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今朝在馬車上被李尚燁猛灌了一通精水,此刻全身虛軟無力,如泥一般癱在他身上,馬車停穩后,李尚燁為自己穿好衣服,又將她用一匹軟雲錦包得嚴嚴實實,抱著她下了馬車進了一戶考究典雅的小院。
李尚燁推開廂房的雕花門,便有一股濃郁的藥味撲面而來,他怕徐今朝熏著,將她往自己的懷裡抱緊了些,侍女正在給躺在病床上的元禧喂葯,但元禧此刻仍在昏迷中,那葯遲遲進不了他的嘴裡。
徐今朝意識漸漸回籠,看著消瘦的兒子,心疼不已,向他伸出手,“元禧……元禧……”
李尚燁示意侍女退下,抱著徐今朝坐到床邊,看著那碗熱氣騰騰的湯藥,心裡有個法子。
“母后,莫急,朕有個辦法,可以讓五弟吃上藥。”
“什麼法子?”徐今朝抬頭看他,眼中一片晶瑩。
“母后喝了葯,再用乳汁餵給弟弟,不就成了?”
“怎麼可以!元禧都已經六歲了!”
“六歲怎麼了?前幾天我們兄弟三個不都還吃了母后的奶汁嗎?難道母后不心疼弟弟?”
徐今朝無言以對,又看著元禧可憐的小臉,心一橫,接過葯碗一口悶干。
李尚燁捧著她的小臉,將她口中的苦味渡過來。
兩人正吻的難捨難分,徐今朝的奶子也開始漲起來了,她一把推開李尚燁,將身上用來遮羞的軟雲錦撕開一個口子,抱著元禧的小腦袋往她的胸口上面蹭去。
像是天性一般,元禧聞到一股奶味,下意識咬了上去,“咕咚咕咚”開始大吸特吸。
元禧得了葯,身體越發有勁,小手迷迷糊糊之間居然要往徐今朝的另一隻乳兒抓去。
李尚燁臉黑了下來,拍開他的手。
徐今朝怕元禧被打疼,嗔怪道:“你幹什麼?你弟弟他好不容易才有力氣動動。”
“朕只准他吃奶,可沒允許他對你動手動腳。”
“你!他又不像你一樣禽獸!”
“朕禽獸?那你就是禽獸胯下的一條母狗。”
“哀家不想和你吵,你怎麼連元禧的醋都要吃?”徐今朝輕輕拍著李元禧的後背,生怕他醒來看到這怪異的一幕。
“哼!如果不是你當年偏心到胳肢窩那裡去了,朕怎麼會吃他的醋!”
“隨便你怎麼說,你為什麼總是揪著哀家當年偏心的事情不放,那個時候也是形勢所迫,哀家剛剛站穩腳跟,好不容易得了協理六宮的權利,臻妃卻一直在旁虎視眈眈,先帝又把你大哥塞給了哀家扶養,哀家哪裡有精力把你們三個孩子養好,養出一個太子就已經都累的了!”
“那你為什麼不選朕做太子!你為什麼要選四弟!”
徐今朝嘆了一口氣,“不是哀家選的,是抓鬮,哀家抓到的是容笙,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就是這樣滑稽可笑的理由?就因為抓鬮的結果不是朕,你就偏心了四弟十四年?”
徐今朝累極了,索性和他把話說開:“沒錯,哀家需要一個太子鞏固地位,所以優秀的皇子只能有一個,哀家不能讓任何皇子比容笙優秀,不能讓你們在先皇心裡的地位超過容笙,所以哀家故意縱容李盈棣,打算把他養成個黃魚腦子的廢物。李念瑜天資極高,養廢他不大可能,哀家只能從他的生母和養母入手,讓他被先帝徹底厭棄,早早趕到封地去才好。至於你,哀家捨不得傷害你,只能讓容笙比你更優秀一點,讓你去西北也是為了讓你早點在先帝面前消失,不讓容笙的太子之位有任何動搖的可能。”
李尚燁雙眼猩紅,“朕不信,朕不信!那你為什麼要對李元禧和李楚沅這麼好,他們……他們明明也和朕一樣!”
李元禧還在一無所知地吸著徐今朝的乳汁,她冷冷開口,“不,你和他們不一樣。元禧和楚沅出生的時候容笙的太子之位已經穩了,他們對容笙沒有任何威脅。”
“不過現在也好了,哀家被你們徹徹底底地擺了一道,李盈棣腦子雖然不好使,卻成了一個打仗奇才,李念瑜不被你父皇喜歡,他就推你上位自己做幕後皇帝,你也頂替了容笙坐上了帝位。一報還一報,是哀家機關算盡太聰明。”
“你騙我,你騙我!你一定有什麼別的原因才偏心的,你……你是因為覺得四弟的天資比朕高……四弟比朕更得父皇喜歡才偏心的對不對!”李尚燁抱緊了徐今朝不願意撒手,她的小穴里留著他的龍精,她的身上還留著他的印記,他們才是世界上最親近的人!一定是因為小時候的自己不夠好,母后才不關心自己的,現在自己變得比四弟厲害了,母后一定會重新疼愛他的!
徐今朝掙開他的懷抱,自己身上遮羞的軟雲錦全部落在她的腳邊,她一絲不掛地站在李尚燁面前,小穴里還在不停地滴著李尚燁的精水,她眼裡沒有任何色彩,“不,只是因為哀家抓鬮抓到了容笙。”
李尚燁的臉上默默流下兩行清淚,他這十四年,到底在為了什麼而活啊?他以為自己比四弟蠢,所以母后才更喜歡四弟,他便在二哥的幫助下挑燈夜讀。他以為自己比四弟不得聖寵,所以母后才更喜歡四弟,他便遂了母后和父皇的心意去西北歷練。他以為自己做了皇帝,徹徹底底地將四弟比了下來,就可以讓母后更喜歡自己。他以為自己不受寵愛都是自己的原因,所以自己應該去改變,應該去努力,只要自己比李容笙強,就可以從他身上奪回母后的目光……
抓鬮……好滑稽……他李尚燁就是個笑話。
“呵呵呵……”
徐今朝一邊安撫著李元禧,一邊看著李尚燁,開口:“你明白了吧,一切都不是你的問題,是母后的問題,或者說是天意,你放過母后吧。”
她見元禧的葯喝的差不多了,打算將他抱回床上睡覺,就在她轉身之際,李尚燁直接掐住她的纖腰,對著她的穴口就把自己的龍根捅了進去。
“啊!”李尚燁用了十足的力氣,他把徐今朝推到桌子上,直接用后入的姿勢開始抽插。
“混蛋!”
李尚燁一聲不發,他的雞巴因為憤恨脹大了好幾圈,剛剛才吃過雞巴的小穴如今也是再也吃不下去,瘋狂地排斥著他的肉棒,但李尚燁不信,他不信命,他不僅要把自己的龜頭塞進去,他還要把自己的棒身、自己的囊蛋全部塞進去,他要證明,他和徐今朝之間,沒有不可能。
“啊!好痛!好痛!禽獸!混蛋!”李尚燁一個勁地盲懟,把徐今朝的下半身弄的快要裂開了,他仍然不滿足,又掰開她的雙腿,直接拉開她的花穴口,硬生生地把大龜頭塞了進去,李尚燁的肉棒因為充血,從可愛的粉色漸漸變成了駭人的紫紅色,棒身上一根根堅硬的青筋不停地剮蹭著徐今朝的粉嫩的小穴口,不一會兒也把它玩成了紫紅色,他的肉棒大開大合地做著活塞運動,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完全不管桌子上的徐今朝的死活。
“啊!嗚!啊!”
許是兩人的聲音太大,葉今朝懷裡的元禧悠悠轉醒,他吐出口中的乳頭,驚恐地看著面前一絲不掛的母后正被身後的男人插得花枝亂顫、汁水四濺,他害怕極了:“母后!母后!”
見元禧醒了,徐今朝想要將他抱緊,但身後的李尚燁哪裡會讓她如意,他加重了操乾的力度,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子宮口,一股又一股濃精直接射入了子宮深處,他此刻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蛋都塞進徐今朝的花穴里,只求和她合二為一。
“元……禧……”徐今朝剛剛伸出手想要觸碰他,又被李尚燁掐著腰往後拉,肉棒入得更深了一分。
“你……你是誰!你在對我母后做什麼!”李元禧鼓起勇氣,舉著小拳頭威脅著李尚燁。
“我是你三哥。”李尚燁嗤笑一聲。
“三哥?你長得和四哥好像……母后,四哥去哪裡了?”李元禧沒有意識到危險,天真地對徐今朝發問。
“嗯……嗯……啊……啊……”
徐今朝被操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李尚燁眼珠子一轉,有了個想法,他加重了撞擊的力度,又對著元禧開口道:“元禧,母后剛剛為你治病,染上了你的病氣,如今三哥在幫母后治病呢!”
“原來是這樣!我說母后怎麼不穿衣服,原來是為了治病啊!”李元禧恍然大悟,又懂事地開口,“三哥,我有什麼能幫忙的嗎?母后是為了我才染上病氣的,我要和三哥一起給母后治病!”
“哈哈哈!”李尚燁被李元禧的童言童語逗得破了功,他打了一下徐今朝的翹臀,語氣里滿是玩味:“母后,五弟要和朕一起給你治病呢!你說朕該不該答應啊?”
徐今朝怕極了,眼裡滿是驚恐,如今的李尚燁比李念瑜還要可怕!
所幸李尚燁只是冷哼一聲,對著元禧吩咐道:“五弟乖乖去睡覺,大人的事不用你管。”
“哦。”李元禧乖乖的在床上躺好,但他的目光卻一直在“治療中”的兩人身上逡巡。
李尚燁不知抽插了幾百下,也不知射了多少泡龍精,終於從徐今朝的小穴里噴出來一大股淫水,順著兩人的交合處滴在剛剛用來遮羞的軟雲錦上面,李尚燁滿足了,將兩人的淫水抹在徐今朝臉上,“母后,你也高潮了呢。”
“既然五弟病好得差不多了,母后就該和朕回家了。”
元禧有些不舍,“三哥,我一個人住這裡好可怕,我想回宮裡,和母后住一起。”
李尚燁笑他的天真,“母後身邊沒你的位置了。”
“啊?”
不等李元禧反應過來,李尚燁就給徐今朝套好了滿是精水和淫水的軟雲錦,將她抱回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