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驟然緊縮,將他緊緊包裹,不留一絲餘地。他發出無限喟嘆,盡情探索熟悉又久違的新奇領地,體驗前所未所卻期待已久的滋味。
小腹脹到極致,她感覺那根滾燙粗硬的東西快要把她穿透。太久沒有這種感受,她疼得要死,可奇妙悵然的愉悅從身體最深處快速蔓延。她忍不住喘息,汗從額角順著玻璃流到她攀附在上面泛白的指尖。
“嗯啊……啊……”
滾燙溫實的大手緊捏住她胸前的山峰,頻率越來越快,他帶領她遊離在盤曲天際的山谷,稍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
他的動作越來越粗暴,急切又帶著無限期待,可他同時又像個急需依靠的溺水者,將下巴搭在她的頸窩,吻密密綿綿落下。她的耳垂、臉頰、鎖骨、肩膀……
最終堵住她的嘴,交渡無數津液,發出令人羞愧的吮吸聲。
短而堅硬的發梢讓他多了一層讓她感受到他存在的證明。她感覺自己快要死去,已經鬆散的骨架如一堆枯骨,卻還是被他如珍物一般懷抱著。
從浴室到那張乾淨潔白的大床上,他沒有耐性尋求她的同意,把兩人脫個精光,不管不顧,陷入海綿里。
她也無力推開他,只知道留在身體的酣暢和興奮都在抗議,她扯著迷糊的思緒,決定放任它們去索取。
昏暗中,她攀住他的胸脯,不再像剛剛那樣沒有安全感。
他從高中開始就熱衷打籃球,心情好時還會去跑步,這麼多年也堅持健身,肌肉線條緊實流暢卻不膨脹得像那個巨物讓人望而退卻。
稀又粘的液體大顆大顆地從他壯碩的身體上流下,他的喘息帶著獨特的音律,低沉又迷糊,卻很好聽,隨著身體的一抽一入,攝走她僅存的理智。
“唔……你怎麼這麼會,不行,不能再深了,我真的要死了……”
她哀求,可身體卻艱難不自主的配合他。
她隱秘的花蕾不如十七八歲的少女那樣幽窄,可又是緊緻的,這是給他最大的感受。他判斷得出,很久沒有人探索過這裡,可曾經卻被人肆意剝奪過。
狂潮將來不來,她再忍受不住折磨,啞著嗓子求他:“再快點,我受不了了,快放過我吧……嗯啊……”
他眼裡的火光一沉,無視她的求饒,抓住她纖瘦的腳踝,低吼一聲,撞破她所有的尊嚴。
枕頭泛著光,他的手臂壓住她凌亂的頭髮,一舉一動牽扯到她頭皮發麻。
從前沒見過她流淚,可短短几個小時,她的淚水卻無數次浸透他冰涼的心。他突然心軟,有一瞬間和過去妥協,無比想知道這些年她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謝佳菀,你到底喜沒喜歡過我?”
激情如潮水漸退後,他還在她的身體里,赤身裸體俯身壓在她胸上的他,如同一個被剝奪去驕傲的孩童,只執著於讓他至今耿耿於懷的問題。
今晚的一切無疑是荒誕的,就像當初和她一段開始得無憑無據,又草草結束、無疾而終的感情。
他從不後悔,享受當下。為了她,他說服自己忘掉過去,就像此刻,忘記她經歷過別的男人,只盡情的感受她的身體只為自己盛開。
但凡她給他哪怕微弱的希望,他都會像當年一樣,窮追猛打,把她那顆沒有片刻屬於他的心奪過來。
她依舊攀住他的肩,唇似有若無地拂過他的耳邊,如情人低喃。
“我不喜歡你幹嘛答應和你在一起。”
夜被無限拉長,燈落了又滅,夢醒來又來。屋裡的暖氣沒有人去關,溫度卻越來越高,卻又彷彿落到冰點。
瘋狂掠奪汲取慾望后,他們都輾轉反側,痛苦地仍由酒精從身體蒸發,然後徹底清醒。
他赤裸著上半身靠坐在床頭,點煙,抽完又點一根。身邊的人用白色棉被裹緊自己,只露出半顆頭。
他們中間隔著銀河,像都市裡任何一對寂寞男女,只在慾望燃燒到頂點的時候建立親密的聯繫,除此之外,就是陌生人。
“天快亮了,你去洗澡,我等會兒送你去醫院。”
他知道她沒有睡著,熄滅手裡的最後一小截煙,身邊的人也沒有任何行動。
冷淡的聲音消失在空闊寂靜的房裡,他剛坐起來,身邊就有一陣急促的動作。
她掀開被子,刺骨的寒冷讓她意識到自己此刻一絲不掛,可滿身的衣服被丟了滿地,沒有一件在她手邊。
“該死!”她低聲咒罵,大概是以為他聽不到。
突然,一件襯衣扔到她肩頭,上面全是他的味道。
濃烈的煙草味和灰色香根草的清冷后調,她僵硬著不敢動,羞恥再度席捲而來。
直到感受到床鋪輕了一塊,腳步聲漸遠,門鎖被扣上。他把整個空間都留給她。
逃竄到浴室把門反鎖,剛鬆口氣,一扭頭就看到玻璃上印著手掌印,流下的水霧扭曲不成型,卻昭示著昨晚在這裡發生過什麼。
她手忙腳亂抽出花灑,胡亂淋一通。可鏡子里肌膚上曖昧的痕迹和身體殘留的感覺卻怎麼也抹不去。
她真的欲哭無淚,覺得自己昨晚一定是瘋了。
就算要發情,酒後亂性,那個人也絕對不該是梁從深。
可她昨晚像個母狗一樣,不停發出嬌喘要他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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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弟弟發功了,大家好日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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