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窈窈出來的時候都懵了,這衛家的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把結婚當什麼了?這一個兩個的,好像把結婚當成吃飯聊天一樣簡單的事,真讓她反感——
她掏出車鑰匙,正要上車,手到是被按住。
她一回頭,就與按住她手的男人碰了臉,也不是她故意的,她就是一抬頭,人家到是好,就覷著這機會,手扳著她的臉,跟強制一模一樣的扣著她的下巴,迫使她微張了小嘴——
面前的男性面容越來越大,大得她幾乎看不見全貌,直到嘴裡被探入柔軟而堅定的火熱舌尖時,她才猛地反映過來,雙手一推——到是推不動,來人就將她壓在車窗上,兜頭吻下來,這吻似網一樣將她網在裡面,在這個深夜裡,她只能被吻得她神魂俱滅,竟不知道身在何處了。
終於,他放開她,帶著濃烈的粗喘聲,腦袋靠在她頸窩裡——
這不是別人,正是衛樞,她從小就叫他一聲“樞哥”。
他不光吻她,手還不老實,已經隔著她單薄的上前在她胸前有一下沒一下地揉弄著,“剛才二叔說結婚,你是不是要答應了?”
雙唇有點疼,像是被什麼給刺破一樣,張窈窈十分的不習慣,雙手抵著他,不肯叫她再往裡走,“樞哥,我沒同意,我同意做什麼呀。”
“做什麼?有什麼不能做的?”衛樞整個人壓在她身上,與她的身子貼合在一起,嚴絲合縫的彷彿她就是他缺失的那些個人,“你不高興嗎?他都向你求婚了。”他明明是個大男人,眾人看他是高高在上的,在她身上,說的話到句句都充滿了委屈,似要將所有的委屈都告於他知曉。
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令張窈窈很想從他身下逃脫,可現兒這情形,她真逃不了,男女先天上的對比,這是沒法子的,按理說,她應該是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將衛樞訓個滿頭滿臉的唾沫星子。但她這兩天就累得慌了,已經懶怠在別人眼裡一直扮演聽話的、乖巧的模樣——“衛樞哥,要不你娶我吧?”
她也是一時起火,就問了這麼句。
可眼見著衛樞眼裡瞬間湧上來的驚喜——讓她肉眼所見地打退堂鼓了,她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樞哥,我就同你開開玩笑,你別當真。”
衛樞不僅當真,還心急得很,將她一把抱起來,“來,我帶你買戒指去。”
這等公主抱,她還從未在衛庄那裡享受過,可如今對上他漾著喜色的臉,她心裡頭的話到了嘴邊,又不敢說了,“別,別了,樞哥,都這麼晚了,哪裡還有什麼可買的。”
“我的生意,誰人敢不做?”衛樞家裡不缺珠寶首飾,但他所要的戒指是他的心意,而不是那些個被收起來放在展覽廳里展覽的珠寶首飾,那些個都成了古董,“還得你自個挑,你自個挑到歡喜的就算是我們的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