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槐煙只覺自己的意識在一片混沌里漂浮,隨著江戍的動作聚合,又很快被撞得散亂,直到外來者的聲音隔著門板悶悶傳到耳邊,陷入情事的迷亂頓時散去。
她清醒過來,向後推拒著江戍的小腹,自己則縮著身子向前躲,壓低了音量慌亂道:“有人來了,快出去呀!”
誰知江戍非但不退,反而將她的手牢牢按在自己結實的小腹上,握住纖細的腰肢向前貼得更緊。
性器剛拔出來一點隨之復又插了回去,整根隱沒進穴里被吃了個乾淨。粗糙的毛髮磨到柔嫩的穴上,內里的滿漲與外頭細密的癢同時漫開,孟槐煙被刺激得呻吟險些被從喉間放大,幸而及時抬手捂住了嘴,方使得曖昧的喘息及時收住。
江戍整個身子籠著她,也將兩人粗重的鼻息盡數兜下,越是聽聞外人的動靜越是抬臀將性器狠戾往深處插,本就柔軟緊緻的穴如今因慌亂而更為用力吮吸著自己,江戍被絞得差些交代出來,輕咬著懷裡人的耳垂道:“噓,別被他們聽見,孟老師……”
這個稱呼教人羞憤,孟槐煙惱了,卻還得注意控制聲量:“你……不許這麼叫我!”
“好,不叫,”江戍在她耳邊低聲笑:“老公用做的。”
孟槐煙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到穴里含著的肉棒突然快速搗弄起來,那樣粗大的棍子就這樣毫無章法地進進出出,原本還能故意跟他作對似的夾緊了它,可那根壞東西不斷碾過凸起的敏感點,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跟著顫,怎麼也沒了夾它的力氣,只能任江戍抬著自己的腿把雞巴不斷喂進來。
“爽不爽?嗯?”江戍喘息粗重,壞心問她,她不答,便繼續用要把人操透的架勢來問。
孟槐煙只得捂著嘴,斷斷續續的回答從指縫溢出:“爽……爽的……唔……”
“那換個姿勢,繼續。”江戍忽地停了,將她翻了個面兒,托著她的屁股把人整個抱起來,“腿夾好了,抱緊。”
肉棒在體內生生轉了個角度,把邊邊角角的地方也照顧到了,孟槐煙摟緊了江戍的脖子,腿也緊緊掛在他腰間,小屁股在他掌心裡顫得一抖一抖。
江戍見小姑娘埋在他肩窩裡乖順地喘著氣,放緩了動作向上慢慢操她:“怎麼這就沒力氣了。”
孟槐煙無力同他爭辯,小聲說:“江戍,讓我去上課……”
江戍親親她發頂:“這可不是求人的樣子。”
孟槐煙還想說些什麼,外頭突然響起鋼琴曲,是學生開了多媒體放音樂,這是孟槐煙往常課前等人來齊的習慣。
聽著熟悉的曲調,江戍挑眉:“孟老師平時都是讓學生聽愛情曲的?”
“才不是!”孟槐煙抬起頭,跟江戍含笑的眼對上,心驀地漏跳一拍。
下一刻江戍忽而抬腿走動起來,一步一步竟是離門口越來越近,孟槐煙不知道他又要做什麼,腿將他環得更牢,那根傢伙隨著動作在體內來回頂著,快意與懼意同時襲來,孟槐煙只能一遍遍哀求似的叫著江戍的名字。
直到後背觸上了木質的門,方才因性事而湧出的燥熱被冰涼的觸感一下緩解不少,但這麼一來,與外頭卻是當真只剩一門之隔了。
“別、讓我下去……”小姑娘看起來可憐得不得了,眼神無辜地望著他,幾乎嗚咽著懇求。
江戍將她抵在門上,微微低下頭,唇畔從她泛紅的頰上若有似無地蹭過:“要把精液吸出來才可以走哦,寶貝。”
孟槐煙理應是對江戍的惡劣咬牙切齒的,但聽到他這樣直白地表意,身心竟都生出難以啟齒的快感。不得不承認,她愛極了江戍這個樣子。
孟槐煙望著他的眼睛,神思幾乎被捲入他深沉的眼底。
水邊的阿狄麗娜循環到第二遍,國王再次墜入少女雕塑的愛河。
喜歡他,那該怎麼做?
她抬著頭,去尋江戍的唇來吻,手摟得更緊些,屁股開始主動在他的手心裡起落。姿勢不大便利,江戍只覺性器被套弄得不上不下,卻因著這是槐煙主動的而愈發硬挺。
他回了一個炙熱的吻,退開:“孟老師怎麼這麼乖了?”
孟槐煙聽出他語氣里染著的笑意,又吻上去,黏黏糊糊地撒嬌:“老公,射給我呀……”
果真是為了出去上課,可江戍仍是聽紅了眼,埋在穴里的雞巴被騷水浸泡得更硬,他含住她的嘴唇以防她再說出些什麼教人恨不能操死她的話,下身飛快抽插起來,發出的動靜被悄然掩蓋在門外的樂聲之下。
孟槐煙的呼吸在他的吻里滯塞,好不容易躲開,卻又被激烈的操乾逼得忍不住要發出浪叫,於是只好咬著手背以堵住溢出的呻吟。
江戍加快速度將她像是釘在門上一樣用力猛干,粉嫩的穴逐漸已經變成熟透的深紅,隨著性器的進出翻出裡頭更深的顏色來,交合處泛著搗出的白沫,透明的淫水絞成一縷縷絲垂落下來。
他貼緊了她的耳側:“孟老師這麼被我操,他們聽不聽得見啊,嗯?”
孟槐煙撇開頭不說話,江戍便得寸進尺:“萬一有人要開門進來看,卻發現打不開,他們會不會知道是孟老師的騷屁股擋住了?”
明知江戍在信口胡謅,思緒忍不住還是跟著他遊離開。
假如,假如被聽見,假如被看見……
怎麼能被別人看見?孟槐煙倏忽回過神,拿眼神軟綿綿地瞪他。
“嘶……”江戍安撫地輕吻一下她,“輕點夾。”
“不要別人,只要你。”
江戍頓了一下,微微嘆氣:“怎麼乖成這樣。”
說罷性器繼續擠入幽深的嫩穴,重又投入熱烈的愛事里。
音樂不知循環到了第幾遍,總歸少女雕塑再次擁有了生命。
江戍終於抵著最深處將精液射了進去,聲音低啞地溫柔著:“我的阿狄麗娜,我的阿煙。”
孟槐煙終於能出來上課,仍是比原定時間晚了幾分鐘,跟大家解釋說是午覺睡過了頭,也沒人再有什麼疑問。
她開始翻出課件先講理論知識,人人只看得到孟老師穿著整齊,講課深入淺出,卻只有孟槐煙知道自己現下是什麼難堪的狀況。
江戍簡直壞心到了極點,如願把一泡濃精灌進她身體里還不夠,還要扣下她的內褲不讓穿走,雖說將安全褲給了她,總還是差了點什麼。
光是站這麼一小會兒,就似乎有精液緩緩流下來,花穴沒兜住,便好似已然滑落到了腿根。
孟槐煙嘴上說著正經話,下身卻難耐得要命,她既不願被江戍的東西弄得潮濕一片,也不願意違背他的話。
江戍放她出來前說的最後一句是:
“好好含住了,一滴也不許流出來。”
一整節課都在怪異的感覺里度過,精液應該已經稀稀落落地滴到腿心,而穴里的酸脹感猶在。孟槐煙一直不敢邁大了步子走,唯恐從腿間掉出點什麼讓學生看見。
手機震動起來,收到條訊息,孟槐煙低頭一看,頓時臉頰攀上羞惱的紅。
江戍發來個視頻,還沒點開,封面就已經足夠教人浮想聯翩。
粗長的一根性器上胡亂搭著條黑色內褲,深紅的龜頭和粗壯的莖身在布料下半遮半掩地露著。
一直裹著自己小穴的內褲,如今罩在不久前剛插過自己的肉棒上……
孟槐煙匆忙將屏幕熄滅,卻清晰地感知到花穴已經徹底兜不住裡頭的濃精,有什麼除它以外的體液,似乎隨之一道滴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