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這是妳的命運,作為好朋友妳不是也應該像我般嘗嘗真箇消魂的滋味嗎?之後妳便會和我一起成為性奴隸了。
」 「不!我不會做甚麼性奴隸,絕對不會!」 縱是被好友出賣,以至現在完全有如刀俎下的魚肉般毫無反抗之力,但心怡決心和鬥志也沒有削弱下來。
「好堅強啊,心怡,難怪會成為偶像女生……」蕙彤眼中透出殘忍的光亡。
「只是,在待會那個殘酷的失身儀式后,妳是否仍能保持不崩潰?這是我也很想看一看的……」 「不要!小彤,不要這樣!」 「但在儀式前,妳必須先戴上這個……」 蕙彤在床邊的一個小櫃中取出了一個全黑的皮革頭套,然後套向心怡頭上。
「小彤,我求求妳,放過我……嗚嗚嗚!……」 那個頭套只有在雙眼的位置開了一些有如昆蟲的複眼般的小洞,鼻孔被密封而口部卻有一條向外突出大約十公分、向里突出一公分的塑料管。
心怡便只靠用口含住這條膠管來維持呼吸。
最後,蕙彤拉上了頭套後面拉煉,令心怡的頭部完全包裹在全黑的頭套中,只有一條管子在嘴部位置伸了出來,看起來便像是甚麼怪蟲的頭臚般異樣。
「嗚嗚……小……彤……求求妳……不要這……樣殘忍對我……妳快醒來吧……嗚……」 從頭套中發出的聲音顯得微弱、斷續而咬字不清。
蕙彤最後望了她一眼——要這好朋友承受待會那無比可怕的事,真的好媽? 可是她已沒有其它選擇。
她緩緩離開了房間,只余心怡一個人在絕望地哀求和徒勞地掙扎著。
3、悲劇狂奸 有人說等待是最難受的。
而被束縛在一個陌生地方,等待一個陌生男人來把自己強姦,這種「等待」應該是世上最難受的等待吧! 心怡思潮起伏,她首先想起的是男朋友志宏。
不能夠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自己的所愛,這對於任何一個女孩子來說都可說是很大的憾事。
不過,心怡也很清楚志宏的性格,他應該不至於還會介懷「處女膜」這種事;而心怡自己也屬於非常堅強和開明的人,她是相信心靈的貞潔遠比單純一塊處女膜的存在與否重要得多,雖然被強姦確是一件大慘事,但也不足以令她屈服。
她在心中暗下了決心,無論對方如何弄污自己的身體,甚至拍下裸照威脅她也好,她也絕不會向對方低頭,寕死也不會像蕙彤或胡老師般做對方的甚麼性奴隸。
她也看到雖然自己全身赤裸,但那條爸爸送給她的項錬還在。
想到這裡,她再次感到全身充滿了勇氣和鬥志。
她甚至竟也不大怪責出賣了她的蕙彤了。
她無論如何也不信一個人會變到這地步,蕙彤一定是被對方用甚麼威脅或操縱著的。
要恨,便應該恨操縱她的人。
這時,房間的門再度打開了。
(終於來了嗎……)迎接失身命運的心怡,心情出奇地平靜,因為她覺得自己已豁出了一切。
一個健壯的赤裸身型跌跌撞撞地沖了入來,然後房門隨即自動閉上。
那個人面部也被戴上頭套,所以心怡暫時未能認出來者的身份。
(是那大祭司嗎?是約翰?還是其它完全未見過的人?……) 不過,由於那人並不像心怡般手腳被拘束,所以很快已把頭套扯脫下來,然後便直奔向心怡的所在。
「!!……」 心怡終於看到了那人的真面目,在之後的剎那,她腦中變成一片空白,唯一的一個念頭,便是懷疑自己是否仍未完全清醒過來,自己的眼睛是否看錯了。
的確,那人的臉既熟悉又陌生。
陌生是因為他滿臉通紅,雙眼中的紅筋像蜘蛛網般密,而眼神中那種狂暴、可怕、足以燒盡一切的慾火是心怡從未在「他」的臉上見過的。
可是,她又絕不可能認錯人。
那人的確是「他」,畢竟,相依維命了十多年的人的臉,心怡又怎可能會認錯? (爹地?……為甚麼?!……) 太多的「為甚麼」在腦中湧現,但事實便在眼前,那人的確便是心怡親父,高級督察莫正雄。
但現在的莫正雄已不是督察,甚至已不是人,而是一隻慾火焚身的野獸。
不知道他為何也落入了伊甸手中,不知道伊甸在他身上落了甚麼葯,只知莫正雄現在已失去一切理性,跨間的剛棒怒脹至他從未有過的極限尺吋,而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發泄!是誰也好,是甚麼也好,我要fuck!fuck!否則,我便會整個人爆炸! 現在他眼前便正好有具女體。
而且,那是一具既青春嫩口,外表又絕美的甲級女體,更是全身赤裸「大」字型躺在床上,像在歡迎他的到來一樣。
她剛才被蕙彤「挑逗」過後,身體上已出現了官能的變化——乳尖變硬而突了出來,腿間的女陰的柔毛上也出現了潮濕的光澤。
而且不只是視覺,連聽覺和嗅覺也對他產生莫大的刺激:她透過頭套發出了凄慘的求饒、悲叫聲,挑引著他虐待的慾望;她的身體散發著混和了少女體香、香汗和下體分泌,成為了一種直接刺激男人的性神經中樞的牝香。
甚麼後果也不理了。
而且,甚麼前戲也不須要,莫正雄立刻便騰身而上,肉棒對準了這個可憐的活祭品少女的秘裂。
「不要……爹地……是我啊!……不要這樣……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 心怡在頭套下歇斯底里地狂叫、大叫。
看著爸爸那異常巨大的逸物,就是女中豪傑的心怡,此刻的內心也已經完全被有生以來從未試過的極級恐怖所支配。
可是,莫正雄卻完全充耳不聞,或許此刻他連自己的姓名是甚麼也已經記不清楚了! 他用手強暴地分開了那一雙已經濕潤了的陰唇,中間出現的一條處女的肉之隨道,其大小似乎和那巨大的逸物全不相配。
那被藥物刺激強化的陽物,便有如一支肉的兇器般可怕。
可是莫正雄卻毫不理會,他用另一隻手撐住了床,整個人伏在心怡的上方,然後運腰往前一挺。
「啊呀!不要啊啊啊!!!……」 龐然巨物只進入了頭部的少許,已令心怡感到一陣激痛從下體產生。
雖然剛才曾因蕙彤的挑逗而增加了陰道的濕度,但那支巨物實在太大,只靠剛才那少許濕潤仍是非常難以進入。
肉棒的前端和周圍都像前無去路般,被重重肉壁所包圍。
但莫正雄此刻的心情,便是天皇老子擋著他的去路,他也不會就此罷手的。
他再吸一口氣,下體再猛力向前一刺! 「啊呀呀呀呀呀!!!!……好痛、好痛哦!!……爹地啊!!」 心怡感到一種好像有甚麼身體組織被硬生生撕裂的感覺,下體一陣熱流,鮮紅色的血從被強力撐開的口中冒了出來。
完了,心怡確切地明白自己的處女身已經完了。
已多久未哭過了?眼淚現在卻停不了地溢出來,並不是因為痛楚,也不是因為痛惜自己失身,而是因為自己被親生父親強姦的這個太過殘酷而可怕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