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單一定要發到所有路人手裡，發不完就拿回來，不能隨便扔在垃圾桶。我會時不時過去監督你們。”
“雖然是兼職，但基本的職業素養得有。”
許可在兼職群里聯繫的中介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許可不耐煩的打斷他：“知道了，這事很簡單，我們把傳單發完，發完了你付錢。”
許可語氣很沖，把中介都給說愣了。
“你這態度發傳單……”
“最終目的不就是把傳單發出去嗎，還要什麼態度？”許可沒好氣的拿過他手裡的一袋子傳單，拉著旁邊的妹子走了。
她現在看到男人就煩。
中介看著許可的背影，懵了一會。
到底他是負責人還是許可是？
許可不打算找長期兼職，最適合她的工作是發傳單，而且還要在顧今的學校門口發，可以加大她找人的概率。
兩兩一組，她和同組的妹子本來被派到其他地方的，她自己要求去A大的學校門口發。
大學門口的人流量多，許可特意挑了一個保安看不到的地方站著，大多學生都很善良，見她跟自己差不多年紀，沒有拒絕拿傳單，半天就發完了。Ｙùzんаīωùｖīρ.ｃοＭ()
這次找到的中介還算靠譜，發完就結錢，許可為了找顧今，免費幫他多發了半天。
她去了三天，都沒見到顧今，周岱也不知去哪了，好幾天沒回家，不過人不在她自在了不少，避免尷尬。
偶爾看到大學里臉型類似周岱的人時，她會想起那天周岱說的話。
他說他想操她。
一個色情的瘋子。
這是許可對他的新評價。
第四天的時候，還是沒等到顧今，A大太大了，人來人往，相當於大海撈針。
於是許可趁著發完傳單的空隙進去校園裡逛了幾次，前兩次都迷路了，問路才能走出來。
不過她記憶里很好，走過兩遍就全部認識了。
這天提前發完傳單，她又進去A大逛，把每個學院底下的宣傳欄都看了一遍，沒找到顧今的名字。
在法學院樓下的時候，她倒是看到了李文威的名字，獲得了校長獎學金，個人簡介里羅列了很多比賽的獲獎情況。
看著李文威的大學生活確實是多姿多彩的。
從法學院出去不久，就是醫學院了，A大是個醫科大學，醫學專業最強，在全國都很有名字，學校旁邊就有一家三甲附屬醫院。
醫學院很大，外面貼了很多知名校友的名字，就連獎學金獲得者都是其他學院的幾倍。
其中一個男生讓許可印象深刻，忍不住停不下來看了幾眼，叫賀沉，讀音和賀琛挺像，也是那些獎學金獲得者裡面最帥氣的一個。
***
“周醫生，非常感謝你來我們學校開講座，給我們的醫生和學生一個學習的機會。”
醫學院的院長笑容滿面的和周岱說話，他請了周岱十幾次，這次終於把周岱請過來了。
說話間，看到周岱的眼神瞥向窗外，順著看過去，說：“前面那幾棟大樓就是我們醫學院了，剛剛太高興，差點都忘記跟你介紹，錯過地方了。”
“今天我們開講座的地方就在這兒。”
周岱嗯了一聲，吩咐司機：“到那個女生旁邊的時候停一會。”
院長問：“周醫生，那個學生是你的熟人嗎？”
“嗯。”
聽到汽車的聲音，許可下意識往侯看了看，怕自己擋到路準備挪地方，結果車窗搖下來，是周岱。
許可愣了愣。
他怎麼在這兒？
往他身後一看，後座還坐著另一個人，看起來五十多歲了，慈眉善目，也朝她微笑。
周岱說：“今天晚上早點回家，不要在外面逗留太久。”
“還有，我之前說的話還算數，你好好考慮，今晚給我答覆。”
許可：……
這人是怎麼做到這麼厚臉皮的，在外面都不正經。
什麼叫讓她今晚回復？
不要臉的男人，就知道饞年輕女孩的身體，白日也飽思淫慾。
許可還沒回答，車子就往前開走了。
院長問：“周醫生，那個女學生是誰啊？”
“一個親戚的女兒。”
“我們醫學院的新生嗎？看著挺眼生的。”
“高中沒畢業。”
“那是來參觀我們學校的了？”院長回頭看了眼，“看著對我們學校挺感興趣的，有周醫生這個長輩在，如果考慮學醫的話好啊，能考上我們學校的話就更好了，親上加親。”
周岱想了下肖行給他發過來許可的那些成績單。
A大的醫學院嗎？
兩百分，好點的大專都很難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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