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舒服,你這婊子的嘴真是騷透了”,我忍不住揚起了頭,滿意的嘆息了一聲。
然後一隻手撫上了媽媽披灑在臉頰旁邊的柔滑秀髮,輕輕的撩到媽媽的肩膀後面,把她美麗紅潤的面孔完全暴露出來。
欣賞著媽媽隨著頭部上下活動而鼓起又凹下的桃腮,我悄悄的從身後的枕頭底下摸出一個黑色的遙控器。
“嗡……”,“唔……,唔唔……,啊……”,媽媽像被針扎了一樣,一口吐出嘴裡的肉棒,驚叫著回頭去看自己高聳的臀丘。
“不要,快停下,要,要忍不住了”,明白髮生了什麼的媽媽,第一時間轉回頭用乞求的目光仰望著我的臉,面孔扭曲的凄厲哀號起來。
“不要什麼,什麼忍不住了”,我不緊不慢的上下拋動著手裡的遙控器,我當然知道媽媽說的是什麼,插在媽媽陰道里的假陽具並沒有做出扭動或者伸縮之類的花樣動作,只是一動不動的嗡嗡振動著。
但就是這樣的振動才是最讓媽媽無法承受的折磨,被龜頭牢牢頂住G點高頻率的振動,簡直要讓媽媽瘋掉了。
如果是平時,這樣的感覺也許可以帶給媽媽最強烈的快感,可是現在她的後庭里還灌著滿滿一屁股的浣腸液呢。
本來就越來越強烈的便意和絞痛就在時刻提醒著她羞恥的臨近,這時候這樣突然的刺激更是直接就讓媽媽感到後庭的麻木。
“求,求主人,把假雞巴先關一下,我,我有話說”,媽媽急迫的哀求著,拚命的搖著頭,帶動著垂在胸前的那對飽滿乳球也激烈的晃動著。
為了加強懇求的效果,媽媽雙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彷彿撒嬌一樣左右搖晃著。
“哦?”我很意外,媽媽竟然並沒有要求自己給她把假陽具停止或者乾脆要求拔掉,只是要求自己臨時關一下開關,看樣子是打算說完話之後就任憑自己繼續用假陽具折磨她。
我來了興趣,索性關掉開關,聽一聽媽媽到底想要說些什麼,我已經打定了主意,如果媽媽說出來的話只是不要開假陽具,或者允許她去排便這樣意料之中的請求的話,那就要好好的懲罰她一番了。
假陽具的振動停了下來,得到了一點喘息之機的媽媽不敢耽擱,馬上提出了請求,她也很清楚,正調教到興頭上的兒子,是絕不可能就這樣放過自己的。
因此她很識趣的沒有說出這樣的要求來給自己增加羞辱,而是提了一個更能討好兒子的要求。
“請,請主人給,給性奴塞一個肛塞,把性奴的菊花塞住吧”,媽媽強忍著捂住臉的衝動,通紅的臉頰上強行擠出一個諂媚的笑容,說出了一個淫蕩的要求。
“哦?灌腸還不過癮,你還要把菊花塞住不想拉出來嗎”,我目瞪口呆的看了看媽媽高高翹起的美臀,嘴裡習慣性的用最污穢的語言詢問道。
“不是不是,我只是,只是怕弄髒了主人的床單”,媽媽心存僥倖的答道,希望能夠矇混過關。
“哦,這沒關係,髒了就洗,就換嘛,你昨天已經連褥子都尿濕了,我不也沒說什麼嗎”,我那裡是這麼容易打發的,說著就舉起遙控器,作勢要打開開關。
“不不不,不要,我”,我的話讓媽媽感到無地自容,儘管她對於兒子的言語羞辱早已經有了足夠的經驗和心理準備,可是要承認如此下賤的請求,還是難以啟齒。
雖然難以啟齒,但是媽媽很清楚,自己不得不按照兒子的心意來回答,只好認命的答道,“性奴錯了,其實是我的菊花被主人灌進來的東西弄的很舒服,想要多洗一會兒,怕,怕不小心拉出來,嗚……,我太不要臉了,請主人原諒”,剛剛說完,媽媽再也忍受不了這種羞恥的感覺,雙手迅速的捂在了通紅的臉上,赤裸的美妙胴體也開始染上了粉紅的色彩。
這下我滿意了,我最喜歡媽媽在我的面前滿臉含羞卻又毫不遮掩的說出這些淫詞浪語,媽媽的表現實在是太符合我的心意了。
“本來嘛,主人就是準備讓你直接拉在床上的,不過既然你這麼留戀這灌腸的感覺,那就給你個機會吧”,我擺出一副寬容的嘴臉,無恥的繼續道,“不過,既然把菊花塞住了,那等一會兒你就不能隨便亂拉了,到時候得個地方去拉”。
“啊?要,要到哪裡”,媽媽放下捂住臉的雙手,仍然趴伏在我面前的她仰起頭來,驚訝的看著我,她本能的覺得這個“換個地點”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到……,輪不到你來問,記住你的身份”,我正待回答,忽然意識到現在自己是媽媽的主人,自己想怎麼做直接下命令就是了。
想到這裡,我為自己剛才的表現感到羞愧,於是抬起巴掌“啪”的一聲扇在媽媽的臉上,怒吼了一聲,“敢跟主人討價還價,你膽子也太大了,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光著身子牽到大街上去讓你拉”。
“啊!是,主人,我錯了,我錯了”,媽媽捂住火辣辣的臉,她被這一巴掌打懵了,本能的連忙道歉,隨即又覺得自己捂臉的動作十分不妥,連忙放開了手,雙手撐在床上,拚命的磕著頭。
一頭烏黑亮澤的秀髮隨著媽媽叩頭的動作上下飄飛,反覆的拂過她頭頂前方豎立著的我的肉棒。
這動作持續了十幾秒鐘之後,媽媽終於清醒了一些,立刻停止了動作,隨後一陣深沉的悲哀從媽媽的心底冒了出來。
剛才道歉的動作和語言完全是本能一般,連貫流暢,沒有任何遲疑。
當初被胖子調教的時間滿打滿算也不過一個月,然而性奴的身份竟然如此深刻的烙印在自己的身體和心靈深處,在面對嚴酷的調教行為的時候,完全不用經過思考就會做出這些卑賤的反應。
媽媽徹底的認識到了自己當初所經受的調教到底是什麼樣的強度,經過這麼多年的淡化,儘管自己覺得心理的陰影已經消散,但是身體的深處竟然還潛藏著影響,稍有觸發,就如噴泉般的涌了上來,難道自己這輩子就永遠是一個性奴了嗎。
這樣的認識讓自詡精英女強人的媽媽無法接受,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對抗。
恍然之間她又想到,這是自己最近挨的第幾個耳光了?多年以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待自己,而現在,自己竟然被兒子這樣糟蹋,真是,真是,真是不敢想象以後的日子會怎樣了。
我沒有發覺媽媽竟然因為我突然暴怒的態度而陷入了自怨自艾之中,我正在得意於自己的果斷和媽媽的馴服,因此在媽媽停止磕頭之後,我也沒有在意,而是起身下床來到了自己的兩個大旅行包邊上,翻翻撿撿了一番之後,拿出了一個粉紅色的後庭塞出來。
回到床邊,先是滿足的欣賞撫摸了一番媽媽高翹的豐臀,然後才把小巧的後庭塞用力推進了媽媽的後庭,最後又輕快的抽打了媽媽豐滿的臀肉幾下,才在悅耳的“啪啪”聲和對彈軟手感的回味中返回了媽媽的面前,重新坐好,板著臉用手指了指自己越發膨脹的肉棒。
媽媽的自憐被我打斷了,此時也趕緊俯首到我的胯下,重新把沾滿自己口水的紅亮肉棒吞入口中,上下活動著頭部吞吐起來。
借著我的打斷,她也從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中回過神來,而我的命令使她避免了繼續思考那些讓自己哀嘆又恐懼的往事,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口中的這根肉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