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田徑健將心怡的腳力便和一般嬌滴滴的小妮子不可同日而語,加上挪亞實是三個獵人中最文弱的一個,故此中腳的他大叫一聲便猛然倒向後,更和後面正在接著趕上來的彼得撞成一團! 「他媽的!你在幹甚麼啊?不是連一個小娃兒也應付不到吧!」彼得大力推開了挪亞,然後自己發力追上去。
心怡見狀立刻忍痛站起身,然後再開始提腿奔跑。
雖然中彈處有如火炙般的痛,肌肉也瘀黑滲血,但意志力和鬥志驚人的她仍可忍下痛楚繼續逃跑。
但受了傷的她始終是緩慢了下來,彼得越追越近下,終於追到了有把握的射程範圍內。
砰!砰!砰!…… 「?呀!」 連掃射了二十多槍,集中在心怡下半身,令大腿上彈痕累累之下,終於不得不整個人再次跌坐在世上!一雙本是性感迷人的肉腿已變成瘀黑處處,而一絲又一絲鮮血像水彩顏料般掛滿在腿上,更增添不少凄絕感覺。
「跑不動了嗎?小牝獸?」彼得滿臉獰笑,胸有成足地向坐在地上的心怡緩緩步近。
心怡用手撐地緩緩向後退,但腿部的劇痛令她暫時已站不起來。
而彼得則像在貓戲老鼠般,一步一步地極慢地迫近她,同時欣賞著她臉上痛苦和惶恐混合的表情。
「嘻嘻……哈哈哈!……」彼得終於步到心怡面前。
他俯下身伸出手抓向心怡受傷的腿。
「唏啊!」 「怎、怎麼?」 到了臨接觸前的一秒,心怡突然整個人猛地彈起來,像受傷的野獸般,作出最後但又是最強最猛的反擊!她雙手抓住彼得胸前的衣服,然後以純熟得無懈可擊的巧勁、力度大力一揮。
一個巨大的身影,竟整個人飛起在半空! 柔道女將莫心怡的一記近乎無瑕疵的一本背負,令彼得眼前一花,根本仍未弄清楚發生了甚麼事,便已整個人被大力撻倒在地上,自己的體重加上了往下的衝力,令他一時間痛得躺在地上站不起身來。
可是心怡也沒有休息和療傷的餘地,因為她知道其它人不須很久便會再追上來。
她掙扎著站起來,但腿部的劇痛令她雙腳一軟,再次跪了下來。
(我要逃走……只要雙腳未斷,我一定仍可以跑得動,一定可以的!) 純以意志力和求生本能支撐起軀體,她竟再次站了起來。
但她一抬起頭,便看到在她前面不遠處正站著一個冷酷的身影,她的宿敵——大祭司。
在知道心怡原來躲藏在之前的聚集處附近時,大祭司已判斷到她必定會向上逃往二樓,所以不像其它兩人般立刻奔往聚集處,反而自己先由另一道樓梯先上了二樓,來個前後夾攻。
此刻,他站在傷痕纍纍的心怡面前,舉起了手中的MP5。
…… 敵不動、我不動二人相對峙了幾秒,直至心怡發現自己雙腿已越來越軟,再也不得不動。
心怡整個人向橫一躍,但大祭司似乎已從她的起步動作預計到她的活動軌跡,同時按下了扳機。
「哇呀呀!!……」 血、飄灑放空氣中。
一輪子彈掃過後,心怡中了至少五槍,而且中彈處有些更是她大腿的內側! 之前大腿外側中彈時,由於有結實的肌肉抵擋,仍勉強可以忍受得住;但今次卻是肌膚柔嫩薄弱得多的腿內側中了超重的氣槍彈,就是心怡如何的堅強不遜男兒,此刻也不得不慘叫著摔倒,痛得在地上像蝦般彈來彈去。
「好痛、好痛哦!!……」幾行鮮血由內腿向下淌,染紅了地上。
「妳想和我斗?簡直荒唐,對槍械我幾乎是專家級呢!」大祭司浮起豺狼般的笑容。
「乖乖接受妳那悲慘的命運吧!」 「不!我討……討厭!」縱有一口氣在,她仍要向企圖支配她的命運之神作出反抗。
痛得幾欲暈歇的心怡,完全在本能驅使之下用最後一分力撲起,預備向大祭司再施柔道絕技。
可惜,這一招對早已有了防範的大祭司卻再也行不通。
他以壓倒性的氣力和熟練的技巧把心怡的手腕捉住,將她整個人大力壓倒在地上,雙手屈在身後,然後再毫不留手地連打了她幾下強力的耳光,打得她哼不出一聲的立時昏倒過去。
4、畜牲姊弟 這個棄置的貨倉,現在暫時成為了伊甸的虐刑場。
在貨倉中央一處較空擴地地方,地面上放了一張類似體操用的地塾,而莫心怡則被頭下腳上的離地倒吊在地塾的正上方。
她在胸脯上下繞了幾圈麻繩后,雙手被綁在身後。
在兩腳的腳跟之上一點的位置,用繩固定了在一根鋼棒的兩端,令她的雙腳大大打開至接近九十度。
在那鋼棒的正中央則以一條粗粗的纜線綁緊,再連繫至半空的一根橫樑上。
如此的倒吊狀態維持了一段時間,令她全身的血液大量集中在頭部,加上雙腳被強制打開成如此大的幅度后再要承受著全身的體重,令腿根的筋肉和關節都像裂開般的痛。
那樣的痛苦並非一個十來歲少女所能忍耐的限界。
但她的嘴巴也被白色布條的猿轡所封住,只有從嘴中微微泄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呻吟。
大祭司、挪亞和彼得三人圍在她周圍,欣賞著他們剛捕獵到手的戰利品的肉體,同時也從她痛苦的表情上得到不少樂趣。
漸漸,心怡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全身小麥色的肌膚上也蓋上了一層晶瑩透明的汗珠。
而細看那坦露的兩腿間性器,一對大陰唇竟漸漸變厚、充血而成了桃紅色,中間的裂縫水汪汪的,更有一些透明的汁液開始向外滲了出來。
而在陰戶上方的陰蒂也增大、突出了少許在包皮之外。
整個性器明顯地已經進入了發情的狀態。
「嘿嘿,真是一隻小淫獸,這樣被綁著和倒吊起來竟也會感到興奮嗎?」彼得挖苦地道。
「不、不對!……是……你們的葯……」心怡的口中雖然塞著布,但是並不算塞得很滿,故仍能勉強發出微弱而模糊的說話。
便正如心怡所說,剛才在一弔起了她后,彼得便把手中一隻藥膏瓶打開,然後用手抹了一些,塗抹在她裸露的下體上。
「那、那是甚麼葯!」被不知名的葯塗在身上,令心怡也微有怯意。
「是會令妳很快樂的葯哦!」彼得那時愉快地笑著說。
(那一定是甚麼卑劣的媚葯吧!)心怡心中如此的想。
事實上,這幾天下來她也逐漸發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出奇地容易產生性興奮,在討厭的調教下也多次到達了高潮,這令她早已懷疑自己可能一直被暗中下了葯。
但除非是不吃不喝,否則她也無法防止對方向自己下藥,想到自己的身體會否真有一天會脫離理性的控制,而成為對性完全沒免役力的發情肉塊,便令她一陣悲哀湧上心頭。
果然,不到一分鐘她便感到下體一陣灸熱,子宮深處有股慾望像不住在躍動著,要命的痕癢令她多想有甚麼東西能加以慰藉。
可是彼得卻沒繼續對她的下體加以刺激,反而拿起了一條趕牛用的長鞭向上一揮,然後道:「求饒吧!道歉吧!妳這大逆不道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