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樞親昵地貼著她的後頸啃著,雙手撫上她被放縱出來的雙乳,乳團落在手中,滑膩一片,令他不自覺地揉捏起來,笑著道:“窈窈,叫我摸摸,嗯?”
他的語氣充滿著誘哄,堅實的胸膛緊緊地貼著她因被撩高了連衣裙而露出來的赤裸的美背,嘴上哄著她,兩手則從她的腋下鑽過去各握住她白嫩的奶兒,虎口架在奶兒下頭將這對奶兒托起來,將兩奶兒擠告在一起,他又順勢又將她推倒在床里,人已經換了個姿勢,壓在她的身上,一張嘴,就將她兩顫顫、殷紅的乳尖含入嘴裡——
男人濕熱的嘴,含著她的嬌嫩乳尖兒,張窈窈扭動著身子,試圖逃脫這樣的窘境,他的腦袋在她胸前,好似趴了個特大號的嬰兒在那裡等她的奶喝——可他偏不是嬰兒,而是個成年男人,是個侵略性十足的成熟男人,他的舌頭舔弄著她的奶兒,舔得她又酥又麻。
外面的敲門聲已經遠去,好像人走了。
她雙手軟弱無力地推拒著他,身子被他的手段弄得無力招架,如同待宰的羔羊,奶尖都讓他的舌頭寵愛過,疼得挺立起來。
殷紅的顏色,嬌弱地顫顫著,他眸光深沉地瞧著這對乳尖兒,用力地吸吮起來,像是需要她哺乳的孩子一樣。張窈窈覺得好疼,又好脹,覺得奶兒似乎要炸開來一樣,疼得她眼睛泛紅,真真是一副嬌弱的、需要人疼愛的模樣。
她咬著唇瓣,心慌意亂,“樞哥……”
似察覺到她的心思,衛樞抬起頭來,將她的話給堵了,“窈窈,說同我結婚的是你,現在當個縮頭烏龜的也是你。你叫我等了這麼長時間,總得讓我高興高興是不?”
於這事上,張窈窈到底有些羞恥,沒敢向她這樣子大膽,只這種身子去撫慰他,還是讓她覺得更羞恥,她一張嘴,“唔……”被他惡意地輕咬乳尖兒,悶悶的呻吟聲不受控制地從嘴裡溢出來,更令她全身似蝦子一樣都紅了起來。她可怕極了,“樞哥,就現兒,就現兒,我們去登記好不好?”
她幾乎是亂了心神了,從未碰過這種事,更讓她做事沒頭沒尾起來,巴不得立時就脫離目前的境地,哪怕一時半刻都成。
衛樞幾乎是逼得她答應的,甚至還有些小得意,也更後悔自己沒早這麼干——他看出來了,窈窈是給保護得太好,真遇到事就跟縮頭烏龜似的,他得在後邊兒趕著,可他搖搖頭,有些遺憾道,“可現兒還不成呢,窈窈,把腿兒張張?”說著,他輕輕一拍她的乳尖兒,就跟嘉獎似的。
張窈窈委屈極了,明明她都應了,他還不放過她——她立時就眼淚汪汪起來。
衛樞曉得她個縮頭烏龜的樣兒,一手就掰開她的腿兒,將她薄薄的底褲給剝了下來,沒了這層薄薄面料的遮擋,她腿間的嫩肉毫無防備地綻露在他眼前,令他眼底愈發深沉——這種目光令她覺得害怕,又是驚懼,連帶著腿間的嫩肉也跟著微微瑟縮,花瓣最外頭還沾著她方才溢出來的濕意,晶晶亮的令人愛不釋手。
“別看,”她喘著氣,胸脯起伏,乳兒微顫,“樞哥,你別看……”
與其說她在拒絕衛樞,還不如說是撒嬌樣。衛樞想了她多年,每每看到她一本正經的模樣,總想象著她脫光了是什麼個樣子,如今她就在他的身下,他的雙手往她腿間探,那大手輕輕地捏住嬌弱的花瓣微微分開,剛才他用手指探過之處微微紅腫著,像是被蹂躪過一樣的嬌弱可憐。
許是他的視線太過強烈,以至於小小的穴口處溢出一小股濕液來,將他的中指染濕了——這股濕意,張窈窈自有所感,還有種被窺見秘密的羞惱感,下意識地想將腿併攏,不讓他看自己這裡。
衛樞是個有堅實決心的男人,瞧著那密處瑟縮的模樣兒,便低頭含住她的花穴,似嬰兒般地吸吮起來,吸吮得嘖嘖有聲,似在嘗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樣——是的,他將張窈窈當成了食物,一日都不可缺的食物,長舌靈活地探入她緊窒的甬道,在裡頭攪弄著、舔舐著、頂弄著——張窈窈已經潰敗,可路可逃,似她這般才經歷情慾的身子,哪裡敵得過衛樞的手段?
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腿間,她整個人不由得蜷縮起來,可腿間處還夾著他的腦袋,被他精似伺弄著她的花穴,此時早就失守地溢出蜜液來,那熱燙的嘴唇,燙得她不能自己,好似身在雲端一樣,又不知何時會掉下來。
然而,他抽離了,濃重的喘息聲在整個小小的休息室里回蕩。
張窈窈身上的壓力沒了,這突然的抽離,令她有種迷茫感,又夾帶著那麼一點她不想承認的空虛感——卻見著他站在床邊,正在脫褲子,將腿間猙獰的巨物給釋放了出來,那東西粗且長,令張窈窈立時驚懼得坐了起來,她手上還殘留著摸過它的觸感,那麼粗、那麼大,她可、可不能……
衛樞站著,就挺立在她床前,死皮不要臉地要求道,“窈窈,來,張張嘴。”
張窈窈懂了,她搖搖頭,“不行。”拒絕得很乾脆。
但衛樞是不個乾脆的人,他雙手就扯著還虛軟無力的人起來,一手扶著他挺立的巨物就對著她嫣紅的小嘴,傘狀頂端的小口處還往外興奮地吐出一絲白濁來,令張窈窈更為害怕了。
衛樞哄著她道,“窈窈,我洗過的,洗了叄遍了,乾淨的,你放心。舔舔它,就舔舔它就好了。”
張窈窈哪裡肯,緊閉著唇,不敢張了嘴,就怕一張嘴,他就將他那個東西塞入嘴裡。
衛樞到也不盼著她就能肯,曉得不能太刺激她,自個站在邊上,手上動作起來——
張窈窈心裡鬆口氣,就見著他在弄自個,只瞄了一眼就不敢看 。她起了來,腿還有些虛軟,腿間還有濕乎乎的難受,不由得瞪了他一眼——這一眼,含嗔帶怒的,令衛樞一下子就到了,坐在床沿上喘著氣。
張窈窈在裡頭清理了下,休息室里還沒有可替換的貼身衣物,真令她頭疼——“樞哥,幫我拿下、拿下……”她不敢光著下身出來,只得張嘴叫了衛樞。
衛樞將床里的底褲用手指勾起來,見著衛生間的門迅速地開了個小口,她的手就將底褲拽了進來,門就關上了,這動作快的,令衛樞失笑,他的後背貼在門上,上半身衣物完好無缺,瞧著跟個貴公子似的,可下半身還挺著,充滿著慾念,真當是人為兩重天。他還對著裡面的張窈窈說道,“等會跟你們領導請半天假。”
這一說,張窈窈正在穿底褲,人一搖晃,還差點在衛生間摔著了。
可人在外頭,她也避不開,真當要結婚,還惹了這麼個人回來,張窈窈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