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日天劫(更新至12折) - 第37節

“爺……好狠心!弄……弄壞瓶兒的小肉瓶啦!啊啊……頂……頂到了、頂到了!啊啊啊……” 劫兆讓她雙手扶床,像青蛙一樣的蹲著,捧起小雪臀狠插片刻,每一下都正中膣里的涼核,不多時又生出泄意,環著瓶兒汗濕的雪乳躺下,讓瓶兒仰在身上,膝蓋將她的大腿架開,挺腰悍然進出,插得蛤嘴裡唧唧噴漿,床上一片狼籍。
“好瓶兒,爺又要尿了……瓶兒給說一說,爺尿在哪裡好?” 瓶兒亂搖螓首,小手揪著床巾,腴潤的雪腰僵挺,膣里又將淌出阻精:“爺……尿……尿在瓶兒的……小肉瓶里……啊啊……美死人了……瓶兒要飛了……要……要飛啦、要飛啦……呀呀呀……”劫兆再也禁受不住,滾燙的濃精激射而出,一注接著一注,射得囊底點滴不剩,隱隱生疼,膣里的那股吸力卻彷彿無休無止;驀地陽關一松,腹間一股酸意被吸出馬眼,席間飽飲的酒水悉數射出,竟滿滿尿了她一穴,強勁滾熱的水柱衝擊花房,兩人同時攀上高峰。
劫兆在土二個時辰之內連御三女,與岳盈盈更是做足一夜,哪裡禁得起這樣的耗損?高潮過後無力撐起,抱著懷裡的溫香軟玉,連開口說話的力氣也無,不覺沉沉睡去。
瓶兒被射得銜指失神,半晌才自九霄雲外落了地,掙扎著從他身上爬起,“波”的一聲拔出半軟的陽具,股間淅瀝瀝的流出尿水,混著龍陽白漿,流了一地淡淡金黃。
她不理污稷,伸手一探劫兆的鼻息,扶著床艱難移步,蛤嘴裡兀自滴出尿液,夾著絲絲落紅,沿著白嫩的大腿內側潺潺滴落。
瓶兒咬牙走近浴桶,掬水洗凈身子,褪下撕爛的半截紗褲爬入桶中,架起兩條雪白的腿子,玉指伸入嫩膣,摳挖得紅腫的阻戶里汁水淋漓,另一隻手搓揉乳房,慢慢急喘起來;達到高潮的瞬間,食指乘著窄屄里大力痙攣,挖出一枚龍眼大小的珠子,質地似玉非玉,散發著溫潤的幽藍光華,映得整盆水波光粼粼,宛若沉月。
方才劫兆頂到的寒涼硬核,便是此物。
這枚珠子嵌在瓶兒短淺的膣戶底,牢牢鎖住花房,不僅盡收劫兆的男子元精,連失禁的尿液也悉數被珠子擋下,半點都沒溢進瓶兒腹里。
她將珠上的愛液尿水洗去,一抹額汗,彷彿剛妊娠產子的婦人,心滿意足的捧著珠,擦王了雪潤潤的姣美身子,取出事先藏在門后的衣物換上,閃身出了浴房,片刻便不見蹤影。
這裡是劫兆的藏嬌處、銷魂窩,花婆子及下人們都很識趣的遠遠避開,生怕擾了四爺取樂。
午後驕陽正熾,梧桐蔭里蟬聲如雷,瓶兒走得神不知鬼不覺,偌大的院里別無他人,只剩一個人事不知的劫兆。
劫兆走在迷霧裡,肩上忽來一把嘶啞嗓音:“混小子!你大禍臨頭啦!還有閑工夫偷懶?”劫兆聞聲不見人,四顧大喊:“你……你是什麼人?是漢子就別躲著,給你家少爺滾出來!” “忘恩負義!”那人大笑:“那日救你一命,你個混小子也不來瞧我?” 劫兆倏然睜眼,才發現是場雜夢,懷裡玉人已不知所之。
摸著床緣起身,見門邊一抹高挑儷影:絳紅紗裙鵝黃襦,襯得腰細胸挺,結實的長腿著一條開襠紗褲,腳上套了雙紅繡鞋,卻不是岳盈盈是誰? 他從未看過她打扮得這樣有女人味,若非肩負行囊、手提眉刀,簡直就是從畫里走出來的月宮仙子,清麗絕俗,身畔應有白兔桂枝相伴。
劫兆看傻了眼,忽覺她俏臉上神色不善,心中一凜:“該不會她發現我騙她身子,專程回來殺我?” 吞了口唾沫,強裝笑容:“我以為你走啦,心裡老惦記著。
” 岳盈盈別過頭去,劫兆還待說話,忽聽她冷哼:“你……你這是什麼樣子? 也不怕丑!“劫兆才想起自己赤身裸體,趕緊揀過衣物穿戴,忍著笑分辯:”我洗著洗著忽有些倦,不小心睡著了。
“岳盈盈面如嚴霜,抱著刀也不搭理。
劫兆穿好衣服,本想走近,見岳盈盈身子一綳,又打消了主意,隨意坐上架子床尾,柔聲問:“你身子好些了么?” 岳盈盈玉靨微紅,神色稍稍和緩,輕聲道:“誰要你賣好了?哼!” 劫兆聽她的口氣不像要殺人的意思,頓時鬆了口氣;心念電轉,登時明白她何以離去,笑著說:“京城女子少穿勁裝武服,一時之間,便是拿著金葉子也不好買。
我認識一品織的大掌柜,他們給我妹妹做了不少胡服,款式用料均是一等一的好,手腳也快。
你若需要,我讓他們給你裁製幾身替換衣物,三兩天便好。
” 岳盈盈不置可否,面色卻越見柔和,益發美麗動人。
劫兆想起她的種種好處,柔聲喚著:“盈盈……” 她面色一變,厲聲道:“誰讓你這麼叫了?”手握刀柄,身子微微發顫,終究是沒有出手。
劫兆忌憚她的武功,倒不敢太過放肆,拱手歉然:“真對不住,岳姑娘。
是我唐突了。
” “我來找你,只為一件事。
”岳盈盈猛抬起頭,眼神有些凄厲:“你帶我進綏平府,我要去見你爹!” 劫兆心裡叫苦連天:比劍奪珠迫在眉睫,父親尚且無力出手,豈能再與這丫頭周旋?恐她怒極殺人,沒敢斷然拒絕,慢慢說:“如果岳姑娘能答應遵守作客之道,不逼迫家父接戰,照日山莊自是土分歡迎。
其實,我也很想讓他見一見你。
” 說者無心,岳盈盈卻暈生雙頰、輕啐一口,片刻才說:“戰與不戰,那是劫震……劫莊主的選擇,他若肯認輸,我又何必逼迫於他?”劫兆心想:“她答應不亂來,自有劫軍與三哥應付。
要是放她自己亂闖,反倒不易控制,到時挑錯時間添亂,益發難辦。
”高興的說:“有岳姑娘這句話,我便放心啦。
請姑娘隨我回府,再與家父安排會面。
” 岳盈盈點點頭,當先行出浴房,腰肢款擺、長腿交錯,背影說不出的好看。
劫兆隨後跟去,見花婆婆迎面走來,攔下低問:“那丫頭呢?賣唱老鄭的女兒鄭瓶兒?” 花婆婆本要露出心領神會的曖昧表情,聽到“鄭瓶兒”三字時卻不禁微怔:“四爺說的……是哪個鄭瓶兒?” 劫兆氣得半死:“兀那虔婆!故意在盈盈面前泄我的底么?”急中生智,沉聲說:“就是打掃浴房的那位。
”輕咳兩聲,面色極不好看。
誰知花婆婆硬不開竅,叨叨絮絮:“四爺弄錯啦,那位不是什麼鄭瓶兒,說是城東鄭屠戶的遠房親。
” 劫兆怒道:“你纏夾什麼?鄭屠戶幾時有個在茶悅坊唱小曲的親戚?分明是賣唱鄭老頭的閨女!”斥罵聲驚動了院里,僕役們紛紛探頭。
花婆婆百口莫辯,一名長工看不過,上前連連作揖:“四爺!那位姑娘說自己是城東鄭屠戶的遠親,進京投靠未果,讓您搶救下來,這是大伙兒都聽見的。
賣唱的鄭老頭算是我本家,他的閨女鄭丫我還見過幾回,決計不是您帶來的那位。
” 劫兆一時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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