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個男性陽物的器具,還包裝著好好兒的,像是買來就一直放著沒拆過。
張窈窈最近幾日見天兒地都見著這玩意兒,見的都不是假的,都是真的,有的還試過手感,比如衛樞的——當然,不是她自願的,是衛樞那不要臉的非得叫她弄,弄得她手酸都不肯罷休,只一想起來她就感覺手上像是有什麼東西似的,那東西又燙又凶,叫她雙手都快握不住……
驀地,她的臉都燒了起來,甚至不由得夾緊了腿,手上跟火燒似地就將東西扔了回去,趕緊去用冷水浸了浸臉,待臉上沒那麼燙 之後,她才敢抬起頭來,這都什麼,謝曾薇也過分了點,往這裡放這個東西。可想想她又沒有埋怨的資格,人家這是私隱之地,放什麼東西都不為過。
她嘆口氣,著實有些道不明說不清的感覺。
待她下了樓,就見著謝曾宇抬頭看她,那眼睛亮晶晶的,看起來就跟個小狼狗似的,叫她有些不自在。
謝曾宇好似並不發現她的不自在,也不讓工人來,就他親自替她拉開椅子,“窈窈姐你坐這裡。”他自己不坐首座,到就坐在她對面,將她能好好兒地落入眼。
張窈窈還沒察覺到他的心思,自然而然就落坐,嘴上還找了個話題,“你姐還沒打算回國嗎?”
謝曾宇搖頭,“窈窈姐,你知道我姐那個人,做事都是隨性子的,誰知道她現在想什麼呢。”
張窈窈想想也是,大概她跟謝曾薇是他們這個圈子裡最天差地別的兩個人,不過她們兩個卻是最要好,別看現在都不怎麼聯絡,但關係好根本用不著有什麼聯繫,像她也不會去安慰謝曾薇想開一點顧朝的事——安慰根本是沒必要的,她曉得謝曾薇的性格,像衛瑤想在謝曾薇身上別苗頭而將就顧朝,並不能對謝曾薇造成半點傷害,謝曾薇能當顧朝是誰?花點錢就能解決的男人,在謝曾薇眼裡並不算男人。
吃過早飯,謝曾宇還是搭張窈窈的車到學校去。
張窈窈將車停好就去了辦公室,進辦公室之前,她還看了看手機,剛收到個通知,下午有個學校各領導同各年級組組長跟副組長的碰頭會,她是校長助理,也在碰頭面人員裡面。她一試著開門,才曉得這辦公室門沒鎖,腦袋裡也一時想不起來到底是自己沒鎖還是怎麼的,推了門進去——
她的辦公桌後頭坐著的是衛樞。
衛樞陰沉著臉,跟來要債似的。
她下意識地就想關上門,但是衛樞起得更快,兩步就到門前,將她給拽了進去。
張窈窈的手被一拽,人都是懵的,只知道人被拽著進了裡面的休息室,小小的床,她倒在床里,衛樞就勢壓在她身上,沉重的男性身體壓得她透不過氣來。她瞪大了眼睛,也不敢高聲喊,雙手抵著他的胸膛,“這裡是學校呢,你別這樣?”
衛樞可不管這些,稍微撐起身子,打量著她起伏的胸脯,眼神里染著慾念,“別想怎麼樣?”他的聲音還有些沙啞。
張窈窈試著動了一下,可不敢再第二下了,她明顯地感覺到他身上有東西抵著她,隔著薄薄的衣料,她能感覺得到那種危險,令她整個人都不好了。她得勸著他,腦子裡還轉得快,自是曉得要怎麼做——她艱難地喚出聲,“樞哥,我上班呢。”
“上班又怎麼呢?”衛樞竟是微微一笑,眸光裡帶著不容忽視的侵略性,盯著她被蕾絲連衣裙緊緊包裹住的身體,低頭湊近她試圖努力剋制住顫抖的粉色唇瓣,“上班呢又有什麼關係呢?誰會闖進你這裡來嗎?”
他的湊近,令張窈窈感覺到了壓迫感,她側頭試圖避開他的視線,那種在他侵略性的目光下毫無遁形的感覺實不怎麼美妙,可他堅實雙腿依舊壓制著她的雙腿,令她動彈不得。
張窈窈都讓他的話給氣得半死,“這裡是學校,樞哥,我還想做人呢。”
衛樞似不理會她的話,輕巧地將她的雙手壓制在她頭頂,一手去撩起她的裙擺,她如凝脂般的肌膚一點點暴露在空氣里,休息里還打著冷氣,許是溫度太低,令她肌膚上都不免起了雞皮疙瘩。她想逃,卻是沒辦法。
裙擺往上至腰間,露出她的底褲來,這令她沒了安全感。
“樞哥,你不要這樣子。”她求著他,這會兒,她似待宰的羔羊般——也的的確確是羔羊,是他手裡的羔羊。
他反而不著不慌地將手探入她腿間,隔著薄薄的底褲料子撫摸著她的私密處,他摸著她,還帶出一絲瘋狂來,“窈窈,這兩天我一直在想你呢。”他貼近她的耳垂,分享著他這兩日的心境,“想著你這裡,我都讓你看了,你都不讓我看看,總不能就你看了我的,不叫我看你的吧?”
隨著他話音一落,他手上重重一按壓,按壓得張窈窈悶哼出聲——她不敢叫人。
她憋著聲兒,衛樞邪邪一笑,掌心揉搓了起來,一下一下地搓著她,“真乖,窈窈,你要是每天兒都這麼乖得多好?”
張窈窈真憋著兒,有想過叫人,可是真不敢,她怕叫別人看見她同衛樞這樣子——這世上於男人而言這種事不過是風流韻事,於女人來說總歸不是什麼好事,且她還是校長助理,將來,她可能還是一校之長。她的名聲不能半點的污染,是半點都不能的,所以她不敢叫人。
她的不吭聲,到底是敵不過身體的自然反應,陌生的男性手掌揉搓著她最最私密之處,那種被罩著火熱的手掌,似湧上令人難肉捺的感覺來,這是種陌生的感覺,陌生的令她自己都覺得害怕——甚至她覺得這是種墮落,是種深潭。
衛樞瞧著她將白皙的小臉憋得通紅,瞧著更誘人,忍不住輕咬上她的臉頰,手上的動作未有半分停歇——掌心處已經察覺到一絲濕意,是她動情的象徵,他還不甘心滿足於這一點,手指從底褲的邊緣探了進去,順著那一點點濕意,準確地對上她膩滑的入口。
她惶然無措,想將腿兒闔起來——男女先天力量上的差距令她無所適從,只得叫他的手逗弄著自己,甚至——她感覺他手指已經往她下體探入了個指尖,明明是屈辱的動作,卻讓她的身體作出最為直接的反應,穴口處的內壁立時將他的手指緊緊地包裹住,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他手指的大小及探入的深度。
這種親密的舉動,比他拉著她的手給他痛快還要更親密,她一時之間懵然了。
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的事,在這個時候,叫她簡直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的手指並不是老實的,而是個不老實的,就在穴口處動了起來,摳著弄她,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卻叫她像是魂都隨著他的手一樣,穴口處的嫩肉跟著嬌羞地收縮起來,是痛快又是痛苦,她說不清是什麼感受。
可她清醒地知道一個事,她被衛樞侵犯了,只是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