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打火機,把水煙斗點燃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接著從鼻子和嘴巴噴出許多煙霧,他傻笑了起來,「不普通的nigger嘍。
」與此同時,在一個寒酸了不少的包廂里。
「你們有沒有搞錯,我們訂的是最大的包廂,把你們經理叫來。
「我站在包廂裏手插著腰對一個正不斷點頭哈腰賠不是的領班大吼著。
「真的不好意思,柳總,今天這裡的豪華大包間都給那幫黑老外訂走了,真的是沒有更大的包間了。
您看這樣成不成,今天包廂費全免我們另外多給您送兩枝酒。
」「可是。
」我正待要繼續發作,今天的正主卻開了口。
「沒關係啦,柳小姐,我看介里介里也不錯的嘛,小一點就小一點啦,大家坐的近一點,感情更融洽嘛。
」金老闆今天的脾氣出奇的好。
「好吧,既然金老闆這麼說了,我就放你們一馬,還有給我把你們這裡最好的公主都叫出來。
」既然場所上已經不盡如人意了,服務上總不能差了吧。
「我們我們盡量。
」領班又露出了難色。
「你是什麼意思?" 在我的追問下,領班終於支支吾吾的答道,"今天……今天我們店裡的公主也被那幫人點的差不多了,那幫老黑癮頭可大了,有的一個人點三個呢。
黑鬼又是黑鬼,我已經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很快,陪酒的公主們上了場,果不其然,即使以我女性的視角來看,也並不出挑,這讓金先生以外的的客人都有點意興闌珊。
金先生呢雖然連公主都沒有點,只是興緻勃勃地要我和小李陪著他喝酒唱歌,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古怪的舉動了,看樣子這充滿了麻煩的一天應該能夠順利度過了,我繃緊了許久的神經終於開始漸漸放鬆。
我們大概陪金老闆唱了土幾首歌吧,又喝了些酒,因為喝的有些急了,覺得頭暈暈的,我便拉著小李去洗手間,順便出來透口氣。
在前往洗手間這並不算漫長的路上,不時有黑人在對我和小李的身體指指點點,或是對我們做出吹口哨這樣輕佻的舉動。
我還聽到了從黑暗的角落裡傳出的狂野女性啤吟聲,一種我再熟悉不過的啤吟聲,那種發自肺腑的像在浪尖上跳躍的音浪,我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熟悉的情境頓時讓我的身體出現了難堪的反應,我趕忙拉著小李衝進了女洗手間。
誰想到這根本於事無補,女洗手間里的聲音反而更加明顯了,大概是因為有女孩被拉進了隔壁的男洗手間肏弄,僅僅一牆之隔,洗手間里又如此空曠,綿延不絕的女性叫床聲和肉體的激烈撞擊聲以及黑人男性粗魯的打罵聲像被加了回聲的特效一樣在我們的四周迴響,這一下連單純的小李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我們兩個人四目交接,雖然各自心照不宣,沒有談論這個令人尷尬的話題,可是當我來到隔間脫下內褲以後,內褲中央的那一灘土分明顯的水漬,讓我意識到人是沒有辦法欺騙自己的身體的,那麼小李是不是也有反應呢,小李是不是也會聽的受不了呢?洗手的時候我偷偷地望了小李一眼,小李也突然望向我,我心裡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她也是在這麼想我的。
這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平常朝夕相處的姐妹被帶進了這種色情的聯想里,讓我感覺分外的刺激,大家身份不一樣,年齡不一樣,經歷也不一樣,但是在面對黑人這種粗暴又直接的性誘惑的時候,我們並沒有什麼不同,大家都只是一個有慾望的女人罷了。
想通了這些,這些天以來一直壓著自己的那種覺得自己有愧於丈夫的負罪感竟然也隨之減輕了不少。
回去的路上,黑人們的表現一如既往,小李忍不住吐槽道:「柳姐,今天這個金先生倒是挺正常的啊,看來我是白擔心了,倒是那些黑人讓我心裡一直感覺毛毛的。
」「我們再呆個把小時就回去吧,早點回去也安全點。
」我也有此地不宜久留的感覺,現在時間還早,等到夜色再深一些,黑人們玩的更high了一點,鬼知道他們能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然而就在我走進包廂的那一瞬,我卻看到了一個讓我有些意外的身影,那便是我的鄰居黑人傑克。
傑克站在一個大包廂的門口,他正在和一個與他的女友小雪的畫風有些類似的女孩投入的聊著天。
結合剛才的所見所聞,我當然馬上以為這個黑人又在獵艷了,下午剛剛建立的些許信任和好感馬上蕩然無存,我的心裡還替小雪姑娘微微地感到些可惜,找機會我一定要告訴她,她的男朋友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渣男。
我和小李走進包廂,發現我們的包廂里只剩下了金老闆還有他的兩個保鏢。
金老闆看到我們進來,便和我們解釋說他手下的其他人覺得實在沒啥意思,他就讓他們先回酒店了,他專門留在這裡是我再陪他唱一首歌。
我聽到這樣的情況,自己也覺得很不好意思。
金老闆卻不怎麼生氣,依然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他點了最後一首粵語對唱情歌——其實你心裡有沒有我,我們一起唱完以後,我便準備給金先生敬最後一輪酒,然後送他們回酒店。
今晚的情況確屬我們招待不周,敬酒前我便一直在向金先生賠不是,我的秘書小李看到我這種情況,便想給我做個面子,她一副我超勇的樣子,衝上來給金老闆敬酒,把已經打開的剩下的小半瓶紅酒一口氣吹完了。
我和金先生兩個人都沒有攔住,我只好另外又開了一瓶酒才把酒敬完,我們又客套了一會,我感覺時間差不多了。
「走吧,金先生,我們送你回酒店。
」「好好好。
」他搖搖晃晃的想要站起來,卻沒有成功,「哎呀,我這把老骨頭,應該是坐的太久了,柳小姐能不能過來扶扶我。
」金老闆的年紀確實也不小了,我也沒有去想這是不是什麼揩油的新招數,都臨門一腳了,蹭蹭就蹭蹭吧,於是我走上前去扶住金老闆,才要用力,卻聽到身後的小李說:「柳姐,我怎麼覺得頭暈暈的,我是不是喝太多了?」小李的話音剛落,我便聽到撲通一聲,小李直接倒在地上發出的聲響。
我想轉過身去,看看小李到底怎麼了。
卻被金老闆一把扯住了我的手,他笑著說道,「柳小姐莫急,你的秘書只是睡著了而已。
」「你說什麼?」他這話說的古怪,讓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覺得自己的手被他抓的有些難受,便想用力甩脫,可這個剛剛看著還顫顫巍巍的老頭子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我根本掙脫不開,反而被他拉了個踉蹌,直接跌坐進了他的懷裡。
這一下可把金老闆高興壞了,他開始激動地在我全身上下亂摸,同時把他那顆噁心的腦袋湊近我的臉。
我趕緊把頭扭開,並且用手用力地推搡著他的頭,可是慌亂之下我的脖子,我的臉也被不免他親到了好幾下,沾上了許多黏糊糊的口水,這讓我感覺到噁心極了,情急之下我大聲叫了起來,「你在做什麼!你再這樣我可要喊救命了!」金老闆突然停下了動作,我以為是我的警告奏效了,沒想到他只是對他的兩個保鏢下令道:「你們兩個去門口守著,別讓人進來打擾我。
」安排完了手下人,金老闆把還在不停亂動掙扎的我壓在了沙發上。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身為女性的無力,即使面對這麼一個早已過了盛年的男人,我也沒有多少反抗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