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今朝再度醒來時,已經是被綁在一個方桌刑架上了,她的雙手被捆在一起固定在桌子上,腰側被兩根木棍禁錮住不能隨意扭動,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兩腿被李念瑜分開最大的距離死死捆住,剛剛還在吃精的粉嫩花穴口暴露出來,一張一合,似乎是在對肉棒做著無聲的邀請。
“李念瑜!你這個死變態!快把哀家放開!”
李念瑜特意沒有用口枷把她的嘴堵住,就是想聽她被迫承歡時無能狂怒的咒罵,似乎她罵的越狠,自己的下半身就更硬。
他端著一方燭台走來,徐今朝借著微弱的燭光徹底看清了自己現在淫蕩的模樣,她咬牙切齒,對著李念瑜的脖子就想咬過去,但一個帶著鐵鏈的項圈將她的動作禁錮得死死的。
李念瑜撫上她嫵媚的小臉,將蠟燭靠近了看她現在淫蕩的模樣。
徐今朝抓住機會,對著他的大手就打算咬過去,李念瑜反應過來,不等她下口,直接一個巴掌扇了過去,徐今朝霎時眼冒金星,白嫩的小臉上浮現出一道鮮紅的掌印,絲絲鮮血從嘴角溢出。
“母后的牙齒看來得拔一拔了。”李念瑜冷眼看她。
徐今朝吐出口中的鮮血,一臉憤恨地看著他,“李念瑜,哀家是大魏的太后!不是你的性奴!”
“你是太后又怎樣,無權無勢的小太后,只能做本王胯下的一條母狗。”
“不是本王的性奴?你是我們兄弟三個的性奴!”
“我們對你好,寵著你慣著你,把你捧到天上去,但徐今朝,給你臉你不要臉啊!”
李念瑜的臉上滿是陰鷙,徐今朝悔恨的眼淚默默從眼角滑下。
“當初就該送你去見你娘!”
李念瑜一聽到自己的母親,霎時怒火中燒,他一手掐住徐今朝的脖子,“你還敢提我母親?你這個殺人兇手!”
“你掐啊!你掐死哀家啊!哀家被你們折磨得還有人樣嗎?倒不如直接跟著先帝去了!”
“徐今朝,本王不會讓你死得這麼容易,本王會把你捆在身邊,用一輩子的時間慢慢折磨你,讓你不停地生下本王的孩子,一輩子只能繞著本王和本王的血脈打轉!”
“呸!噁心的東西!你不就仗著你身下那根破屌欺負哀家!”徐今朝反唇相譏。
李念瑜懶得再和她打嘴仗,盯上了她兩片貝肉之間鮮紅的小花蒂,他一伸手掐住花蒂,徐今朝的花穴口就開始流出陣陣淫水,他又捏又掐,把徐今朝弄得苦不堪言。
“變態!淫賊!放開哀家!”
下半身的快感如潮水般襲來,徐今朝的腦子被快感侵襲,但內心深處的自尊告訴她絕對不能向李念瑜求饒。
“母后,若是你能答應本王以後把自己的歪心思收起來,不再玩弄大哥和三弟的感情,本王就放過你,以後也會把你當成自己的妻子般尊重。但如果你不答應……”
李念瑜用滿是淫水的手指捏住徐今朝的小花蒂,徐今朝覺得下體一熱,原來是李念瑜拿著燭台照著她的花穴,似乎只要燭台一傾,燭液便會燙到她可憐的花蒂上。
“不可能!你這個淫賊!”徐今朝知道直接此刻應該先佯裝屈服蟄伏下來,待時機成熟再對李念瑜反擊,但她就是不願意再給他好臉。
“母后好骨氣。”
一滴滴鮮紅的燭液慢慢滴落到徐今朝的花核上,她咬住自己的雙唇,絕對不讓自己向李念瑜求饒。
待燭液凝固后,李念瑜又將剛才的燭液撕去,在重新滴在徐今朝的花蒂上,周而復始,徐今朝的花蒂很快便被燙傷,腫得如同花生米一般大小。
花蒂好癢……花蒂好痛……是不是流血了……是不是被玩壞了……要受不了了……要死掉了……自己會死在李念瑜身上的……
徐今朝臉色蒼白,下唇已經被咬出絲絲血跡,但她還是不願意求饒。
李念瑜冷哼一聲,直接拎起徐今朝傷痕纍纍的花蒂,懟著流水的騷洞入了進去,徐今朝的小肚子很快浮現出一根肉棒的形狀。花穴里還有李念瑜留下的余精,雖說入得不難,但徐今朝也是被刺激得兩眼一翻,花蒂好癢好痛,花穴也好癢好痛,想要肉棒,不想要李念瑜的肉棒,淚水慢慢從徐今朝的眼角滑落,她閉上眼睛,下身無意地隨著李念瑜的動作晃動。
“啪”,又是一個巴掌扇在她的臉上,她被迫睜開眼睛看著自己不爭氣地花穴在李念瑜肉棒的抽插下冒出幸福的泡泡。
好差勁……
李念瑜的心中沒有一絲做愛的快樂,反而莫名其妙有些悲傷,他看著徐今朝上下起伏的椒乳,直接將滾燙的燭液滴在了她的紅棗上。
“啊!啊!變態!混蛋!”
自己的乳頭被虐玩,徐今朝積攢已久的委屈噴涌而出,她本想扭著腰反抗李念瑜的操干,但兩根棍子束縛住了她的行動,她只能如同一個雞巴套子般承受著李念瑜滿是怨氣的抽插運動。
和折磨陰蒂一樣,徐今朝乳頭上的紅蠟一凝固,李念瑜就將它揭開,繼續滴在她鮮紅的乳頭上,很快,她的椒乳就被玩得不成樣子。
李念瑜用雞巴往前頂了一下,惡意滿滿地開口:“你求不求饒?”
徐今朝憤然開口:“哀家……不會……向你這種……卑鄙小人……低頭!”
李念瑜被氣笑了,直接拿出兩個杜鵑啼血的乳夾夾在她的胸前。
“啊!”
被滴蠟的痛感是一陣一陣的,但此刻她剛剛得以緩一口氣,乳頭卻又被持久的痛苦支配。
好痛……臉剛剛被扇得好痛……奶頭被夾得好痛……陰蒂像是要被操破了……花穴里好像又流血了……腰好像快斷掉了……
李念瑜揉著徐今朝的椒乳,直接將一大泡濃精再度射入她的花穴里,徐今朝被疼痛折磨得直接暈了過去。
想再寫點更變態的。別罵我我就想按著自己xp爽一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