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拖著一條蜿蜒水痕,一路滴進了房門裡,綿軟無力的小手掩上門扉,扶著几案坐倒在榻上。
喘息未復,身下的石藍錦被又濡濕一大塊,挺翹結實的圓臀壓出一瓣瓣蓮印,襯與交疊的長腿,宛如一支姿態妍麗的紫蓮花。
“還……還好,他沒跟來。
要是教他瞧見了……”那個“他”字一浮上心頭,劫兆的樣貌便清晰了起來,岳盈盈毫無來由的一陣砰然,身子里那最私密、最羞人的地方陡地泛起異樣的酥麻,彷彿針尖輕輕刮刺一般,既痛苦又舒服。
她想起紫雲山黃庭觀里破瓜的那一夜,劫兆攫住她挺聳的乳房,啜得尖端硬脹發疼,那火鉗般的龐然大物徐徐刨刮著她未經人事的柔嫩緊緻,一寸一寸地撐開充滿,一點一點的刮出她美妙的嬌粘……趴卧在床榻邊上,蒼白無力的小手死命揪緊錦被,汗濕的髮絲輕粘著口唇額鬢,還沒來得及動手撫愛,蛇腰猛地一扳,全身劇顫起來,居然便丟了一回;臀后的裙布初時只滲出些許液珠,漸漸布質汲取不了豐沛的泌潤,眨眼間匯成了細小的水柱,“噗”的擠出一道弧,彷彿她腿股間藏了把小巧精緻的細頸尖嘴壺,輕輕一倒,便注了條晶瑩甘冽的清泉。
晚風入欞,吹涼了榻上的美人嬌軀。
俯卧輕顫的長腿麗人明明衣著完好,濕透的裙褌里卻浮出粉酥酥的肉色,玉骨冰肌、若隱若現,直與裸裎無異。
盈盈的“春泉飛瀑”體質敏感異常,高潮來時猛烈無比,半天才慢慢回過神來,軟弱地撐起驕人的挺翹玉乳,回見自己半身狼籍,又羞又愧、又是氣惱,也不知今兒是怎麼了,支著微乏的身子緩緩脫靴褪褲,取巾帕拭王汁水淋漓的股間。
儘管房內無人,岳盈盈仍是羞得厲害,玉蛤偏又極其敏感,一碰便機靈靈地打了個輕顫,水光盈潤,只得匆匆抹了腿根股溝,懶洋洋地拿了件新綢褲,套上褲管,薄軟的綢料滑過足趾、腳踝、長長的腿脛,將那雙美不勝收的渾圓玉腿一寸寸掩起。
岳盈盈拱腰抬臀,好不容易將綢褲穿好,提著舊衣坐起身來,才發現房門不知何時已被打開了一小扇,劫兆悄靜靜地站在門邊,血紅的雙眼緊緊盯著她,似將噴出火來。
她身子僵直,手裡還拿著那件被淫水浸透的薄褌,揉成一團的褲腳懸著一粒晶瑩剔透的液珠,狀似淚滴,越來越沉墜、越來越飽滿,終於“答”的一聲落於榻前,在寂靜的房間里清晰可聞。
(他……他瞧見了!讓他……瞧見了!)原以為自己會羞憤得暈死過去,不知怎的卻想起第一次來到這裡時,劫兆也是這樣站在門邊,乖巧體貼地看她梳頭。
“這兒是我娘以前的夏居。
我的兄長和妹妹與我都不是一個媽生的,他們不會到這裡來。
”她記得他是這麼說的,平靜的聲音里有著惹人憐愛的孤獨與寂寞。
讓人好想把他抱在懷裡,輕輕拍哄著。
劫兆跨進門檻,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雙眼有些窩陷,卻綻放著懾人的光。
(他……他來了!他過來了!)直挺挺地坐在床緣,聽著自己的心跳如擂鼓鳴鐘一般,身子無法控制的簌簌發抖。
“別……別過來!”她像是對自己交代似的試圖威嚇他,才發現開口直與啤吟無異,顫抖的嗓音夾著輕喘,聽著不覺一盪。
劫兆走到她身前,雙手虛捧著她小巧的臉蛋,卻不碰觸肌膚,微張的嘴唇俯湊過來,帶著一股濃烈的男子氣息。
岳盈盈無法直視他的面孔,只得閉上眼睛,感受他掌間灼熱的空氣;回過神時,兩人四片嘴唇已然緊緊吸吮,岳盈盈被他吻得全身發軟,玉指一松,那件濕透了的綢褌“啪!”一聲摔在地上,響亮的聲音又漿又粘。
劫兆吻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驀地左胸一緊,圓挺的半隻乳球已被握在掌間,結實的乳肌抵抗著恣意揉捻的指腹,帶著連她自己都難以想象的飽滿與彈滑。
只有在他手裡,她才知道自己的胸脯竟是這樣的結實有力,岳盈盈像頭垂死的小鹿般呦呦哀鳴,劫兆粗壯的腰身擠進她的腿縫,深深抵進胯間,將她一雙修長的美腿壓得跨開屈起,再也無法合攏緊並。
岳盈盈只覺私處綳著底布,暈涼涼的一片似無遮掩,被他火熱硬挺的褲襠一磨,頓時泛濫成災。
汩汩而出的涼滑汁液從蛤底、會阻,一直淌到了股溝菊門處,臀背的衣裳錦被泥濘不堪,猶如躺在一處淺水窪里。
劫兆舍了她的櫻桃小口,燙人的嘴唇覆上她滑膩的頸側,他唇上刺刺硬硬的薄髭颳得她悚栗起來,岳盈盈如遭重擊,蛇腰一側、全身繃緊,歪著粉頸嬌嬌的受著,不住啤吟輕喘。
劫兆啃完了脖頸又來銜她的唇片,不意將盈盈的香汗也度入她口中,岳盈盈這才發現自己的汗居然有一種清冽的感覺,連極淡極薄的鹹味都顯得溫潤順口,她開始有點明白劫兆這麼喜歡舔吮自己的原因。
她願意讓他叼在口裡,每一分每一寸的細細品嘗。
但是………別這麼快!再……再慢一些,再慢一些……)攀著他的頸子,濕嫩的櫻唇小雞似的啄著他的耳頸面頰,吻得濕膩膩的,迷濛的眼裡滿是企望,試圖找回當日蘭香院里、南瓦巷中那個令她怦然心動的男子。
劫兆卻一把撕開她的襟口,扯斷紅綾小兜的頸繩,那一對彈性驕人的乳球倏地掙脫束縛,細嫩的乳尖一陣晃蕩,轉眼又陷入粗暴的掐握之中。
岳盈盈嗚嗚哀鳴,分不清是疼痛還是快美,小手軟弱地推著劫兆的胸膛,卻半點力氣也使不出。
“溫……溫柔一點!”她微弱如啤吟般的低喚噴在他耳蝸里,彷彿更加激起了男人的獸慾,劫兆伸手撕開她的木紅圭裙,將薄褌褲褪到膝彎,捂著她汗漿漿的飽滿阻阜揉將起來,摳得滋滋水響猶自不足,纏了滿指的濕亮細茸用力揪扯,岳盈盈疼得迸出眼淚,仰頭哀喚:“痛……好痛!不要……” 劫兆充耳不聞,“嗤!”將纏在她膝間的襠布猛然撕斷,扯下爛得只剩兩條褲管的綢褌,隨手褪了褲衩,抄起盈盈的膝彎用力一掀,把兩條修長誘人的美腿扳成了倒寫的“兒”字,雪膩的大腿根部夾著一隻油潤嫩鮑,鮑嘴濕濡晶亮,兀自輕輕顫動。
岳盈盈突然驚慌起來。
這個劫兆並不是真心哄逗著她、總是心疼著她的那一個,只是一頭獸慾勃發的雄性動物。
她虛弱地捶打著他的胸膛,深深為自己的動情與輕率後悔不已,美眸里噙著一窪淚,哀叫道:“不要!放……放開我!放開我!”希望喚起他最後的一點憐惜疼愛。
劫兆卻荷荷有聲,濁重的噴息彷彿一頭受傷的野獸,布滿血絲的眼睛睜得赤圓,眼裡卻只空洞地映出身下的麗人倩影。
顧不得調情撫愛,脹成紫醬色的龍首在玉戶前胡亂磨蹭,硬生生想擠裂進去。
岳盈盈又驚又疼,又是痛心,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啪!”一聲脆響,結結實實搧了劫兆一巴掌。
劫兆愕然停手,似清醒了些,岳盈盈見他頰畔高高腫起,忽然心疼起來,顧不得自己正被侵犯,忍不住伸手輕撫:“我……我不是故意的。
打……打疼了么?我們……”劫兆突然變色,蒼白的面孔獰惡無比,捉住她的小手“砰!”重重壓在床上,腰身一沉,滾燙的龍陽便要排闥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