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母的荒唐賭約無綠修改版 - 第119節

剛剛由於知道自己要面臨暴露調教的危險,激發了玉詩這個隱蔽的心靈漏洞,於是面對著陌生的走廊,微風的吹拂讓玉詩意識到了自己肌膚的裸露以後,巨大的恐懼籠罩了玉詩的心靈,讓玉詩無法自拔。
這時候兒子手指的溫度和熟悉的聲音,頓時成了玉詩心靈的支柱,於是玉詩就進入了這樣一種奇妙的狀態。
我並不知道這一切,但是這不妨礙我利用媽媽眼下的狀態好好的玩一玩,於是一道道淫蕩的指令,一張張暴露的照片,就在這昏暗的走廊里繼續產生著。
如果這時候有人在查看監控視頻的話,一定可以在閃光燈不斷的閃爍中,發現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帶著項圈和手銬,在不斷的擺出一個又一個淫蕩的姿勢。
拍了幾十張照片之後,我終於心滿意足的停止了拍照,一把摟住了媽媽纖細的腰肢,用明顯調戲的語調問道,“騷貨媽媽,想不想在這裡被我操一操啊”。
“想”,玉詩毫不猶豫的回答,身體也無意識的靠在了兒子的懷裡,眼神空洞,卻是滿臉的幸福。
“想讓我操的話,咱們先來拍一段視頻好不好”,我繼續引導著媽媽。
“好”,玉詩仍然毫無抗拒,此時的她,被兒子摟在懷裡,只覺得自己被巨大的安全感包圍,為了維持這種安全感,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那好,我告訴你這個視頻要怎麼拍哈”,我得意的開始編劇本。
幾分鐘以後,全身赤裸的玉詩已經跪在了走廊的地毯上,雙手仍然被銬在胸前無法活動,雙腿大大的張開。
只聽我喊了一聲“開始”,我的手機的燈光徹底照亮了媽媽的身體,視頻錄製開始了。
我得意的想著,這時候如果有人路過的話,一定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媽媽赤身裸體的跪在這裡拍視頻的樣子,我得意的想著,而這時候媽媽已經按照我的安排,做好了視頻錄製的準備。
錄製開始,媽媽由雙腿大開上身直立的跪姿,緩緩的趴伏。
由於手銬的鏈子很短,趴下來的媽媽頭壓的很低,變成了五體投地的姿勢,看起來異常順服,一頭秀髮遮住了面孔,但是因為剛開始錄製時曾經是直立的姿勢,所以任何看到錄像的人,都能明確的知道,全身赤裸戴著項圈和手銬跪在地上的女人是誰。
然後,一動不動,一言不發。
等了半天也不見媽媽有後續的表現,我急了,只好提醒道,“說話”。
“嗯”,媽媽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一聲,然後,仍然一動不動,一言不發。
我覺得,大概是自己給媽媽安排的表演太複雜,按媽媽眼下的這個精神狀態,無法順利的完成,只好悻悻的停止了錄製,走上前去,重新給媽媽講解。
幾次反覆嘗試之後,我抓狂了。
媽媽現在的竟然只接受直接明確的指令,稍複雜一點的要求她都做不到,只會在作出回應以後獃獃的繼續等待。
顯然,這並不是一個類似催眠的狀態。
最終,努力無果的我,只好改變了拍攝計劃。
讓媽媽回到她的房門口,又把襯衫給她披好,然後開始拍攝。
“媽媽,你想不想把襯衫脫掉啊”,我端著手機問道。
“想”,媽媽一點猶豫都沒有就說了出來。
“想脫就脫吧”,我極力保持著手機鏡頭的穩定。
於是只見媽媽雙肩一抖,粉紅色的襯衫就從肩頭滑落,飄飄蕩蕩的就落到了地上。
窈窕曼妙的女體瞬間徹底暴露在鏡頭下,脖頸和手腕上戴著的黑色項圈和手銬,在白皙肌膚的映襯下,有種別樣的艷麗風情。
“想不想在走廊上爬一爬啊”,我的聲音再次傳來。
“想”,媽媽再次毫不猶豫的點頭。
“那就爬吧”,我跟在媽媽的身邊,一路拍攝她從自己的房門口爬到我的房門口。
拍攝完畢,不甘的我又命令媽媽返回自己的房門口,重新再來,而我拿著手機從不同的角度又錄製了兩遍,得到的三段視頻就好像是有三部攝像機一起跟蹤拍攝這一個場景一樣。
過於簡單的台詞讓我很無奈,帶著遺憾結束了這段拍攝以後,我端著手機問媽媽,“媽媽,怎麼到了門口還不進去,你是不是想讓我在這走廊里操你啊”。
“是”,不出意料,媽媽根本就沒有反對的意識。
於是我讓媽媽側躺在我的房門口,一條腿抬起,再次做出了她最拿手的肉穴朝天側卧一字馬,而後褪下自己的大褲頭,跪坐在媽媽下方的大腿上,手扶早已硬的脹痛的肉棒,對著愛液橫流的肉穴緩緩的頂了進去。
“嗯……”,媽媽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嚇得我一哆嗦,差點沒直接射出來。
媽媽的呻吟一點掩飾和壓抑都沒有,完全是一種歡快的叫聲。
可是在這夜深人靜的走廊里,如此痛快淋漓的浪叫一下就能傳出老遠啊。
這要是自己再插幾下,媽媽的叫聲再大一些,那直接就能喊醒整層樓的人吧。
儘管我很想看到媽媽在人前暴露,可是我可不想就這樣和媽媽一起在這裡表演活春宮啊。
又小心翼翼的抽插了兩下,發現媽媽的叫聲越來越大,即使自己命令她小聲些也沒有用,那好像完全是一種本能的反應。
無奈之下,我只好在媽媽“不要”的哀鳴聲中,拔出了已經濕淋淋的肉棒。
氣憤不已的我,命令媽媽舔乾淨自己的肉棒,誰知道媽媽俯身一口含住以後,說什麼也不願意鬆口,心滿意足的吸吮起來。
含著肉棒似乎讓她有種巨大的滿足感和安全感,雙手也順勢抱住了我的一條大腿不放,緊窄的小嘴拚命的吸吮著,小舌翻轉,無意識的運用著她那熟極而流的口交技巧。
驚慌的我阻止也沒有什麼作用,直到我被吸得再也忍不住,滿滿的射了她一口精液,媽媽才心滿意足的吞咽起來。
我趁著媽媽的注意力都在吞咽精液上的時候,一邊安撫,一邊捏著媽媽的臉頰,小心翼翼的把肉棒從媽媽的口中抽了出來。
肉棒抽出以後,我感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還好媽媽只是痴迷於吸吮肉棒,否則如果是順嘴嚼上那麼兩下,自己可就要悲慘一生了。
受了驚嚇的我不敢再亂來了,匆匆的撿起地上媽媽的襯衫,打開自己的房門,催促著媽媽爬了進去。
房門關上的一剎那,玉詩的身體一振,屋內沒有開燈,光線更加微弱,但是眼前相對封閉安全的環境,把她的心靈從慾望與恐懼交織而成的漩渦中拉了出來。
清醒過來的玉詩立刻發現了自己身上的異狀,儘管趴伏的姿勢讓自己的視角很低,但是藉助黑暗裡微弱的光線,她還是可以確定這不是自己的房間,應該就是我的房間了吧。
全身赤裸帶來的微涼感,嘴裡精液留下的熟悉味道,都讓她意識到,在走廊上這短短的幾步路里,自己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只是,為什麼會這樣呢,玉詩疑惑的回憶著,剛才在自己的房間里雖然給兒子口交了好一會兒,但是兒子並沒有在自己的嘴裡射精啊。
而且,自己出門的時候明明是穿著襯衫的走出來的。
她回頭仰面看了看身後的兒子,襯衫是什麼時候被兒子脫掉的,自己為什麼會是爬進來的呢,剛剛發生的事情,可是自己在走廊里的記憶竟然很模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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