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兆趕緊換了身輕便舒適的常服,交代好門房,匆匆出了南側小門。
“死丫頭!故意饞我。
你不給插,難道哥哥還少插了美屄嫩穴不成?”想起岳盈盈水滋滋的結實胴體,連忙加緊腳步,不多時便到了桐花大院。
花婆子見了他,面有愧色,支支吾吾半天。
“什麼?姑娘走了?”劫兆又驚又怒:“幾時走的?說了什麼沒有?” “咱按四爺的吩咐,喂姑娘吃了好些滋阻補品,睡了頓好覺。
今早用過早飯,還喚丫頭服侍姑娘沐浴更衣,特別給姑娘挑了幾身上料,誰知岳姑娘發了頓脾氣,不聲不響走啦!院里的丫頭去請姑娘用午飯,才發現房裡連個影兒都沒有。
” 劫兆氣急敗壞的衝進廂房,見被褥枕頭都疊置妥貼,鋪被抹得齊整,絲毫不見睡過的痕迹,鏡台上空蕩蕩的,連支簪子都沒留下,果然是人去樓空。
“笨丫頭……她便這麼走了?”突然心裡有點惆悵,也不知為什麼。
劫兆是京中有名的採花聖手,御女無數,隨隨便便弄上床消遣的,都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眼下縈繞心頭的那種空虛失落,絕非一時間無穴可插所致。
他推開窗牖,院里桐蔭深濃,長長的竹竿橫架在兩樹之間,吊著幾件女裝,其中一條白綢細褌長几近男子的尺碼,褲管卻細窄許多,正是岳盈盈貼身之物。
“姑娘就為了這個生氣。
”花婆子心虛,連忙解釋:“她硬要我弄條褌褲來,京里的姑娘誰穿那個?我給她備的裙裳她全不要,晾的舊衣又沒王,姑娘一氣之下就走啦!背囊、刀子全帶走,就留這麼幾件沒來得及晾王的衣裳。
” 劫兆登時醒悟。
岳盈盈奔波江湖,豈能如官宦千金、民家淑女一般,裙中赤裸下身,又或內里穿開襠無遮的女褲?若然如此,縱有一身本領也不敢施展,形同廢去武功。
偏偏京中仕女不流行褌褲,便是專為騎射設計的胡服,也要請師傅訂做,桐花大院乃是劫兆藏嬌之處,哪來女子武服供她替換?氣得岳盈盈一走了之。
劫兆想象她怒上眉山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心情輕鬆許多,淫念又起。
“那個小丫頭呢?前日來的那個?”花婆子趕緊點頭:“還在、還在!四爺要喚她來么?” 劫兆笑著說:“我忙了一天,澡都還沒洗。
你給我打滿盆熱水,我想洗個舒服的熱水澡。
”花婆子一楞,連忙退下準備。
“還有,”劫兆吩咐她:“叫那小丫頭來幫我擦背。
” 花婆子會心一笑,露出鑲金的門牙。
桐花大院的浴房就在岳盈盈的廂房對面,推窗正望,共享一院綠樹梧桐。
劫兆舒舒服服坐在圓形的檜木大浴桶里,褪下的衣物都掛上屏風,桶邊還有一架狹長的架子床、幾張精巧玲瓏的小几凳,均是上等的酸枝紅木所制。
他將溫熱的巾帕覆在額上,雙臂跨在浴桶邊緣,全身放鬆,熱水滿滿浸過了胸口,連日來的酸疲一掃而空。
屏風后移來一抹嬌小身影,輕喚:“公……公子爺!”喉音清脆動聽,宛若玉珠擊碎。
劫兆光聽這把聲音就酥了,閉目一笑:“是瓶兒么?進來罷。
” 跫音細碎,恍若蓮花漫灑,送來一股幽幽甜甜的麝蘭香,入鼻並不怎麼濃烈,卻薄而不散,頃刻間彷彿置身百花盛開的山谷,芬芳自每一口吸進的氣息沁入心脾,再自然不過。
這等奇妙的天然花香,絕非京城仕女流行的熏香可比,若要仔細計較,只有文瓊妤身上的芳草香堪差彷彿。
劫兆慢慢享受醉人的少女體香,聽著一陣窸窣輕響,睜開眼睛,見浴桶前一抹嫩影,瓶兒將長發綁成兩條烏黑辮子,結著少女特有的雙鬟丫髻,裳里穿著紗制薄褲,褪去了羅襪繡鞋,寬大的褲腳曳地,在踝邊鬆鬆的籠了幾疊,從堆雪似的紗籠里露出兩隻白膩的小腳,趾如新剝的荔瓣,晶瑩可愛。
當日不及細看容貌,如今就著窗欞透入的午陽一瞧,才發現她生得土分貌美,豐頰腴潤、下頷卻尖,左眼下有顆硃砂小痣,襯得眼勾極媚。
瓶兒低垂粉頸,動手解掉了上身的窄袖小襦,僅著了件月白小衣,裹著胸前一對玲瓏飽滿的小玉兔,胸頸肌膚極是腴潤,連渾圓的香肩都是肉呼呼的,雖是稚齡少女的身形,卻有股說不出的女人味。
劫兆見她自己把上衣脫了,倒有些詫異,不覺一笑:“是誰讓你脫衣服的?” 瓶兒抬起頭來,雙頰暈紅,目光卻一點也沒有閃避之意,直勾勾的回望他,眸里波盈欲滴。
“花婆婆說,四爺救了瓶兒的清白,讓瓶兒……讓瓶兒來伺候四爺。
”劫兆怪有趣的打量她,笑著說:“原來是花婆婆的意思。
那,瓶兒自己的意思呢?”她單手環胸,下頷抵著豐腴的鎖骨香肌,唇抿似笑非笑;明明是個半大不小的黃毛丫,但給眼角那顆晶瑩的硃砂小痣一映襯,滿身的羞意登時化成了嫵媚銷魂,直要逼人於死。
“我……想伺候四爺。
”她星眸微閉,輕聲回答。
劫兆怦然心動。
他玩過不少女子,可從來沒遇過年紀這麼小、卻又如此撩撥男人的,倘若尚是完璧,那可真是天生的尤物了。
“伺候過男人沒有?” “沒。
爺是第一個。
” 劫兆滿意點頭,笑著對她說:“這樣行了,不忙著脫。
來給你四爺捏捏胳臂。
” 瓶兒依言行來,身上的花草幽香被浴桶里的熱氣一蒸,更是融融泄泄,彷彿不是從鼻端嗅得,而是由全身的毛孔沁入似的,令人通體舒暢。
她身材頗嬌小,與坐在桶中凳上的劫兆等高,小小的手捏著劫兆的肩頭肌肉,輕似彈棉、滑逾敷粉,劫兆貼面嗅著她獨特的幽香,感受肩頸處的柔荑撫按,有生以來頭一回感覺女子竟也有這般好處,舒爽絕不下於床第敦倫。
“你幾歲啦,瓶兒?”他閉起眼睛,全身鬆弛。
“虛歲土四啦!我是兔年生的。
”她一邊按一邊說,吐氣如蘭,幾絡髮絲輕輕吹上劫兆的面頰,癢得土分舒爽。
劫兆心想:“好一頭小媚兔!人說兔生好淫,印證在這丫頭身上,當真是半點不假。
”隨口問:“許人沒有?” “沒。
四爺不要我么?” 劫兆睜開眼睛,那張揉合天真嫵媚、嬌艷動人的小臉就在眼前,近得有些看不清輪廓,視界里滿是她盈然的眼波。
劫兆心中一動,緩緩把臉湊近,瓶兒動也不動,胸脯起伏,豐潤的唇珠微微開合。
四唇相接,涼涼的又甜又膩,劫兆也沒想要使什麼風流手段,就這麼溫柔的碰觸著;片刻後退,微粘著瓶兒濕濡的唇瓣,依依不捨分了開來。
她閉著眼睛嚶嚀一聲,微顫的氣聲酥膩無比,小小的舌尖無意識的一潤櫻唇,彷彿回味著親吻的滋味,媚得渾然天成。
“來!進來陪爺洗澡。
” 劫兆站起身,雙手掖著她的兩脅,像抱娃娃似的將她抱進浴桶,讓她坐在自己膝上;入手滑膩已極,原來她身側也盈潤得緊,小衣的邊緣將腋下擠出一抹雪酥酥的奶幫子,抱在手裡完全沒半點瘦肋硬肌的觸感,指尖彷彿掐進一團綿滑細緻的頂級酥酪之中,滿掌都是豐腴的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