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芳齡二十九(高h np) - 鄭玉璐投石問路(無肉純劇情)

“太後娘娘,憑什麼讓鄭玉瑤入宮侍奉啊,還是在皇上跟前……她母親就慣會勾引男人,她也一定把她娘下三濫的路數學了個遍,這種女人留在皇上身邊就是個禍害啊。”
自從鄭玉瑤得了令入宮做了李尚燁的侍女后,鄭玉璐便三天兩頭的往徐今朝的宮裡跑,徐今朝前幾日剛剛被李念瑜狠狠操了一頓,眼下還沒有完全恢復,她微微一笑,喝下琳琅端過來的清茶,安慰道:“她和你一樣是安國公的女兒,只不過是母親的出身略差了一點,得了皇上的青眼照樣能飛上枝頭做鳳凰。”
“可是!”鄭玉璐情緒激動,竟然打翻了琳琅端來的茶杯,滾燙的茶水潑在琳琅的手上,頓時紅腫一片,鄭玉璐誠惶誠恐,立刻跪了下來,“太後娘娘寬恕,臣女無心之失,絕對沒有冒犯娘娘的意思啊!”
徐今朝的嘴角忍不住往下拉,她仍然裝出一副笑容,讓鄭玉璐起身後,又讓琳琅把碎掉的茶杯收好之後下去沖洗傷口。
“哀家自然相信鄭小姐沒有這個意思,鄭小姐,同樣都是鄭家的女兒,如果玉瑤真的如願成了皇上的妃子,這對你又何嘗不是一種助力呢。”
“娘娘,臣女就說實話吧,與其靠人不如靠己,臣女想為自己掙一個好前程。”鄭玉璐的眼神愈發堅定。
徐今朝笑出了聲,鄭玉璐一頭霧水。
“臣女……臣女說錯了什麼嗎?”
徐今朝搖頭,看著鄭玉璐銀盤似的小臉,心中有了算計,“你說的很對,事在人為。”
鄭玉璐眼中放出光芒,侍女上前遞過來一個包裝得精緻極了的小盒子,獻寶似的奉了上去。
“娘娘,臣女見您的脖子上有些舊疤,便從民間搜集來了這份祛疤膏,希望能對娘娘有所助力。”
徐今朝打開盒子,一股異香撲鼻而來,她笑著將它放在一邊,注意到了鄭玉璐身後目光亂飄的小侍女,牽起鄭玉璐的手,感嘆道:“多漂亮的纖纖玉指啊,鄭小姐的古箏應該是國手吧。”
鄭玉璐小臉通紅,“也就好一點。”
“鄭小姐別謙虛啊,哀家,不,皇上身邊缺的就是鄭小姐這般又有才情又有家世的美人,不知道鄭小姐是想成為哀家想要的人,還是皇上想要的人?”徐今朝拽住鄭玉璐的手,死死不願意放開。
鄭玉璐痛得臉色蒼白,但還是要保持微笑,“自然是這後宮之主的……”
“想不到鄭小姐如此志向高遠啊。哀家聽過一句詩,‘好風憑藉力,送我上青雲’,鄭小姐現在就缺一股東風是嗎?”
“娘娘……”鄭玉璐兩眼放光,期待著徐今朝繼續說出口。
“鄭小姐心細,哀家身體微恙都能注意到,皇上身邊的確缺這種人。”
鄭玉璐害羞地吐了吐舌頭,開口道:“是臣女身邊的筱筱注意到的,臣女也是借了別人的力。”
筱筱立刻跪了下來,身體止不住得發抖。
“這樣機靈的丫頭,哀家真是羨慕呢,可惜哀家身邊沒什麼得力的侍女,以前用慣了的一個居然背著哀家偷盜宮裡的財物,被鎮國大將軍發現后趕去了掖庭,可惜她跟了我十年,哎,人心難測啊。”她抹了抹眼淚,繼續開口,“現在內務府怎麼也挑不到貼心的丫鬟。”
鄭玉璐饒是再蠢笨,也聽出了徐今朝的弦外之意,她正愁沒辦法和徐今朝拉近距離,送一個丫鬟進去還可以往她這裡埋一個眼線,何樂而不為?她連忙開口,“筱筱是臣女最近剛買的貼身侍女,娘娘不嫌棄的話就讓她留在長樂宮吧。”
筱筱立刻跪下來給鄭玉璐磕頭,“大小姐,奴婢……奴婢……”
鄭玉璐笑了笑,開口:“希望太後娘娘不要嫌棄她粗笨。”
徐今朝看穿了她的意圖,微微一笑,“哀家哪有奪人所愛的道理,筱筱還是繼續在鄭大小姐身邊服侍吧,這宮裡成千上萬個宮女,哀家可以慢慢找。”
鄭玉璐有些失望,低著頭,回道:“臣女不知好歹,請娘娘恕罪。”
“鄭小姐也是為了哀家好,哀家怎麼會怪罪你呢,不過鄭小姐的心思,哀家都明明白白,這幾日鄭小姐就委屈在長樂宮西廂房裡住著,陪哀家說說話吧。可惜哀家當初怎麼就沒生個女兒,哎,身邊也是少了個說話的人。”
鄭玉璐喜不自勝,連忙跪下謝恩后被徐今朝找了個借口送走了。
琳琅走到她身後,慢慢地為她按摩肩膀,開口道:“太後娘娘,那個筱筱留不得。”
徐今朝閉上眼睛,不假思索地開了口,“哀家倒是想把她收為己用。”
“那娘娘剛剛為何不直接把她留在長樂宮,放在眼皮子底下才翻不出花。”
徐今朝扭頭,牽起琳琅的小手,在她剛剛被燙傷的地方塗上自己宮裡的藥膏,“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哀家最討厭引狼入室。”
琳琅咬了咬唇,“奴婢明白了。”
徐今朝將鄭玉璐剛剛送來的藥膏扔給她,吩咐道:“把這個東西收好,等一個月後再處理掉。”她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你可別誤用,萬一傷口惡化就不好了。”
“是。”琳琅行禮后緩緩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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