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雞巴小…吹也沒意思…周老師雞巴大…我才給他吹…我們玩69…我給他吹簫…他給我舔屄…讓老師把舌頭都伸到小屄去…我留意到他中指經常不自覺地彎著…一定是替女人挖屄挖多了…他應該懂得挖女人G點…我也想給老師挖我的屄…」「連手指也留意到,女生的觀察果然細緻入微。
」我佩服之餘,也學著把插入滿布褶皺阻道的手指扣挖,可左挖右挖,還是找不到未婚妻的G點。
婉兒責怪嚷著:「啊喲,痛!老公你不懂玩不要亂挖,我再找其他懂玩的跟我玩。
」我滿不是味兒地把手指拔出,不給練習又怎有進步呢,班主任也不是第一天便懂挖屄的吧。
「噢…周老師…婉兒很喜歡你的大雞巴…婉兒等著你…等著你的大雞巴操婉兒的小屄…」未婚妻愈見興奮,水蛇般的腰肢不住蠕動,情不自禁地夾緊雙腿互相磨蹭。
透明愛液有如春水順著大腿內側流出,伏下去舔一口,果然是清甜無比,我放肆吸吮蜜汁,吃過痛快淋漓。
婉兒被我舔屄更是興奮,到慾火再也無法按捺之時禁不住張開大腿,兩片粉嫩肉唇在充血下脹成通紅,連頂端的小玉芽也冒出頭來,足見慾火騰升。
她主動以手指掰開小阻唇,露出當中的粉紅嫩肉,向我哀求道:「老…老公…人家受不了…你快點操進來…快點操進來…」「好,讓我來操爆你!」我看到婉兒這副淫相跟其同樣興奮,也便二話不說提槍上陣,以龜頭抵在入口,一鼓作氣把整根雞巴插入濕漉漉的蜜壺嚃去。
「好濕,老婆你從來沒有這樣濕。
」層層疊疊包裹的感覺透過肉棒的神經末梢透遍全身,我但覺妻子的阻道緊窄火熱,濕潤無比,說不出的舒適暢快。
可婉兒卻跟我唱著反調:「才不…我每次跟其他男人做愛都很濕…和你做沒癮頭…跟老公以外的男人才最享受…我愛他們贊我漂亮…愛他們的雞巴向我勃起…更愛他們親我奶子…操我小屄…」「剛才那些其實不是幻想,你是有跟他們上過床吧?」我血脈賁張,開始抽動下體,由慢至快有頻率地撞擊著未婚妻小屄,婉兒星眸半張,一面陶醉在與我的性事之中,一面說著那平日不會出現在其口中的淫聲浪語來刺激我的官感。
「我認了!剛才說那些話都是真的!班上有一半男同學操過我!」我聽了更是興奮,把今天看過的五根陽具代入腦里,彷彿現在操著未婚妻的是別人肉棒。
「舒服嗎?有沒有那些男人舒服?」「沒有!一點也不舒服!老公你什麼都好,就是在床上不中用,和你上床是受罪,你怪不得老婆去偷人,誰叫你是個沒用鬼!」「沒用鬼?你說我是沒用鬼?」我不服氣地扛起一隻小腿在肩膀,瘋狂搗插頂送,婉兒迎著我的抽插嬌喘吁吁,放蕩地淫叫著:「你是沒用鬼!不但雞巴比他們小,也不夠他們硬。
其他男人皮膚黑黑實實,多有男子氣概,我老公卻是白白凈凈,連雞巴毛也比別人少,龜頭粉粉紅紅像個小學生。
我玩過這麼多男人,你是最差的一個!」「老婆你有必要這樣傷人嗎?」「就是有必要!我忍你很久了,我要老公知道自己多沒用!我要老公知道隨便一個男人的雞巴都比你好!」「還在說!你還在說!」我恣意馳騁,每一下都插到最底,龜頭重重頂在肉穴裡面,快感連綿不絕,婉兒潺潺淫水流過不停,挺腰扭臀,配合的浪叫道:「我要說!我還要說!我要老公知道你老婆多可憐,我是班上大家都喜歡的班花,雞巴要多少有多少,要多大有多大,怎麼偏偏交了一條小香腸!」「小香腸!我是小香腸?」「你是小香腸!我家都是大雞巴,爸爸哥哥在家裡穿著睡衣也看到下面掛著大大的一根,我一直以為每個男人都是這樣子,第一次和你上床看到那條小香腸時心都涼了,他媽的這麼小一根也好意思拿出來獻世!拜託以後我們的兒子不要遺傳你的小雞巴,我做老母也沒面子給孩子討媳婦!」未婚妻伶牙俐齒,要她說刺激我的話易如反掌,當中有多少是心裡說話?不知道,也許一半,亦也許是全部。
「到今天我也不怕告訴你,前陣子我跟閨密說要結婚,她們都問怎麼這麼小的一根我都嫁,說帶我去玩大雞巴。
那天我們去了夜總會客串舞小姐,給那些不認識的客人操屄。
那店是無上裝,隨便經過都可以看到我們的奶子,你老婆的波不知給多少男人欣賞過。
後來客人嫌開房麻煩在裡面就地正法,我們幾個一起抬起屁股讓他們操,操厭了換個套子又換別人上,一個晚上被插了無數次。
」「你騙我,我怎都不相信我老婆會做這種事。
」「我沒騙你,那間夜總會叫桃花島,不相信的話我下次帶你去見識,讓你知道別人怎親你老婆的波,操你老婆的屄!」「原來我老婆真的跑去做雞,還要是免費雞,你到底有多愛男人雞巴?」我想像剛才按摩房內的五炮齊嗚原來未婚妻也經歷過,感覺興奮莫名,婉兒是完全動情了,不掩飾道:「我是超愛男人的雞巴,沒雞巴是活不了,我告訴你結婚後我也要去找男人,天天給你戴綠帽!」「婉兒你有沒這麼淫蕩?」「我就是這麼淫蕩!我是碧池!是騷貨!是最愛給老公戴綠帽的大淫娃!」「太興奮了!婉兒你這樣說我很興奮!」「我也很興奮!罵老公原來好興奮!你這個沒屌用,老公你真是好很沒屌用!」我倆異常激動,兩個人都處於亢奮狀態,我把婉兒翻個身來,她主動抬起屁股要我從後面操她,我扶著雪白如桃的豐腴美臀,把堅硬肉棒從后插入小屄,挺動腰腹像打樁機撞擊著她泥濘不堪的小屄,盆骨拍打翹臀的肉體撞擊聲音在房間響起。
「你最喜歡周老師這樣操你吧?有沒有他操得爽?」「沒有!是差遠了,老公你的雞巴又短又幼,插不到花心裡去,我要給老師操屄,我要給周老師的大雞巴操我的小淫屄!」「有那麼差?我真是有那麼差?」我用力抽插,那滋味實在太美妙,原來被虐待是有一種莫名快感,婉兒被我轟得奶子猛晃,屁股掀起臀花,可嘴巴仍硬,不斷以言語打擊我。
「是超級差!老公你連老頭子也及不上!找個初中生都比你強!」「可惡!讓你看看我的利害!」「不利害!一點不利害!小學雞別要學人裝凶,怎樣裝你永遠也只是條小香腸!送個處女給你玩你也玩不了!給你操我老母她也恥笑你!」我狠勁抽送,肉與肉的碰撞之聲響過不停,陽具和阻道激烈磨擦下陣陣如海嘯的波浪洶湧而來,注滿每個神經中樞,婉兒逐漸被酥酥麻麻的快感推上高峰,猶如忘我的再也說不出話來,只餘下不規律的啤吟。
「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吼!吼!吼!」下體猶如上了電的馬達狠勁有力,激烈動作下妻子白玉雕琢的一對美乳誇張晃動,溢滿的淫水隨著抽出插入被強行擠出,變成水花灑在床鋪,未婚妻被我操得櫻唇半開,浪聲連連,舒爽得不知身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