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呀呀呀呀!!!!」 在溫室中長大的蕙彤,真是做夢也想不到竟會有人連大便的地方也當做性器官之一! (主啊!他們真的是瘋子!……救救我啊!……) 約翰的陽具是遠比平均大小要大得多,只見蕙彤那可憐的小穴,被擴開了如手臂般大的洞,而且完全充血成血紅色。
「痛!好痛!快拔出來!!……」 「傻瓜才會拔出來吧!」約翰卻不只不理會她的哀求,反而還繼續地前進。
「呀呀呀!!……死了!……」 有如被硬生生撕開般的痛楚由肛門傳來,令蕙彤雙眼圓睜,慘叫震天,上半身也向上弓起,好像快窒息的魚般掙扎著。
「好爽啊!夾得我的小弟弟也痹了!而且直腸還好像是想大便般蠕動著,真是好玩!」 約翰在這處女的肛門內感到絕頂興奮。
「嘻嘻,這樣的抽插,妳會三天內都痛得不能大便呢!」約翰說著可怕的說話,同時剛休息了一會的路嘉,又再次撫摸蕙彤那嫵媚的女體。
而馬可也看得心癢難煞:「媽的,我也等不及了!」 「沒問題啊,那便一起來吧!」 約翰稍為移動身體,令自己變成跨在蕙彤的臀部正上方,因為插入角度的改變,令蕙彤痛得又是哀鳴不已。
「我來了!」 馬可便來到蕙彤身後,從後方插入她的陰道! 「呀呀呀呀!!!!……媽媽呀!!……」 剛於數小時前還是清純無垢的處女,現在卻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同時侵犯她的兩個洞,其恐怖和殘酷真是難以形容。
「好美……太美了……」 看到這情景,一直在旁靜靜旁觀的大祭司感嘆起來。
「就好像三隻餓狼在分撕一隻小羊般,真是性虐美學的極致……」 比起親自加入這性虐行動,大祭司竟似乎更喜歡從旁欣賞。
他現在的眼神,便和正在欣賞一副鄺世名畫的愛畫之人沒有分別。
六隻大手,分別搓揉撫按在少女的嬌軀各處。
兩支剛棒,分別插入了前面和後庭。
肉洞的傷口已不再流血,但約翰正抽插在肛門內的肉棒,卻已沾滿了血絲。
「嗄、苛!太過癮了!很久未玩過這麼出色的肛門了!」 「呵呵,我的肉棒雖然是插入肉洞,但卻也感覺得到你的小弟弟在薄膜另一邊一進一出的情形呢!」 「哦,原來前面和後面的洞只是相隔了一塊薄膜?」 「對!所以這種三文治般的玩法真是好過癮呢!」 「嗚呀呀……咕咕咕……」蕙彤的慘叫漸漸轉為野獸般的吟叫,那是因為痛楚減退,而官能感覺反而又增強的緣故。
連排泄器官也被侵犯,竟然也會產生快感? (神啊,我不明白……為甚麼?為甚麼竟會這樣?) 一般人在如此殘酷而苛烈的侵犯下可能只會因抗拒到底,而由始至終都只會有痛苦。
但是生性順從而天生缺乏反抗心的蕙彤,卻很快便「隨遇而安」起來,反而因而較別人更容易覺醒自己對於性方面的官能感覺。
「哦哦!要射了!」 「嘻嘻,我也來!」 二人同時在她的前後兩穴內射精。
「喔喔……」下體一前一後同時感覺到精液的奔流,令蕙彤開始連神智也不清了。
可是,他們三人隨即又改變位置,今次是路嘉以假陽具插入前面,而馬可則插入她口中。
「張口!含著!」 破處的痛、輪姦的衝擊,此時的蕙彤已像一件沒思想的人偶,只會完全照做別人的吩咐。
「咕咕……」 陰道、屁穴、乳溝、口腔……富家少女的肉體全身上下,現在都變成男人們的洩慾場。
馬可捉住了她的頭,把她拉前又推后,同時自己也運用腰力配合,陽具劇烈地在她的口中進行活塞運動。
陽具每一衝都直頂至喉嚨,像扣喉般令她產生劇烈的空嘔吐感,一些胃酸、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在嘴角不斷溢出來。
而頸上戴著的十字架項鏈,也隨著身體的擺動而上下晃動著。
(喔喔……天主,我的身體已經染污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呀……因為我實在沒有能反抗或逃走的力量……我……沒有辦法。
) 既然沒法反抗,蕙彤索性放棄了一切抗拒念頭,便任由他們想如何便如何好了,或者不反抗的話,痛苦也會少一點吧…… 3、夜已深 可怕的輪姦和性虐待終告一段落。
本來白哲而如玉般光滑無瑕的胴體上,現在已處處布滿了被手揑過或被嘴啜過的痕迹。
而在全身多處性器官上,更全部被男人的精液所灑遍。
連蕙彤自己也懷疑,一向體弱多病的自己會不會被施虐至死。
可是,越到了後來,她的痛苦便反而越少,而另一種平時在自慰時也出現過的快感,卻竟以比平時自慰強幾倍的強度產生著。
「還以為妳會被我們乾死。
」大祭司冷笑著說:「怎知妳的身體越干便越有反應!妳似乎是天生的淫娃呢!」 「怎、怎會……」 蕙彤大力地搖著頭。
(不可能!我又怎會是這樣的人!只不過……只不過因為我是弱質女流,在無力反抗之下才會任由你們這樣對我……) 蕙彤這樣想著,力圖排除對方那荒唐的說話。
「你們為甚麼要這樣對我……」 「這一切也是伊甸園的主宰的旨意,而作為祂的忠實信徒,祂的旨意我們是必須達成的。
」 「我不明白……甚麼伊甸園……甚麼主宰……和我有甚麼關係?」 「妳總有一天會知道的,而且那一天已經不會太遠了。
」 這時,她的眼前突然連續幾下閃光,原來是大祭司竟突然拿出照相機在向她拍照! 「不要!幹甚麼?……」 「是作為一點保證而已……因為世俗的人仍然未能了解我教的真正理想,故此我教目前仍須維持秘密,所以必須用點方法令妳不敢向外人提及今晚的事!」 「我不會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們的樣子……」 「妳最好不會,否則……」大祭司露出殘酷的笑容。
「否則一堆鄺大小姐的裸照和3P的事後照片,便會出現在全市所有主要刊物和報章上了!」 「啊啊,我……我發誓不會!你們的事,我絕不會向任何人說起!」 蕙彤驚惶地保證著。
若果自己的裸照被公開給所有人看,她簡直是活不下去了! 到蕙彤被釋放,已經是晚上九時多。
原來剛才的性侵犯慘劇竟已經持續了超過三個小時。
夜已深,蕙彤一個人茫然地走著。
雖然剛才那個正職是醫生的牧師約翰曾經幫她做了一些療理,但下體和肛門依然在隱隱作痛,令一向已走得緩慢的她現在的速度比平時更慢。
現在應該怎樣做呢?報警、還是把一切立刻告訴父母? 蕙彤咬著下唇,令本來已是沒甚麼血色的唇片更是蒼白。
(不行……我說不出口……) 如果害羞和內向也有等級之分,她一定名列最高級,是那種把甚麼事都收藏在自己的心中那一種人。
甚至連對著父母,她也極少傾吐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