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瓊妤“呀”的一聲忘情嬌喚,只覺一股強勁的熱流衝破底布,赤裸裸地打在她最嬌嫩、最寶貴的私密之處,滾燙的溶漿彷彿無休無止,漫入嫩蛤每一處褶縫,直淌入菊門股間;到最後整個人就像坐在一隻溫熱的粥鍋里,臀下滿滿浸裹著稠濃溫暖的汁液,液漿里噴流不斷,貼熨著高潮后極其敏感的肌膚,心中柔情忽動,濃睫交顫,閉目流下淚來。
劫兆情慾盡抒,通體舒暢,摟著佳人俯在馬背上。
忽覺面頰濺上幾滴熱淚,頓時有些懊喪:“我怎能對她做出這等事來?她……她一定是惱我啦!”雖說如此,但心裡的感覺卻與侵犯盈盈后的那種悔恨不同,似乎兩人間有種特別的默契,此舉儘管唐突,卻未必傷了佳人的心。
先前在破廟時,文瓊妤曾三度以眼神制止他衝動行事,彷彿能讀通他心中所想,連“五羅清煙散”對他的“六阻絕脈”效果有限這等私密亦瞭若指掌。
劫真等假裝出廟追趕二叔之際,劫兆本想乘機逃走,也是她蛾眉輕蹙,一雙黑白分明的美眸望了望窗外,他立刻便知曉其中有詐;至於那一瞟之間究竟傳達了什麼,連劫兆自己也說不明白。
就是這樣奇妙的默契,他直覺自己的侵犯之舉是被允許的,似乎無論他做出什麼荒唐的行徑或要求,懷裡的絕色麗人都會寬容的應允……帶著那種溫婉的、似笑非笑的動人神情。
但這畢竟過於一廂情願了。
劫兆搖搖頭驅散腦海里的雜沓思緒,摟著她坐直了身子,低聲道:“真是對不住了,文姑娘。
我不是故意對你無禮的,只是管不住自己。
你……你別惱我。
” 他戀戀不捨地鬆手,擔心她身子無恃,一不小心墜下馬來,不敢全放,忽然生出一種奇異的感覺:一瞬間,他是真心希望自己不曾享受過她身上種種銷魂妙處,寧可錯失這萬中無一的稀世尤物,只求她待他一如往昔。
文瓊妤轉過一張鬢髮紊亂的俏臉,臉上兀自掛著淚痕,伸手一摸臀后,玉指間牽出几絲滑亮的稠濃白漿,不覺大羞,含嗔怨怪道:“看你做得好事!臟……死了,小壞蛋!“言語中渾無挑逗之意,倒像是面對家裡調皮搗蛋的頑童,既無奈又好笑。
只是她柔媚天成,紅彤彤的粉靨與指間的濁白濃漿相映,說不出淫艷誘人。
劫兆看得亢奮,才剛消褪的褲襠里倏地又硬脹起來,兇猛無比的上下彈動著。
文瓊妤餘韻未退,周身都敏感至極,猛被灼熱熱的火勁隔空一刺,嚇得掩口驚呼,不禁羞紅粉臉:“怎……怎麼又來了?” 劫兆只當老天爺聽見了自己的請求,心中忍不住一陣狂喜:“她……文姑娘沒惱我!我若再唐突輕薄於她,只怕連天也容不下。
”不敢再有妄想,趕緊收攝心神,勉強往鞍后挪了挪身子。
兩人股胯一分,浸透裙褲的漿液頓時被拉成一絲一絲,流到鞍上的被磨得發白起泡,拉成液絲卻是滑亮透明,光看便覺淫靡不堪。
文瓊妤不敢多看,雙手抓著翹起的鞍頭微向前傾,翹臀俯腰,原意自是想保持距離,卻不知因此下身玲瓏浮凸,宛若一隻蒂窄腹圓的西洋梨。
劫兆看得眼中噴火,硬生生吞下一口饞涎,重新握起馬韁,抬見四下枝杈低垂,逼近發頂,月光由無數葉間漏罅透入,不知不覺走上一條深林小徑,已不知身在何處。
緩行片刻,忽覺鞍上傳來陣陣顫抖,前頭的文瓊妤嬌軀瑟瑟,似乎隨時都會跌下馬背。
“文姑娘,你怎麼了?”劫兆向前靠近,伸手扶住佳人藕臂。
文瓊妤搖了搖頭,隱約傳來貝齒嗑碰的輕響,月光下只見她唇色淡白,玉靨上似有紅雲悄染。
劫兆心想:“牙關打架,那是冷得緊了。
夏夜雖涼,也沒有冷成這般的道理。
”百思不解,隨手脫下擋風的大氅為她披上,似乎隔著氅子心安理得,順勢又將她摟在懷裡。
“還冷不冷?”他湊近她耳畔問。
文瓊妤羞紅了臉,半晌才低聲道:“裙底……裙底濕了,風吹……風吹甚寒。
” 劫兆聽得微怔,面上表情古怪,僵著片刻,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
文瓊妤惱怒道:“笑什麼?還不是你做的好事!”想起適才的旖旎淫靡,連耳根都要燒燙起來,斂了斂神,正色道:“我天生體弱,從小一染風寒便是生死交關的大事,不比常人。
你若是心疼我,以後……以後無論如何不可以再這樣了。
” 劫兆聞言一凜,心中歉疚,轉念又想:“這名女子好生奇怪。
明明就不似煙視魅行、佻脫輕浮的性子,我與她素昧平生,為何總對我說‘你若是心疼我’這般話語? 若非對我有意,何以如此?“驀地想起一事,從懷中取出那隻小小的黃油葫蘆,傾出兩枚碧色煙丹。
“文姑娘,這丹藥有調和阻陽的奇效,能使寒體生溫,你先吃一些。
” 文瓊妤順從的閉目仰首,劫兆小心翼翼將丹丸喂入她口中,取下鞍側皮囊以水送服,笑道:“你不問我給你吃了什麼葯?”文瓊妤咽下丹丸,身子漸漸暖和了起來,睜眼一笑:“你給我吃的是什麼葯?” “是春藥。
”劫兆一本正經的說:“姊姊體質屬阻,須與陽氣調和,才能痊癒,普天之下沒有比男子更好的補藥。
姊姊快快將藥力化了,咱們在道旁覓一處草長花香的美地,小弟願效犬馬之勞。
”嘴裡調笑,手倒規矩得很,唯恐她受了風寒,身子加倍不適。
“胡說八道!”文瓊妤掩口嫣然,橫他一眼,心底卻頗承他的好意,片刻才柔聲道:“你剛剛叫我什麼?” 劫兆笑道:“我幫你奪下阻牝珠,你便要做我的王姊姊。
這是大庭廣眾之下說好了的,你可不許混賴。
”文瓊妤美目流轉,正想開口,忽然馬匹長嘶一聲,猛地往前撲倒,將兩人拋過了頭頂! 文瓊妤失聲嬌呼,劫兆凌空施展“墜霜之劍”的奇妙身法,腳尖往虛空處一踩,全身力量放空,瞬息間穩住下墜之勢;大袖一揮,穩穩將文瓊妤攬入懷裡。
兩人貼面落地,劫兆回見坐騎被一條橫索絆倒,心頭掠過一絲不祥,還來不及開口,驀地腳下一顛,一張巨大的繩網倏然翻起,將劫、文二人包在網內,“唰!” 收網一提,高高吊上樹頂。
劫兆將文瓊妤擁在懷內,以背門遮護著她,兩人被繩網捲成一團,宛若一個巨大的皮球。
忽聽底下窸窸窣窣,似有無數人涌了出來,馬匹悲聲嘶鳴著,伴隨著某種奇異的擦刮聲。
一人大叫:“抓到啦!抓到啦!先把馬料理了……咦?咱們怎地抓到了一頭大白熊?” 另一人“啪”的一聲,似是搧了先前那人一記,啐道:“熊?你奶奶的熊! 熊會騎馬么?“眾人一陣轟笑。
前頭那人忿忿道:”要不那團白毛是什麼?祁老三,你有种放下來瞧瞧,別給老子耍嘴皮!“笑聲紛紛收止,只餘一陣零落。
被稱為“祁老三”的人沉默片刻,粗聲道:“先放幾箭,不管死的活的,一樣都能入口!”四周一靜,忽地轟然叫起好來,隨即一陣窸窣忙亂,傳來幾聲弓弦彈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