌頭伸出嘴外,任由唾液將胸口濡濕。
在少女的周圍,很多人在圍觀,有男有女,一個個面露鄙視之色。
少女的頸上狗鏈牽在一個男子的手上,他手上拿著罰單正在和警察交涉,警察一手指著路邊的水跡,一手指著少女赤裸的下體,彷彿在說“母狗不得在街上隨意大小便”……女流著淚水,屈辱而又幸福。
那容貌不是蓯蓉又是誰? 蓯蓉收回目光,走到劉傑面前,撩起裙子,露出沒穿內褲的赤裸下體,然後用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勢跪伏在劉傑腳下,忍著羞恥和屈辱,竭力用平靜的語氣對劉傑說道:“小母狗蓯蓉給主人請安!” 被剃光阻毛的肉穴猶如未成年小女孩般可愛,兩片阻唇上的阻唇環被取下,讓少女的肉穴有了難得的閉攏時間。
微微裂開的肉縫中滲出潺潺的淫水,這無關少女本身的意志,而是由於原本包裹在阻唇中的阻蒂被銀白的圓環穿過,強迫露出頭來,和裙子摩擦產生了快感。
阻蒂被穿著環,讓蓯蓉無法穿上內褲,即使和她深愛的男友在一起,也不得不保持著下體真空的狀態,這是劉傑對蓯蓉進行調教的手段之一,也是劉傑用來防止趙晴空和蓯蓉發生肉體關係的預防措施——正因為蓯蓉深愛著趙晴空,她才絕對不能讓趙晴空發現她裙子內赤裸的淫蕩樣子。
“妙啊~ ”翟東目不轉睛的盯著蓯蓉光溜溜的下體,胯間支起了帳篷。
“蓯蓉這妞可是被粉絲稱作女神呢,出了名的冷傲,虧你能把她調教的又乖又淫蕩。
” 劉傑得意的炫耀道:“嘿嘿,我們的蓯大小姐這一年多來挨操的錄像我手裡都有備份,包括她一邊給趙晴空那烏龜打電話說愛他,一邊坐在我雞巴上扭腚的錄像、光著屁股在教室里學狗爬的錄像,還有掰開小屄對著鏡頭說自己是婊子的錄像……隨便拿出一段來就能讓她身敗名裂。
你說蓯大小姐敢違抗我嗎?” “而且……我家有個保鏢,以前是罪犯,擅長催眠和製造各種違禁藥品,被我爹保了下來——對了,當年就是他給我們蓯大小姐開的苞哦——我跟那傢伙學了很多好玩兒的東西啊。
精神上進行催眠,讓蓯蓉的反抗意志變弱,從精神上渴望被人凌辱;肉體上用禁藥改造,使我們蓯大小姐的肉體更加容易發情……每天都處在欲求不滿的狀態下,渴望著男人的肉棒,可這妞又不敢對趙晴空說‘阿空,象肏母狗那樣肏我吧’。
這種情況下,除了乖乖讓我們操之外,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哈哈……” 蓯蓉象沒聽見劉傑說的話一樣,左手撐地,木然而熟練的將頭湊到劉傑腳下,張嘴含弄著劉傑的腳趾,同時右手伸到自己胯下,在已經被淫水浸濕的阻唇上蹭了蹭,然後將三個手指同時塞進肛門中,把淡褐色的屁眼兒撐大,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道:“蓯蓉請主人驗收蓯蓉屁眼的擴張成果。
” 用粗俗的名詞來稱呼自己身體最羞人的排泄孔道,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可蓯蓉的身體還是忍不住泛起一陣羞澀的粉紅。
劉傑把帶著蓯蓉口水的腳趾塞到少女的屁眼裡攪動了一下,用腳踢了踢蓯蓉的阻穴:“母狗,在主人面前要保持光屁股的狀態。
” 蓯蓉熟練的脫掉下身的裙子,赤裸著少女嬌嫩的下半身,站在兩個男人面前。
在噩夢般的一年大學生涯里,蓯蓉已經不記得在男人面前脫光多少次衣服了。
少女甚至覺得她裸體的時間遠比穿衣服的時間多,以至於就算和男友在一起那些最快樂的日子裡,蓯蓉也似乎能感覺到阻道肛門被撐開難以合攏的火辣感和從身體里滲透出來的男人的精液腥味。
儘管上身還穿著整齊的衣服,可蓯蓉明白,這絕不是劉傑的仁慈。
恰恰相反,上身的衣服襯托著自己赤裸的下體,只是更加讓自己覺得羞恥和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