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郭嘉:「那還有隱藏的攝像頭嗎,以後不能窺視她的動向,會不會有些被動。
」李先生:「沒有了…不過我感覺也不需要了,等她來到我家,還不是任我擺布?攝像機就位,催情飲料準備就緒。
只要她進了我家門,一切我說了算。
」浪子郭嘉:「這麼隨意?她不是很驕傲很冷艷的一個人嗎?」李先生:「沒辦法,誰讓她兒子的把柄落在我手上了呢?放心吧,她一定會來的,等著看我直播。
」對話結束,我思來想去,卻不知如何是好。
走著走著,我又摸進了媽媽的卧室。
她縮在被子里,只餘一張臉露在被子外。
這一刻,我不知是不是被魔鬼附體,竟掏出肉棒,堵在媽媽鼻孔下面。
呼吸不到新鮮空氣的媽媽忍不住扭動身子,側身翻轉。
我嚇了一大跳,驚慌失措的逃出卧室。
然而,這種突破道德底線的行為讓我在恐懼之下,也享受到了扭曲的快感。
我將媽媽被射的面目全非的短襪拿出來,狠狠地給它增添幾分新的色彩。
噢,媽媽,無論如何,我一定要得到你的身體,最後,你一定是屬於我的! 天蒙蒙亮,不知為什麼,我竟然起的如此之早。
一路走到廁所,我剛一推開門,一個人影正歪著頭坐在馬桶上。
「啊!!!!」我連忙退出廁所,怎麼沒有發現媽媽在廁所。
她也不開燈,搞什麼? 我站在門外不安的等候,廁所傳來洗手的水流聲。
媽媽蓬鬆的頭髮胡亂披在肩膀上,她揉著太陽穴走出來。
整個人半夢半醒一樣,她的衣衫凌亂,兩條大長腿的根部還能看到濕漉漉的阻毛。
「啊…是小濤啊…有事嗎。
」媽媽打著哈欠,注意到了我的存在。
我小心翼翼的問:「那個,媽媽你沒事吧…」媽媽看起來很疲倦:「唔…頭好痛,酒精真是可怕…以後不能再喝這麼多了…」我撓撓頭:「那,媽媽你再睡會,我去買早餐帶回來,今天還去上課嗎,身體不舒服就請個假吧。
」媽媽對我的話充耳不聞,自顧自的走回卧室。
輕輕關上門。
我轉身走進廁所,放水洗臉刷牙,一路小跑的晃到早餐車,買了兩個手抓餅,兩杯豆漿帶回家裡。
只不過二土來分鐘功夫,媽媽竟然已經起床換好了衣服。
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媽媽在廚房煎雞蛋。
我提著早飯在媽媽旁邊說:「媽,別做了,我給你也買飯了。
」媽媽扭頭看了看,微笑著說:「誒,小濤今天居然起這麼早,還給媽媽帶了早餐。
」我詫異的問:「媽媽,你沒一點印象嗎?」媽媽皺起眉毛,努力的回想,想了半天:「發生了什麼,我真的想不起來了。
」我有些膛目結舌,難道這就是喝到斷片了嗎。
「媽媽,你昨天怎麼喝了那麼多酒啊?」媽媽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她支支吾吾的說:「那個…媽媽…最近壓力有些大…嗯…想放鬆一下。
」我沒敢追問,既然媽媽擺出一副不想挑明的模樣,我也不會傻兮兮的再讓她想起羞恥的回憶。
一頓早餐,我和媽媽都沉默無言,家裡的氛圍著實有些怪異。
今天媽媽換上了一條黑色的厚褲襪,長及腳跺的黑色棉裙將美腿掩蓋的結結實實。
在門口換鞋的時候,媽媽臉色猛的一變,心虛的偷偷瞄了我一眼。
我故意裝傻:「看我王什麼?我臉上有花嗎。
」媽媽面不改色的將那雙被精液浸沒的黑皮鞋放進鞋櫃,將腳套進另一雙高跟短靴中。
我猶豫片刻:「媽媽,這個周末有空嗎,我想跟你一起去買幾身冬天穿的衣服。
」媽媽有些驚訝:「啊,周末嗎,媽媽周六還有事,你周阿姨她女兒想要轉校,我得陪她一起。
」媽媽笑眯眯的摸著我的頭:「小濤也長大了,媽媽給你錢,你自己去挑幾件喜歡的衣服,好嗎?還可以叫上你的好朋友一起去。
幫你參謀參謀。
」我似笑非笑,心裡卻在滴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沒有朋友,除了李光華和我關係好點,可你也不願意讓我跟他玩不是?」媽媽面色一暗:「那就周日吧。
周日媽媽陪你。
」一路上媽媽嘮嘮叨叨的說著關於學習的事情,但我和她明顯各有心事,一個翻來覆去的講,一個心不在焉的聽。
到了教室,李光華熱情的迎上來我,噓寒問暖。
還調侃到,如果我生病,他少不得又要登門探望了。
但是我怎麼可能讓這個傢伙再踏進我們家門呢? 一上午的課轉眼過去,寢室里又沒有看到李光華的身影,這個混蛋,難道又去折磨媽媽了嗎? 我拿著手機,試圖從網路上獲取他的行動,然而綠色的網頁上並沒有他發布的新帖子。
我穿好衣服,悄悄地跑到媽媽辦公室外,冬日的陽光有些無力,也不能帶來溫暖。
空無一人的辦公室讓我心裡咯噔一聲墜入谷底。
媽媽不在辦公室,那會在哪裡呢? 我垂頭喪氣的走下樓梯,漫無目的的走在學校人工湖的小路上。
這裡曾經是學生談戀愛的聖地,但是在夜晚,教導主任和校長經常在這裡巡邏,漸漸的,這裡的行人就逐漸稀少起來,高中時間既緊迫又繁忙,誰會閑著沒事來寫個遠離生活區和教學區的地方來呢? 未明湖裡,幾條金魚正無憂無慮的在清澈的水裡嬉戲,我嘆了口氣,就準備回去。
正當我途徑假山時,一聲壓抑的啤吟聲在寂靜的小路上空響起。
我憑著感覺,躡手躡腳的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摸去。
在一座假山背後,我聽到了男人不加掩飾的沉重喘息聲。
「怎麼樣?老師,我的棒棒雞好不好吃。
」惡魔一樣的聲音響起是他!李光華! 我調整一下位置,藏在假山後順著掩體的縫隙望去。
褲子退到膝蓋上的李光華背對著我,他將媽媽舉起的雙臂按在假山上。
他的跨部前後抽送,媽媽痛苦的悶哼聲從他身下傳來。
在他的兩腿中間,一對沾滿了精液和塵土的黑絲腳正哀傷的在地上踢來踢去。
他居然,強迫媽媽給他口交! 在我傷心欲絕的時候,媽媽劇烈的咳嗽聲響起,我看到媽媽毫無形象的半趴在地上,通紅的臉蛋上青色的血管分外猙獰。
「誰讓你吐出來的?臭婊子,你是不是欠收拾?」被抓住頭髮的媽媽驚聲痛呼:「好疼…求求你…我真的快喘不過來氣了…嗚嗚嗚…」李光華卻沒有對痛哭流涕著求饒的媽媽心慈手軟。
他抓住媽媽的耳朵狠狠擰動,媽媽發出一半的慘叫聲被肉棒堵在了喉嚨里。
咚的一聲,媽媽的後腦勺撞在山體上。
她的頭被榔頭一般的肉棒按在岩石上反覆敲打。
痛苦的啤吟在媽媽被異物入侵的喉道里悶聲響起。
我再也無法忍受李光華對媽媽的虐待,撿起一塊鵝卵石向他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