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芳齡二十九(高h np) - 大郎溫柔夜襲

夜深了,長樂宮的主殿的燈火早已被宮人熄滅,徐今朝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但每當她一進入夢鄉,就會被身體上若隱若現的傷口痛醒,愁得她不知所措。
突然,一道黑影從半掩著用來通風的窗口處竄了進來,說時遲那時快,一下子的功夫就鑽進了徐今朝的被褥里,那人脫下自己的褻褲直接拿肉棒對著她的花穴口。
徐今朝被驚醒了,她想大喊救命,但嘴巴又被那歹人死死捂住,歹人湊到她的耳邊,壓低聲音,“小美人,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伺候好爺的肉棒,爺的大雞巴舒服了,有的是你舒服的日子。你在這宮裡當寡婦的日子也不舒服吧,爺爺我寵幸你之後就把你綁回去當壓寨夫人。”
“嗚嗚嗚……”徐今朝痛苦地呼喊,但歹人的力氣實在是太大,她又怕招來宮人看到自己在野男人身下被插得花枝亂顫的樣子,又開始閉著眼睛流起淚珠子來。
“母后,你別哭啊,我是大郎。”李盈棣最見不得女人流淚,他怕徐今朝傷心過度,趕快暴露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徐今朝借著月光看清了歹人的模樣,氣得咬牙切齒,直接對著李盈棣捂住自己的大手咬了下去。
“母后別生氣了,大郎皮實,天天給你咬,母后不開心了打大郎的屁股,屁股打開花了都沒關係的。”李盈棣騰出一隻手抱緊徐今朝,生怕她氣得直接離開。
“呸。”徐今朝鬆開自己的牙齒,狠狠瞪了李盈棣一眼,“你這個時候來這裡幹什麼?還打扮成歹人的樣子,你是想嚇死哀家嗎?”
李盈棣把他手上黏著的徐今朝的口涎舔乾淨,又將她抱緊了幾分,“知道白天三弟把你爆操了一頓,兒子擔心你,給你送葯來了。”
徐今朝安分地待在他懷裡,“什麼葯太醫院沒有,值得你特意跑一趟?”
“是兒子軍中的軍醫回京了,特意給兒子帶回來的藥膏,兒子肯定要第一個孝敬母后。”
“送藥膏就算了,那你幹嗎半夜三更來,要嚇死哀家嗎?”
“兒子本來也不想翻窗進來的,但兒子聽到母后痛得直哼哼,實在是擔心的要命,這才兵行險招,嚇一嚇母后,母后現在還痛嗎?”
徐今朝不領他的情,“痛!痛得要死!你那根肉棒子又在戳哀家的花穴!”
李盈棣尷尬地撓撓頭,“這也不能怪兒子啊,母后的魅力太大了,兒子一看到您就有衝動。”
徐今朝偏過頭去,“哀家還是不要原諒你!”
李盈棣急了,又牽起她的小手放在嘴邊親了親,“別啊,母后,大郎知道錯了,母后別生氣了。”
“你真的……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徐今朝的語氣里全是懷疑。
“兒子不該翻母后的窗,兒子的肉棒不該戳著母后,兒子不該……”
“行了行了,你明明知道不該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因為兒子為了母后可以打破所有應該。”說罷,李盈棣又親了親徐今朝的嘴角。
這登徒子今天怎麼這麼油嘴滑舌?徐今朝羞紅了臉,“那你那天為什麼要那麼欺負哀家?”
“哪天?大郎怎麼欺負母后了?大郎該打,母后快來罰大郎。”李盈棣牽著徐今朝的手往他的屁股那裡探去。
徐今朝才不會讓他得意,她抽回自己的小手,斷斷續續地開了口,“那天……你和李念瑜還有李尚燁……一起……在這裡……插哀家的時候……你為什麼對哀家那麼凶!明明在溫泉池的時候你很溫柔的……”
李盈棣恍然大悟,他開始揉搓徐今朝的嫩乳,“母后說那個時候?哎,這私底下和明面上哪能一樣?像母后,明面上是大魏的太后,是我們兄弟三人的母親,但私底下我們早就把你當老婆了,就等著你給我們生下小太子和小公主呢。”徐今朝瞪他一眼,李盈棣不為所動,“兒子也是一樣啊,兒子在二弟和三弟面前必須擺出一副可靠的模樣,他們才不會擔心,但兒子在老婆面前就可以……”
“就可以什麼?”徐今朝不知道危險即將來臨,還在傻乎乎地開口詢問。
“就可以放肆插逼了嘛!想溫柔地插就溫柔地插,想暴亂地插就暴亂地插。”他又在徐今朝的臉上落下一吻,“但是母后你放心,既然你喜歡溫柔的,兒子可以保證,在私下裡,兒子一定好好待你。”
徐今朝莫名有些感動,“你……你是認真的?”
“兒子從來都不會騙人,尤其是喜歡的人,兒子七歲那年被領到你身邊的時候,兒子就喜歡上了您,您一直是兒子最愛的女人。”李盈棣繼續進行著他的告白。
“油嘴滑舌的,哀家不信。”徐今朝偏過頭,不願意去看他。
李盈棣將她的腦袋輕輕扳過來,溫柔地開口:“兒子對母后的感情,天地可鑒,明月不忘。”
徐今朝的小手撫過李盈棣胸口那道駭人的傷疤,“你……這裡還痛嗎?”
李盈棣牽過她的手將它放在自己的心口,“兒子早就不疼了,只是這裡有點痛。”
“啊……”徐今朝像觸電般收回自己的小手,她訕訕地開口,“你不是說來給哀家送葯的嗎,如今葯也送到了,你該走了。”
李盈棣氣得坐了起來,“母后,你也太沒良心了!”
徐今朝不願去看他,轉過身子,“哀家沒說錯,你放下藥膏就走吧。”
李盈棣怎麼會善罷甘休,他的臉上露出詭譎的笑容,直接脫掉自己的上衣,全身赤條條地去扒徐今朝的衣服。
“混蛋!哀家今天不想做!”
徐今朝的反抗在李盈棣面前沒有一絲用處,他大手一揮,徐今朝的衣物就如同裂帛一般碎開,兩人很快赤誠相對。
“不是說好了以後溫柔地對哀家嗎?為什麼又要強迫哀家?”徐今朝雙手被李盈棣用腰帶捆在了床頭,欲哭無淚。
李盈棣冷哼一聲,又將徐今朝的肚兜卷好綁在她的眼睛上,不顧她的反抗直接坐在了她的腿上。
“不要……不要……不要再插了……真的好痛……哀家的小穴會壞掉的……”徐今朝嗚咽著。
本來以為下體會迎來熟悉的刺痛,結果沒想到只是一股清涼的感覺停留在她的皮膚上,原來李盈棣在給她上藥。
徐今朝羞紅了臉,可惡的李盈棣,害得自己自作多情,像個蕩婦一樣!
“你……你只是給哀家上藥為什麼要把哀家綁起來!”
李盈棣嘆了一口氣,“母后,兒子既然答應了你,就請您放心,大郎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了以後私下裡溫柔地插您的逼,非特殊情況就絕對不會強迫您。”
徐今朝氣得只能扭腰表示不滿,李盈棣的手指慢慢襲向她的巨乳,突然,他好像是發現了什麼,壓抑著怒氣開了口:“母后,哪個不長眼的進了你的房間?”
徐今朝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只能實話實說:“除了你們三個就只有哀家的侍女錦瑟了,怎麼了,是不是房裡少了東西?”
“不,是多了東西!”他用被子將徐今朝裹得嚴嚴實實,又給自己披上外衫站在屏風后,對著窗外開口:“叫侍女錦瑟滾進來。”
徐今朝急了,“你幹什麼?她是貼身服侍哀家的婢女!”
李盈棣看著在被子卷里掙扎的徐今朝,冷冷開口:“母后,別惹兒子生氣,別讓大郎失望。”
錦瑟得了消息立刻進了徐今朝的廂房,直接跪了下來,頭低低的,“奴婢錦瑟向太後娘娘,鎮國大將軍請安。”
李盈棣將剛剛還是半開著的窗戶關了個嚴實,徐今朝察覺到氣氛不對,“大郎,錦瑟不可能偷東西的,你別冤枉了好人。”
李盈棣撫上徐今朝滑嫩的小臉,他手上的繭子硌得徐今朝有些吃痛。
“錦瑟,你好大的狗膽!”
錦瑟拚命地磕頭,“將軍!奴婢不知錯在哪裡,請將軍讓奴婢死個明白!”
李盈棣的語氣越來越冷,“裝糊塗是吧,不招的話,本王把你的腦袋割下來送到軍中當球踢!”
這是李盈棣曾經恐嚇過太醫的一句話,徐今朝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他好像真的做過這種事。
“奴婢……奴婢真的不知啊!”錦瑟的頭快要磕破了。
“呵呵,你個卑微的小丫鬟,還敢覬覦本王的母后,還敢在她的玉乳上留下你骯髒的齒印?”
徐今朝心中一驚,她瞪大了雙眸,不知道該說出什麼話來。
“太后!太後娘娘!太後娘娘救我!”
“你自己去慎刑司領罰吧,直接亂棍打死。”李盈棣輕飄飄的話直接給錦瑟定了死刑。
徐今朝急了,她拚命地掙開手上的腰帶,直接赤裸地跪在李盈棣腳邊,“大郎,是母后讓錦瑟幫忙的,母后漲奶實在是難受,不關錦瑟的事啊!”
李盈棣生怕她著涼,直接將她抱起,放在懷裡小心呵護,“母后,別害怕,大郎不會讓任何人對母後有非分之想的。”
徐今朝被他這番嗜血的模樣嚇到了,哆哆嗦嗦地竟流下了眼淚,李盈棣嘆了口氣,又低頭親了親她的小臉。
“罷了,既然母後為你求情,就對你網開一面,常樞。”李盈棣怕徐今朝嚇到,直接捂住了她的耳朵。
窗外傳來一道尖細的宦官聲音,“奴才在。”
“等這婢女出門后將她的牙齒全部打掉讓她咽到肚子里去,再把她的舌頭……算了,再給她灌上啞葯送回掖庭去!記住,這個宮女是因為手腳不幹凈趕出長樂宮的,今天的事情本王要是在外面聽到一點風聲……”
“奴才明白!”
等到錦瑟哭喊的聲音下去,李盈棣才將自己的手從徐今朝的雙耳旁拿開。
“你……你怎麼處置錦瑟?”她又有些凄然,“問你有什麼用,都是哀家的錯。”
李盈棣不願看到她垂頭喪氣的樣子,將她抱回床上,將雞巴上塗滿藥膏后又塞進了徐今朝的小穴里。
“母后,春宵苦短,咱們早點安置,不要被螻蟻壞了心情。”說罷,他又在徐今朝的眼角落下溫柔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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