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今朝大病了一場,太醫放下診脈的絲線,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開口。
“不要支支吾吾的,有話快說,母后怎麼了?”李盈棣不放心徐今朝的僕從們,便親自立在她床邊貼身伺候,他不知疲倦地為她擦去臉上的熱汗,看著她通紅的小臉,眼裡不經意間多了心疼。
太醫後退幾步,不敢看帳子后的兩人,“回大將軍,太后是前些日子受了涼,生了一場風寒。”
“你當本王傻呢!風寒是這個樣子嗎?你給我說實話,不然我砍了你的腦袋拿去軍中當球踢。”
太醫躊躇幾下,但實話他還是不敢講的,李念瑜派來的太監常林看出了其中的門道,開口勸道:“將軍莫急,讓太醫大人說說怎麼治吧。”
太醫向常林投去感激的目光,他跪在地上,“太後娘娘擔憂國事,不顧辛勞這才導致邪氣入體,偶感風寒,微臣有個法子,可以醫好太後娘娘。”
“有話快說!無論是什麼金貴的藥材,讓人去找就是了!”
“太後娘娘的風寒,如果吃藥的話也只能治標不能治本,況且太後娘娘身體金貴,是葯三分毒,微臣實在是不願意損失鳳體,微臣建議用藥浴,這樣不會對娘娘的身體有任何損害,還可以為太后養身,就是這尋常的葯浴效果不是很好,若是能用天然的溫泉水洗浴就好了。”
常林也在一旁幫腔,“將軍,奴才記得曦祥宮旁邊就有一汪清泉,奴才這就讓人去收拾好。”
太醫又開口道:“將軍,溫泉久泡容易上火,微臣家傳有一味秘葯,勞煩您每日為娘娘滴在泉水處,不出三日,娘娘的病一定大好。”
常林開口:“古人云:六氣淫錯,有疾病兮;溫泉泊焉,以流穢兮;蠲除苛慝,服中正兮;熙哉帝哉,保性命兮。將軍,奴才看這法子不錯。”
李盈棣若有所思,又聽到徐今朝在身旁哼了幾聲,連忙握住她的小手,開口:“行!常林你跟著他去取葯,本王這就帶著母後去曦祥宮!”
徐今朝的內衫又被汗濕了,李盈棣怕她著涼,輕手輕腳地剝開她的衣服,為她披上自己寬大的外衫,在確認把她包得嚴嚴實實后,這才將她打橫抱起坐上轎攆。
曦祥宮的宮人手腳快,眾人低著頭立在宮道兩旁,不敢出聲。
李盈棣下了轎攆,徑直走向曦祥宮旁的溫泉處,在趕走礙手礙腳的宮人後,他才放心地將自己披在徐今朝外衫上的衣服解開,露出她白裡透紅的胴體。
泉水中早被常林滴好了藥劑,溫泉旁就是一棵開得茂密的櫻花樹,殘櫻飄落在水面上,縈繞著一股淡淡花香和葯香。
櫻樹旁放了一張字條和一瓶藥劑,李盈棣抱著徐今朝打開字條,只見上面是常林的字跡:請將軍將此葯塗在自己的龍根上為太後娘娘醫治,待到太後娘娘泄出陰精,此病便已大好。
李盈棣將字條扔在一邊,脫下衣服抱著徐今朝入了溫泉。
好舒服……好熱……好涼……
徐今朝被溫泉的霧氣迷了雙眼,迷霧散去,她抬眼見到的就是李盈棣那雙冷肅淡然的眼睛。
“混蛋!流氓!你放開哀家!”徐今朝以為李盈棣又在想著法子作踐她。
李盈棣懷抱溫香軟玉,本來都要舒服地睡過去了,結果懷裡的小貓突然像炸了毛似的,他不願鬆開,開口:“這麼有精力,看來母后是大好了。”
徐今朝雙腳撲騰,激起一朵朵水花,有的濺到李盈棣的臉上,他將水珠拂去,順手往徐今朝的屁股輕輕一拍,示意她不要胡鬧。
沒想到她卻被疼得落了淚,“好疼……你個變態……”
李盈棣最見不得女人哭,他慌了神,連忙將她鬆開,好聲好氣地安慰道:“母后,兒子的錯,兒子的蹄子不知輕重,母后別哭啊,母后打兒子,我的屁股隨便你打。”
徐今朝氣笑了,嗔怪道:“誰要打你的屁股!”
李盈棣見她轉泣為笑,心中鬆了一口氣,又將她抱緊,放柔聲音:“母後生了好大一場病,差點把兒子嚇死。”
徐今朝見他的焦急不是裝的,心中有些感觸,開口:“你是真的擔心我?”
“那當然,母後身子還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給兒子看看。”說罷大手就要往徐今朝的花穴摸過去。
“你個登徒子!哀家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天天只知道那檔子事!”
“冤枉啊母后,是太醫說的讓兒子用肉棒給你治病的!”
“你胡說,你們三兄弟天天只知道欺負母后!”徐今朝掩面欲哭。
李盈棣只得停下作惡的肉棒,又指著岸邊扔掉紙條,好言好語勸道:“沒騙你,你看,那張紙條上寫的就是太醫的吩咐,母后不信自己去看就知道了。”
徐今朝察覺到李盈棣鬆開了她的雙手,便瞅準時機向岸邊游去打算逃跑,李盈棣以為她是要去看字條,怕她識破自己的謊言,連忙將一旁的藥劑塗在自己的肉棒上,在徐今朝即將上岸之際一把將她撈住,大肉棒直接懟著花心入了進去。
好在有溫泉水和藥劑的潤滑,徐今朝沒有以前那麼疼了,李盈棣也覺得入得順暢。
“流氓……你又欺負哀家……”
李盈棣聽出她話里的嬌嗔,輕輕吻上她的櫻唇,肉棒溫柔地在甬道里淺淺抽插,好像生怕把她弄疼了。
“母后,舒服嗎?”
徐今朝臉上浮現出一股淺粉色,她偏過頭,似是不滿,“不舒服,快從母後身體裡面出去!”
“那兒子就把母后操舒服了再出去。”李盈棣知道徐今朝喜歡口是心非,他也不急,聽了二弟的囑咐打算徐徐圖之。
徐今朝的雙手攀上他的肩膀,指甲在他背後摩挲,劃出一道道細長又曖昧的紅痕。
突然,李盈棣將他的肉棒抽出來,徐今朝小穴里像是有無數張小嘴拚命吮吸,彷彿是不舍肉棒的離開。
“母后,還要不要?”李盈棣一手掐住徐今朝的乳頭。
“痛……好痛……你鬆手……”徐今朝拍打著他的肩膀。
“還要不要?”李盈棣似乎不會罷休。
“嗚嗚嗚……不要……不要……”
李盈棣直接咬上她的奶間,雙手掐住她的纖腰,肉棒雖然不進去花心,但仍然在花穴四周到處點火。
徐今朝被他折磨地面紅耳赤,小穴也是空虛無比,如同數百隻螞蟻在咬噬花心,又痛又癢。
“啊……”一股奶柱噴到李盈棣的嘴裡,他抬頭度給徐今朝,兩條舌頭不停糾纏,拉出一根根銀絲。
“要……母后要……”徐今朝差點被他吻得窒息過去,終於繳械投降。
“要什麼?”李盈棣哪裡願意放過她,他的肉棒不停在她的花穴附近打轉,可就是不進去。
“要大郎……要大郎的大肉棒……”徐今朝低頭,在水中看到了自己羞紅的小臉。
“哈哈……”李盈棣發出得逞的笑聲,“那就辛苦母后自己動了,母後生病的日子裡都是兒子衣帶不解地伺候母后,為母后喂葯擦身子,比侍女還殷勤,如今也到了母后回報的時候了。”
“母后……不會……”
“那兒子來教你。”李盈棣來了興緻,“找到兒子的肉棒,把你的逼掰開。”
“大郎,好大……母后怕痛……”
“剛剛又不是沒有吃過,母后越發嬌氣了。”說罷,又狠狠抽打了一下她的屁股,似乎是在懲罰她的懦弱。
“快點吃,不然等會兒兒子來動,把你的逼都廢掉。”
“啊……哈……”徐今朝找准重心,主動貼緊了李盈棣,心一橫,直接坐了上去。
“啊……”
粗大的肉棒一層一層地輾開徐今朝肉穴里的褶皺。
“好……痛……大郎……母后好痛……”
李盈棣閉著眼享受著小穴的緊緻,見她又嬌氣地想罷工,又是一掌拍在她屁股上。
“快動!”
“嗚嗚嗚……”徐今朝咬碎銀牙,小手摸上李盈棣寬闊的胸膛,雙腿盤住李盈棣的勁腰,下身一上一下地慢慢套弄著。
溫泉里的溫度似乎更高了,熱氣的熏染下,徐今朝的小臉通紅,眼睛不知道該往哪裡看。
李盈棣輕笑一聲,直接站起身來,猛地一個動作無意間戳到了徐今朝小穴深處的一塊嫩肉,把她激地差點叫出聲來。
李盈棣發現這塊嫩肉的妙處,看著懷裡像樹袋熊一樣的母后,托住她的小屁股,調笑道:“母后比我還笨,看來只有兒子受累來伺候母后了。”
他順手將徐今朝扔在入浴前丟掉的衣服上,把她弄成跪趴的姿勢,腰身一挺,再度重重撞了進去。
徐今朝一聲嬌喘,順從地打開了身子,柔軟的子宮口乖乖地吮吸著李盈棣的大龜頭,粗硬的大肉棒狠狠地輾過花穴里的每一寸媚肉,李盈棣每動一次,徐今朝便提著一口氣喘個不停,雪白的大奶順著下身的動靜不停顫動。
李盈棣將她的屁股提起來,徐今朝在不知不覺中就順著他的動作撅起屁股,擺出母狗求操的姿勢,他摸著徐今朝軟嫩細滑的屁股,掐著她的奶子,如同騎馬一般猛地聳動自己的肉棒,兩隻白嫩的奶子一邊射奶,一邊顫抖出魅惑的乳波。
“不要……不要……了……母后……母后……要壞掉了……”徐今朝快被操得神志不清,嬌氣地連哭帶叫著求饒。
李盈棣聽著母后的浪叫越發得了趣,再次發狠地連根拔出,又整根沒入,時不時戳戳徐今朝穴里的那塊媚肉,一股股騷水蓄滿了甬道,李盈棣的肉棒都快堵不住了,惹得囊袋上全是徐今朝的騷水,連平時黑硬的陰毛也被打濕軟了下來。
“母后,你又流騷水了。”李盈棣的勁腰再度一挺,粗大的肉棒殺氣騰騰地衝進徐今朝的胞宮裡,那兩顆濕透了的囊袋擠在兩人的臀肉間,被擠得變了形狀。
宮口和肉棒親密接觸的那一剎那,李念瑜鬆了手,徐今朝嬌喘一聲,無力地倒在衣服上。
徐今朝的身體像是像是被操透了,下面源源不斷地流出騷水,堵都堵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