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生性奴隸 - 第53節

這樣濃郁的口交心怡完全未有試過,空嘔吐感不斷發生,令胃液不斷湧上口腔,痛苦得她雙眼也反白。
而作為觀眾的華玲更是看得心頭亂跳,她完全無法想象那如此長的巨棒是如何能容入少女的嘴內,而每一次完全插入后更維特了五秒以上才又緩緩拉出來,而這時心怡的嘴角也例必溢出一堆唾液和胃液的混合物。
只見大祭司雄叫聲中再大力抽動了幾下,然後便再把肉棒深入她口腔深處。
「咕……咕嘸!……」 「啊!射出來了!」蕙彤「興奮」地道。
但在爆發之後,大祭司仍然把肉棒留在心怡口中,然後用手再搓了兩下,令大量的奶白色的精液完全灌滿心怡口中。
把自己的濃精流進神奇少女莫心怡的五臟,應該是任何男人至福的希望吧? 可是,他卻又隨即喝道:「含在口中不準吞下去!否則便把妳剝光后踢出操場示眾!」 無法違抗他的命令,心怡只有拚命強忍著嘔心的腥臭感,把她最討厭的男人的陽精暫時留在口腔中。
「!!……」 「啊,竟然真的含在口中沒有吞下去,男人的東西真是那麼好味嗎?」蕙彤語帶諷刺地說著。
可是,華玲似乎已經甚麼也聽不到了。
現在她的腦中,便好像心怡口中所含住的精液般,變得混濁一片。
「好了,把精液吐在這東西內。
」 大祭師拿出了一個熒光綠色、上面還有花紋的避孕套擺在心怡的嘴前。
巴不得儘快擺脫嘔心的感覺,心怡連忙小嘴一張,把口中混和了唾液的精液吐出來,混成泡沫狀的液體向下流入張開的避孕套中。
「很好……辛苦嗎,但習慣下來后便不會再覺得辛苦了。
」大祭師陰笑著,但隨即又要進行另一條毒計:「把褲子脫下吧。
」 「還……還有甚麼事,主、主人?」 心怡只想儘快離開這裡,因為若再多留的話同學們必會起疑,如若被她們撞破的話便不妙了。
可是,大祭司卻仍好整以瑕地道:「喝了主人的東西后抹抹嘴便走了嗎?至少也要讓主人樂多一會吧,對不對!」 「可、可是若還不快點出去,便可能會被人發現……」 「能不能快點回去便看妳是否合作了。
」大祭司滿臉奸笑地從腰包間拿出了一些對象來。
「至少用了這些東西才回去吧!」 心怡看到挪亞手上的東西立刻臉色一變:「不!……現在,不可以……」 「死牝犬究竟甚麼時候才學懂服從心為何物?」大祭司帶著怒意道:「還有妳那些無聊的自尊心便快點拋棄吧,奴隸是不須要那種東西的!」 「可是……喔喔!」心怡仍是面露難色,因為大祭司將要做的,是她最害怕最抗拒的凌辱手段之一。
但她也知道今天對方是不達目的誓不擺休的。
所以,她便只有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然後遵照他的吩咐去做。
3、英雄傳說幻滅 看完了心怡的口交場面直至大祭司射精后,華玲和蕙彤便轉身離開了訓導主任室,所以她們並沒有看到心怡把精液吐進避孕套和之後的情形。
「真是知人口面不知心,想不到模範生的心怡的真面目竟是這樣的,實在太出人意料……華玲同學,妳說對不對?」 華玲對蕙彤的發問毫無反應,現在的她便好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雖然是在行走著,但卻恍惚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鄺蕙彤、李華玲,妳們剛才去了哪裡?」 「老師,華玲同學她不大舒服,我剛才陪她去醫療室塗了藥油……」 「是嗎?……李華玲妳的臉色看來真是很差,坐下來休息一下吧!」 華玲緩緩找了個位子坐下,看著其它同學們進行體操練習,但她的思緒卻仍然飄蕩在遠方。
(剛才的事,究竟是夢還是……) (心怡妳不是學生會副會長和風紀委員嗎?不是協助警方戰勝了惡黨的模範市民嗎?不是城中傳媒都在讚美的大英雄嗎?剛才那些不知恥和變態之極行為,怎可能會發生在妳身上?) (沒可能,我不信!我不信如此可怕的情景是真的!……妳是故意的,對不對?剛才那個是潛入學校的壞人,妳假意服從他而令他鬆懈,然後狠狠用柔道教訓他一頓……) (對了,一定是這樣的!作為妳最忠實的支持者,我竟然曾經懷疑妳人格,我實在太過份了!) 正在獨自妄想著的華玲,被一陣呼叫聲引回現實。
「看,是心怡!」 「心怡,妳回來了,剛才妳去了那裡?」心怡一回來,同學們立刻七嘴八舌地追問。
「只是訓導主任有點少事找我,沒、沒甚麼要緊的。
」 「原來這樣,心怡是學生會副會長,所以訓導主任一定有些事找她幫手去做了,對不對?」 「…對了,就是這樣!……」 心怡努力地裝出甚麼事也沒有的樣子。
而細看她的衣服已經整理好,從外表看來也完全看不出剛才曾經發生了甚麼事。
可是,她的笑容明顯有點僵硬,而表情也不像一貫的她那樣明朗,反而隱隱蓋上了一層陰霾,這點是所有熟悉她的同學都或多或少感覺得到的。
「心怡,妳回來得正是時候!」蕙彤也立刻像很興奮地道:「我們剛好在預備玩妳最擅長的平衡木喔!妳快快來向我們示範一下吧!」 在體操項目中,一般中學程度的女生最感困難的便是平衡木,因為在那條窄窄的木條上要站穩已不容易,何況還要來回移動和做出其它翻跳動作呢! 而全班之中便只有運動神經和平衡力特佳的心怡一個,可以較順暢地在木上移動,甚至還能做出小跳步這類極難的動作。
因此在每次體操課時,同學甚至連老師都會要求心怡表演一下她在平衡木上的姿采。
「但、但是……」不過今天的心怡卻對蕙彤的提議露出很為難的表情,心中也在想著如何去作出捥拒。
「怎麼了,難道心怡同學今天也不舒服嗎?」老師疑惑地問。
「怎會!剛才熱身跑步時不是還一馬當先由頭帶到尾!」蕙彤立刻介面道。
「難道是剛才在見訓導主任時發生了甚麼「不尋常」的事?」 「不、沒這回事……但……」心怡猶豫著道。
「妳不說大家又怎會知是甚麼事!難道妳不想向我們示範,怕我們向妳偷師嗎?」 蕙彤今天似乎格外多說話,看來她一向的害羞心竟已在伊甸的「猛葯」之下減低了不少! 「不,心怡怎會是這種人!」李華玲此時立刻排眾而前地道。
「心怡,便證明給這個瘋語連篇的瘋婦看看妳的清白!」 「甚麼?妳說誰是瘋婦?」 聽到華玲侮辱的痛罵,蕙彤也立刻面色一沉。
心怡連忙站到互相「對峙」著的二人中間。
「好了,我便上平衡木做一遍便是,大家別爭吵了。
」 站在又高又窄的平衡木上,一點也難不到心怡——至少在平時是這樣的。
但在今天,她「上木」的姿勢卻明顯地很不自然,而且在上到橫木之後,心怡竟對接下來將要做的動作產生了懼意。
而且除了懼意之外,還有另一種要命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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