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完麵包兩人就打道回府了。
路上許可搜索美團,沒找到那家店,找了小紅書,到處都是推薦,確實很火。
聽到大家都說好吃,而且自己點的那幾款看著都不錯,對於愛吃甜品的許可來說,是一件特別幸福的事情,心情都跟著變得美麗起來了。
連看周岱都覺得順眼了很多,說話的口氣也跟著變得沒那麼嗆了。
“舅舅,待會你去朋友家吃飯的時候我也要去嗎?”
“他們家家政阿姨做的螃蟹很好吃,帶你過去嘗嘗。”
許可對海鮮沒什麼感覺,平時也就吃點小龍蝦,在烤肉店吃得差不多飽了,本想拒絕的,考慮到周岱給她買了裙子和蛋糕,就同意了。
她這人還是感恩圖報的,周岱對她好,她得給他點面子。
這幾天接觸下來,今天的周岱是最讓她驚訝的,感覺和之前印象里的特別不一樣。
怎麼說呢。
對她挺不錯的,沒有之前那麼凶。
她突然好奇起肖行的事來。
“舅舅,上次肖行過來找你的時候,你真的揍他了?”
那麼大個人,十七歲了,說揍就揍,當時她還不敢相信,不過看肖行那鼻青臉腫和被繼父打罵的樣子,不像是假的。
當時她可是偷偷暗爽了好久。
“肖行?”周岱想了一下,“嗯,不怎麼聽話,打了一頓。”
他對姐夫肖波無感,但對肖行算上心,畢竟是親姐留下來的孩子。Yùzんаīωùvīρ.cοm()
肖行從小就被寵壞了,無法無天,肖波平時不敢打他,上回過來的時候,頑皮得不行,周岱沒忍住出手。
十七歲的男孩,在他眼裡和三歲沒區別,都一樣皮,該教訓還是得教訓。
聽到周岱親口承認,許可高興得不行,她最討厭肖行了,在家裡總欺負她,繼父都管不住,沒想到被周岱打得服服帖帖的。
“肖行這人不太行,可壞了,下回你多揍他兩頓。”許可添油加醋,“他連他爸都不害怕,天天在外面做壞事,也就你能降得住他。”
“他在家裡欺負你了?”
“沒。”許可立即否認。
這麼丟人的事情她才不會承認,何況人家是親舅甥,關係再不好,也比她這半路過來的強多了。
肖行的壞話得點到即止。
聊著天的功夫,就回到家門口了,大老遠的看到葛楊站院門外。
周岱停車。
葛楊走過來,這回看的不是他,而是先低頭看向副駕駛的方向,發現許可又被帶回來了,才說:“岱哥,飯菜快做好了,你們回家換套衣服就過去,別拖延時間啊。”
“妹子,你一定要過來,今天的螃蟹特別新鮮,保證你吃過以後就念念不忘。”
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許可一眼。
岱哥這眼光行啊,沒X趣的時候說什麼都不找女朋友,一挑就下手了這麼一個年輕的,看著還是學生妹。
他就出門旅遊了半個月,回來發現岱哥都帶女人回家住了。
嘖嘖嘖,鐵樹一開花,就漫山遍野都是花。
葛楊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一大圈,賊笑著拍拍周岱的肩膀:“要是有點別的什麼事耽擱,也不用很急,我等你們過來。”
那眼睛里的暗示意味非常猥瑣,憑藉周岱對他的了解,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事,面無表情道:“還不回家?”
葛楊一看到他那眼神,趕緊溜了:“那我先回去了,記得早點過來啊。”
許可扭頭看葛楊那頭h毛,越看越不順眼,染得比她丑,關鍵是不中看。
看自己的眼神也怪怪的,讓她不太舒服。
車開進院子里,許可轉過頭,把衣服袋子拿上才下車。
“我先上樓換衣服,等我一會。”
她像兔子一樣,刷的一下就跑上樓了。
回到房間,許可鎖好門,把裙子全都倒在床上,總共有五件,有三件是她特別中意的。
看了眼尺碼,都合適。
她全部套上身試了一遍,在鏡子面前轉圈,來來去去還是最喜歡那套粉色的。
像公主一樣。
小的時候她看電視就特別渴望穿著漂亮的裙子,因為家裡沒衣服,還拿床單披身上想象自己穿裙子的漂亮模樣。
長大后發現,有質感又真正好看的裙子都是她暫時消費不起的,可對裙子的熱愛只增不減。
這套粉色公主裙一上身,忽然間覺得有些夢想圓了。
許可拿起手機,臭美地拍了好多張照片,自我感覺每個角度都很好看。
她把照片發給了自己的唯一一個發小看。
發小秒回:“卧槽,你穿這套裙子真好看,簡直就是公主本尊,哪兒買的?”
被這麼一誇,許可心裡美滋滋的:“我舅舅買的,就是沒有血緣關係那個。”
“他對你這麼好?”
“還行吧。”
不好也不壞,勉勉強強。
發小打了個視頻電話過來:“快,讓我看看你穿裙子的樣子。”
周岱每次回家都有洗澡換衣服的習慣,覺得在外面待久了臟,收拾好了下樓,聽到許可房間里有聲音,走過去敲門。
“快好了嗎?”
許可連忙掛斷電話,小聲說:“先不跟你說了啊,我待會得出門。”
她穿著裙子直接過去開門。
開門的瞬間,許可臉上的笑容還沒褪,在昏暗的光線下特別明亮。
周岱目光一滯。
她的臉很白凈,粉色裙子穿在她身上相得益彰,顯得特別嬌嫩純潔。
讓人生出想咬一口的衝動。
裙子布料不薄,然而周岱腦海里已經印出了裡面那副身軀的輪廓,凹凸有致,皮膚緊緻,沒有一個地方是多餘的,光滑得像牛奶,也白得不像話,嫩得輕掐一下就會變紅,尤其那兩團柔軟,摸著十分舒服。
他的眸子忽然一暗。
許可被他深不見底的目光看得一怔,總覺得周岱灼熱的視線穿透了裙子,磨過自己的皮膚,空氣都變得滾燙和稀薄起來了。
跟做愛時候看她的表情一摸一樣。
看得她心慌。
她略顯慌亂地低下頭:“舅舅,要走了嗎?”
低頭的瞬間,目光觸到了周岱抬頭的肉棒,頂著K衩,彷彿要破出來了,頓時說不出話來,臉色更滾燙了。
怎麼又硬了?
真的在想那個啥?
許可在心裡呸了聲。
流氓!
周岱喉結滾了滾,嘴唇乾澀得厲害:“很好看。”
真像一個蜜桃,他好想咬一口。
“許可。”周岱舌尖抵著齒背轉了一圈,壓下體內的躁動,聲音沙得厲害,“就穿這身吧。”
“那…那我先下樓。”許可的話都不利索起來了,匆匆忙忙從他身邊跑下去。
周岱的目光太燙了,讓她有種自己下一秒就會被吃掉的錯覺。
她現在看到他y就害怕。
儘管只做了兩次,可每一次的感覺都印在了腦海里,身體和靈魂彷彿都不是自己的,令她恐慌。
跑到一樓的時候,許可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她剛剛居然害怕周岱。
她為什麼要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