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尖叫,雖然沉家三少不一定認識她們誰是誰,但她們都已經私自在春閨夢裡與他雲雨過許多次了。
“喔~~我就說今天出門有好兆頭,真遇到了沉家三少耶,他怎麼穿什麼都這麼帥!他的腰……噢!我的天!”
“他的腰就像公狗一樣,好有力喔!”
“不有力怎麼行?他的那話兒那麼粗那麼長,一直頂到了人家的深處,要是不動快一點,人家就癢瘋了。”
每個女人,甚至還有一些清秀的少年男孩,都彷彿被沉家三少操過千百次一樣嘰嘰喳喳,羞紅著臉議論紛紛,說著最為害臊的話,彰顯自己被沉三少爺“採擷”的體驗是最佳的。
沉三少爺對那些痴漢的議論習以為常,漠然無視。
他跟鑽出轎子抬頭的昔舞打了個照面,微微彎唇,露出一個似是而非(三分涼薄,三分譏笑,四分漫不經心)的淺笑。
昔舞在與他對視的一瞬間也失了神,除了她哥哥朝歌,她還從未見過長相這樣英俊的男人。
沉三少爺的目光移向旁邊的老鴇,眼神倏而冷銳,一開口,就是高傲的語調:“老孔雀,你可真行啊,光天化日之下也敢誘拐良家女了。”
“三少,您想錯了,我只是跟這位姑娘交個朋友。”老鴇的臉色不好看,顯然知道面前這個沉三少並不是個好惹的人物。
“嗬,交朋友?在床上教她?誰不知道你騙姑娘回你妓院是想幹嘛。”
昔舞沒聽懂妓院是什麼,還很懵懂地睜著眼,就只見這沉三少爺一邊說著,一邊策馬掠過轎前,長臂一撈,就把昔舞撈上去,讓她面對著自己跨坐在馬背上。
“抱緊我,別怕。”昔舞只聽面前男人的胸膛里傳來低沉磁性的震動聲。
他長腿一夾馬肚子,揮韁,春風得意,一手摟著昔舞的纖腰,嗅著她發間飄散的幽香,縱馬帶著她狂奔而去。
“你……你幹什麼……放開我……啊……!”
馬背顛得昔舞搖搖晃晃,她嚇得抱住男人的腰,他卻帶著她策馬掠過那些飛揚的檐角,發出放肆的笑聲。
沉三少爺把昔舞直接帶回了他的家,從角門進去,那是一座深宅大院,沉家開布坊,在當地也是頗有名氣的大戶人家。
昔舞被他拉著,一直走進他家的偏院,那院子里天井不寬,但長著一株綠油油很好看的芭蕉。
沉三少爺說:“姑娘,我叫沉淵,你呢?”
“昔舞。”
昔舞直勾勾盯著沉淵的眼睛回答,這個沉淵的眼睛真漂亮,在陽光下流轉著琥珀的色澤,就好像寒山松樹上流下的一滴古老眼淚。
沉淵用馬鞭的黑硬的鞭柄抬起昔舞的下巴,那樣輕佻地揚起眉毛,他說:“昔舞姑娘,如果不是我救了你,你今晚還不被那些人玩得亂七八糟,你怎麼報答我,嗯?以身相許?”
“……啊?”
昔舞眨了眨眼,四目相對,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為她完全沒聽明白沉淵的話,為什麼說他救了她?玩得亂七八糟是什麼意思?以身相許又是什麼意思……這些詞語都超出了她的認知範圍。
沉淵見昔舞這一副懵懂天然呆的模樣,輕抿唇角,抬手撫摸她被風舞亂的墨發,如同在安撫受驚的小動物,眸中含著有點邪氣又有點慈愛的微笑:“昔舞,聽說你是從山裡來了?來我們笙城,想做什麼呢?”
“我……我來賺錢。”
她縮了縮身子,有些下意識躲避沉淵的觸碰,因為這個男人摸得她的心跳莫名有些亂。
“賺錢做什麼呢?”
她坦白地和盤托出:“請名醫,給我哥哥治病。”
沉淵笑了笑,只覺得面前的少女看模樣已經是快到婚嫁的年紀,然而神情語言卻還像個未及笄的小丫頭。
“你哥哥是什麼人?”沉淵接著打探。
昔舞便不回答了,對於她的來歷,除了一個模糊的“山裡來的”之外,她再也不透露分毫。
沉淵見她不想說,便沒有再刨根問底,轉而道:“甚好,我家認識很多名醫,我幫你物色,你就先安心在我家住下吧。”
沉淵說著,修長的手指穿過昔舞的長發,用梳子幫她梳整齊,然後拿出一隻杏花樣的發簪,把她的頭髮仔細地挽起來。
他為她挽頭髮的時候,眼神十分認真,昔舞一抬眸,就看到他濃密的睫毛翹起來。他的呼吸落到她的臉上,痒痒的。
一時間,昔舞心跳紊亂。
3、濕身誘惑,欣賞他的肉體
這個陌生男人似乎還挺喜歡她,昔舞想。
可是,她住下之後,很快就聽說,沉淵是笙城有名的紈絝子弟,最愛尋花問柳,勾引全城的姑娘的芳心。
他好像誰都喜歡,也誰都不喜歡,這樣深情又絕情的美男子。
昔舞耳尖,有時會聽到傭人們議論自己,他們說,三少爺撿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奇怪孤女,藏在芭蕉偏院里,這些日子,大部分時間都拋灑在了她的身上,不過,她充其量以後也只是個卑小的寵妾,男人嘛,不就是圖個一時新鮮么。
他們說,三少爺早已與另一位官家小姐定了親,等那出生高貴的正主來了,見了那個昔舞不高興,或許她連妾也做不成,到時候不知道被多慘地趕出門。
昔舞不在乎他們說什麼,她不懂什麼妻妻妾妾,她只是覺得沉淵的模樣挺好看,說話也好聽,她樂意跟這個男人相處,他還願意幫她找名醫救她哥哥,她就更樂意了,要她自己去賺錢找名醫,她其實是毫無經驗,沒什麼頭緒的。
之後幾天,沉淵讓自家的布坊定製了許多衣服和首飾送給昔舞,又給昔舞送來許多奇珍異寶玩兒。
昔舞新鮮地在珠寶堆里挑挑揀揀,第一次見這些亮閃閃的東西,她開心地把一顆珠子對準太陽,看到裡面那瑰麗絢爛的世界。
沉淵想用一隻更昂貴華麗的碧玉發簪換下昔舞發間的杏花簪,昔舞詫然:“為什麼要換,我戴這隻簪子不好看了么?”
沉淵笑著摸她的頭:“好看,你戴什麼都好看,你戴哪一隻簪子哪一隻簪子就發光發彩了,所以我才想要你每天換一隻戴,這樣照顧到每一隻簪子的心情,讓它們每位這輩子都有一個發光發彩的機會……左右我府上不缺這點錢,讓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換髮簪不重樣兒。”
昔舞沒有太聽明白沉淵說的啥意思,反正她就死死攥著那隻杏花簪不肯換,沉淵問她為什麼,她說:“因為這是你給我的第一個禮物。”
沉淵也就不再堅持,揉亂她的頭髮一笑了之。
昔舞還沒說完的是,因為每次看到它,她就會想起沉淵第一次給自己梳頭的那種感覺,陌生的、讓她不明所以的內心的悸動,因此其他簪子再漂亮也
3W點n屁哦一八點cǒ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