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母的荒唐賭約無綠修改版 - 第187節

意外的輸掉了賭局,這的確讓她失望,當時認輸的時候也的確是自暴自棄了,包括後來那場激烈的性愛,她不顧一切的要求兒子一刻不停的姦淫自己。
這一方面是想嘗試一下最絕頂的快感,另一方面大概也是為了向兒子表示自己不懼怕,可以算是一種另類的示威?媽媽不確定的想到。
昏厥,失禁,媽媽對這些都有心裡準備,只是沒有想到自己會在失禁的同時昏迷過去,更加沒有想到在自己昏迷之後,兒子仍然不放過自己,生生的把自己又姦淫的醒了過來。
然而當時身體極度的亢奮,也多少影響了自己的心理,不但沒有感到憤怒,反而越發的想要嘗試超越極限的刺激。
我當時好像沒有覺得很羞恥啊,媽媽疑惑的回憶著。
之後,她就放棄了對昨天晚上的回憶,轉而開始回憶今天早上的遭遇。
浣腸,自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而最覺得難以接受的一邊被浣腸,一邊被姦淫的情況還沒有發生,雖然從兒子剛才話里的意思來看,這一劫估計是逃不過去的,但是至少現在還沒有,自己的羞恥和恐懼應該並不是來自這裡。
自己對調教的恐懼應該是來自於羞恥,那麼到底是什麼讓自己對兒子的調教產生了羞恥呢,是了,還是浣腸,自己雖然對浣腸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在腸道被灌入了那些浣腸液以後產生的痛苦和便意,自己並沒有足夠的準備。
即使是現在,腹痛和後庭里的肛塞仍在時刻提醒著自己,隨時都面臨著最私密的排泄行為被兒子當做笑話來欣賞的危險。
媽媽覺得自己終於理清了一些頭緒,但是她沒有時間繼續思考了,因為眼前已經出現了更讓她驚恐的一幕。
媽媽發現,她被我牽著爬行的目的地竟然不是衛生間,她此時正四肢著地的停留在陽台的門口。
要在陽台上排泄?不,這怎麼行!媽媽開始掙扎,陽台這個環境實在是超出了她的預料,她本來已經做好了在客廳里對著一個盆排泄的屈辱準備,可是她還是低估了兒子的惡趣味。
陽台的窗子是落地式的,但是為了安全,下半部還是安裝了一圈圍欄,圍欄上掛了一圈雙層的紗簾,至少讓媽媽的下半身不至於直接清晰的暴露在窗外。
儘管如此,三面透光的環境本身就讓媽媽充滿了危險的感覺,窗外雖然沒有距離很近的高層建築可以直接觀察到這裡,但是上午的陽光卻把這裡照的分外明亮。
“還在等什麼,主人給你準備了一尊王座,還不快爬上去”,我看到媽媽的遲疑,頓時怒氣沖沖的一扯媽媽脖子上的鐵鏈,指著陽台上的一張椅子大聲的呵斥道。
“不,不要,主人,好丟臉,不要在這裡”,媽媽來不及思考,下意識的向後退縮著,拚命的搖著頭。
“你說什麼?不要在這裡?輪得到你來決定嗎?”我再次怒斥道,說罷還走上前來,一臉怒容的抬起了巴掌。
“啪”,媽媽的臉上又挨了一巴掌,這一巴掌的力量很大,扇得媽媽身子一歪,差點倒在地上,隨即就聽到我憤怒的威脅。
“你一個性奴要什麼臉,讓你在這拉你就給我在這拉,拉不好就到大街上去拉,敢不聽話,老子讓你後悔生為一個女人”,我一邊威脅著,一邊後悔沒有拿一條鞭子出來,這時候如果有條鞭子在手裡甩得“啪啪”響,該是多麼的有氣勢。
玉詩還是屈服了,順著兒子的手指,猶猶豫豫的爬到了那張寬大的椅子上,上半身趴在椅背上,翹臀不情願的朝後挺出,身體不停的顫抖著,既是因為羞臊,也是因為後庭里越來越難以忍耐的絞痛和便意。
我把手裡的鐵鏈掛在椅子後面的圍欄上,隨後來到媽媽身後,滿意的拍了拍撅翹在自己眼前的肥美雪臀,抓住了塞在媽媽後庭里的塞子,慢慢向外拔去。
媽媽連忙努力夾緊後庭,以免腸道里的液體直接漏出去,直到塞子完全拔出體外,菊花緊緊的縮了起來,才鬆了一口氣。
正當媽媽忐忑的揣測著兒子是不是要自己馬上開始排便的時候,只聽耳邊傳來“刷拉”一聲,隨即我的怒斥再一次令她陷入了驚恐之中。
“還趴在那裡幹什麼,你還想把屎拉在陽台上嗎,弄髒了陽台怎麼收拾”,說著,我抬手向窗外狠狠的一指,喝道,“給我站起來,把屁股撅到窗外去,連狗都知道不能在家裡隨地大小便,你怎麼連這都不懂,真是給主人丟臉”。
“什麼?不,這怎麼可以,這會,會被人看到的呀”,媽媽頓時嚇得在轉過身來緊緊盯著我,身子在椅子上縮成了一團,慌亂的思考著怎樣才能逃過這樣羞恥的下場。
一條條理由先後被否定了,急切之中,她終於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連忙抗議著,“這,這違反協議了,協議,協議規定不許在公共場所暴露身體”。
“是啊,協議是這麼說的”,我對此早有準備,卻對媽媽此時的精神狀態不夠關注,於是只顧著得意的說道,“不過你再想一想協議里還說了什麼”。
“還說了什麼?”媽媽遲疑著,想不起來還有什麼關鍵的問題。
“協議中禁止的是:公開場合裸露身體或性交等可能造成敗者永久性身心損害或名譽損害的調教要求,你想想,是不是這樣說的,如果記不清了,可以拿協議來看一下”,我對這一點記得很清楚,這是我最終敲定的一句話,出於難以克制的炫耀慾望。
“這,這,這樣的行為當然會對我造成身心損害和名譽損害”,媽媽看似據理力爭著,實際上心理慌亂的很,她覺得我既然早有準備,那麼協議里的這句話看來是有漏洞的,這該怎麼辦。
我沒有發現光著身子面臨著極度羞恥的媽媽的慌亂,媽媽是一個對協議合同無比擅長的女強人,這一點我深信不疑,因此正要嘗試著在她擅長的領域打擊她一下。
帶著滿臉的淫笑,我一字一句的說道,“看,這句的核心是不能對你造成永久性身心損害或名譽損害,身心損害嘛,你不會說在陽台上拉個屎就一輩子恢復不過來了吧,至於名譽損害嘛……”。
“且不說會不會剛好有人抬頭看到,就算是看到了,你只露出去一個屁股,誰知道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是誰,說不定一會兒咱們還可以出去和他們一起討論這個撅著屁股往窗外拉屎的賤貨呢”。
“可是”,媽媽說不出話來了。
“不要可是了,你想違反協議拒絕調教嗎,那可是要調教時間加倍?96個小時,那可就是4天4夜,到時候我能用的手段就更多了”,我繼續用我認為最有力度的話威脅著媽媽。
“我,我明白了”,媽媽終於屈服了,不再抱什麼希望,慢慢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可是儘管已經認命決定服從兒子的命令,身體還是控制不住的抖個不停。
這顫抖源於兩個方面,一是自己即將做出的無恥行徑讓她面臨著無法自我原諒的羞恥,而腸道中的絞痛和便意卻在不斷的催促著自己,一想到自己竟然要在光天化日之下高空排便,媽媽就感到自己的道德底線打的粉碎,這已經不只是淫亂,而是赤裸裸的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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