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不會?妳看這是甚麼?」 約翰把沾滿了透明的蜜汁的震旦伸到蕙彤的鼻尖前碰了一碰,隨著鼻尖一下震動,一陣甘香的淫液更濺了一點在鼻樑上。
「啊啊……好羞哦!……」 約翰又把震旦放回蕙彤的下體,在柔順的草原上來回遊動,刺激著蕙彤那發育之中而對性刺激幾乎沒有甚麼免役力的性器。
這時,房車正駛過劇院的所在。
「!……心怡?」 「妳說甚麼?」 「不,沒有甚麼……」 在劇院出面的街角,剛看完舞台劇的心怡和麥志宏正手拖著手的離開。
(心怡,原來是因為正在和男生約會所以不接我的電話嗎……) 蕙彤努力告訴自己其實這也怪不得心怡,可是不知為甚麼她始終有點酸溜溜的感覺。
(那個男孩好俊啊……心怡的表情也很幸福……我究竟做錯了甚麼?為甚麼不幸的事便只會發生在我一個人身上?天主啊,若果這是對我的試練,那這試練也實在太過殘酷了!……) 行駛了半小時后,房車開始離開市區,駛在僻靜郊區的公路上。
當然了,兩個牧師一直沒有停止對她的狎玩,而在這樣異常的室外調教中,蕙彤竟然也不止一次產生了輕微的高潮。
「啊啊……不要……好、好厲害……受不了……啊!呀呀!……」 「又丟了嗎,真是不折不扣的盪娃!」 蕙彤的下體正是洪水泛濫中,赤紅的陰核變硬外突,而在破瓜之後變得更加成熟和高感度的女陰,更是不斷溢出透明的粘液。
「對於一般已「成形」的淫婦,我們是不感興趣的。
」路嘉笑說。
「但是妳的確是特別的,本來是如白紙般不知污穢邪惡為何物的,但身體深處卻又的確隱藏著淫娃的素質,所以我們決定繼續調教妳,要在這張白紙上任我們喜歡的畫上淫亂的色彩! (她說的不會是真的!……可是,我的身體卻又的確是有感覺的……啊啊,主啊,我應該怎樣做才好?) 車子駛到一幢熟悉的建築物前停了下來。
「這裡……不就是伊甸回歸教會?」 「想不到我們仍待在此吧!……不過我們目前隱藏在地下室中,暫時停止了公開活動,這一切也是拜妳所賜啊!」大祭司帶著挖苦地道。
「好了,下車吧!」 「等等,先戴上這個……」 路嘉淫笑著,把一副寵物用的紅色頸圈,扣在蕙彤的頸項上。
「啊啊……」 「好可愛!像只白色的小貓呢!」 四人下了車后,蕙彤被命令把雙手放在後腦上,擺出有如俘虜般的姿態,然後在兩隻手腕上戴上一對皮手扣,兩隻手扣之間以一條鏈子相連;而路嘉的手中則握著另一條連至蕙彤的頸圈的鏈子,然後牽引著她向前走。
(啊啊,好羞喔……)蕙彤的家中也有養貓,她感到自己現在便真的和一隻家貓無異。
(……可是,為甚麼我的心中卻同時產生了一陣熾熱的悸動?就是這樣的曝露下被牽著走竟然也感到……喔喔,我的身體到底怎樣了?) 四人進入了教會中,但建築物內仍是一片黑暗,不見半點燈光。
4。
和神訣別的瞬間 在地下室中,馬可已一早在等著眾人的回來而等得好不耐煩。
「啊,終於回來了?他媽的等死人了!」 「嘻嘻,久等了,馬可!」 路嘉嬉皮笑臉地牽著鄺蕙彤,一步步沿著梯級走下來。
她的上半身的毛衣被拉高至乳房之上,而下半身更是完全一絲不掛,但雙手放在頭後面的她,卻完全遮掩不到坦露著的重要部位。
本來是蒼白得像病美人般的臉頰,卻因為剛才在室外被調教的刺激而微泛著紅暈;裸露的私處更是濕濡一片,在燈光照映下反射著光澤。
加上頸項上赤紅的頸圈,看起來既可憐又可愛。
但縱然是這樣淫靡的狀態下,她步行的姿態和舉止,仍然沒有失去千金小姐的淡定、溫柔的儀態。
再次回到這間地下室,三天前的惡夢在腦海中清晰地浮現起來,令蕙彤咬著下唇,皺起眉頭一副想哭般的樣子。
看著眼前怯生生的少女,馬可更威嚇地道:「上次不是和大家說好了不會報警的嗎?妳這不聽話的女生,看來不好好懲罰一下的話妳是不知悔改的了!」 「啊啊……」被對方這樣一說,蕙彤更是嚇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好,先綁上這個……」 馬可拿起了兩條紅色的綿繩,一上一下地繞過蕙彤的胸脯而捆住她的身體,同時把她的雙手都綁了在身後面。
雪白的青春少女肉體配上赤色的頸圈和綿繩,散發著一種官能的色彩對比;而在綿繩一上一下的捆縛,夾在中間的一對乳房便更為突出和強調。
雖然並不算豐滿,但充滿少女味的小嫩乳對於喝慣濃湯的人來說便等於是一碗暢快的清湯。
馬可也不禁輕撫著那幼滑的乳房,之後更惡作劇地用手拑住其中一隻粉紅的乳頭,向左右各擰了一下! 「咿!……」蕙彤嘴也歪了般痛叫了一聲。
「呵呵,忍著吧,懲罰現在才正要開始呢!」 馬可坐在一張高背的椅子上,而蕙彤則被命令以俯伏的姿勢,胸部和腹部伏在他的一對大腿上,後面以雙腳踮地。
大腿感受著她的胸脯傳來富彈性的觸感,而眼睛則直望著那幼滑的背部和雪白如白桃般的美臀,令馬可看得口水也幾乎流了出來。
大祭司等三人則靜坐在一旁等待看好戲。
馬可的手,順著滑如綢緞玉背向下撫,感受著富家女如凝脂般溜手的肌膚,然後便順著腰、臀間的曲線一落一上,最後來到那發育途中,仍未算十分豐盈的粉臀頂上。
「好了……鄺大小姐,妳知不知道自己犯了甚麼罪?知道的話便在主的面前好好懺悔一下!」 (小彤,不要認輸,便老實地告訴他們妳沒有錯,錯的只是他們!) 雖然腦中彷佛響起了好友莫心怡鼓勵的說話,但在這個形勢下卻實在鼓不起勇氣真的這樣說。
「我……我……」一緊張起來,蕙彤便又再甚麼也說不出來。
「我甚麼?不知道的話,便由我告訴妳好了。
第一,你答應了不會去報警卻說一套做一套,是為不守諾言!」 馬可把手掌高舉在空中,然後猛地朝蕙彤的臀丘拍打下去! 啪! 「呀!!……好痛!」 像轟雷一掌,打得那幼嫩如白紙的粉臀上馬上浮現起赤紅掌印! 看馬可一身肌肉如鐵,原來他竟是個業餘的搏擊手,就算只是用兩成力氣,已足以叫溫室中長大的蕙彤好受了! 「第二,妳剛才在電話中出言頂撞大祭司,是為不尊敬神的使者!」 啪! 「呀呀!……快停手!」 像毫無道理的論點,但又有誰會深究?畢竟馬可只是隨口編些籍口出來去體罰蕙彤而已! 「第三,妳上次明明也和我們玩得很興奮的,在警方面前卻仍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是為不老實!」 啪! 「咿——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