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坊鎮舊事(民國風重口秀色文)全 - 第9節

就這樣,一個原本冰清玉潔的大小姐全身都被淋滿了白濁的精液。
這些傢伙雖然大字識不得一筐,但作弄起女人來個頂個都聰明著呢。
要想讓人愛看,婊子就得打扮成仙女,仙女就得打扮成婊子。
最後,團丁們又像給牲口上嚼子一樣將一根竹棍勒進她的嘴裡,免得她受不咬了舌頭。
滿身污稷的沈清荷就這樣被推出了監牢趕往廣場,一路上到處都是圍觀的百姓對著她指指點點。
「嗬,這沈大小姐真他媽賤,就是土窯子里最下賤的婊子也沒她這麼下賤。
」「要不然她就心甘情願去赤匪窩子里伺候赤匪?」也有的路人好奇地問著推車的團丁,「嘿,兄弟,這沈家大小姐你們都上過了吧。
怎麼樣啊?」團丁煞有介事地說道:「那還用問?這小娘們床上那騷勁的,嘖嘖嘖……」在一路的羞辱聲中,沈清荷被推到了廣場的處刑台。
不過他們並沒有要處死她,而是讓她作為觀刑者看著整個處刑台。
真正綁在處刑台上的有三個女人。
第一個年紀很輕,瓜子臉大眼睛,看著與沈清荷有幾分相似,胸前一對白嫩的軟肉水滴形微微垂著,胯下毛髮稀稀疏疏,她就是沈清荷的妹妹沈清儀。
第二個女人稍年長些,是個少婦模樣,豐滿的胸脯圓滾滾的屁股在陽光之下白花花地直晃眼,胯下一叢捲曲的毛髮烏黑髮亮,開來說不出的誘人。
她就是沈清荷的嫂子秀娥。
第三個是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婦人,胸前一對大奶子足有半個西瓜大,難得的是兩個紫黑色的奶頭居然並不下垂,反而向上挺著。
她一張柔和的臉龐上還掛著淚痕,胯下兩片紫紅色的肉唇微微張開,還有乳白色的液體滴下,顯然是剛剛被姦汙過。
她就是沈夫人,也就是沈清荷的母親。
看到自己最親密的三個女人赤身裸體綁在處刑台上,沈清荷白嫩的身子劇烈地顫抖著,嘴裡不斷發出嗚嗚的叫聲。
佟剛走過來一把揪住沈清荷的頭髮問道:「沈大小姐,任專員吩咐了,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映山紅的藏身地在哪?」沈清荷身子如遭雷擊一般地頓住了,眼淚如斷線的珍珠撲簌簌掉了下來。
她怨毒地瞪著佟剛拚命地搖著頭,被勒住的嘴邊只能發出含糊的嘶吼,但仍能聽出她喊的是「我不會說的,你們這些禽獸,殺了我吧!」「呸,不識抬舉!」佟剛一把將她推開,然後率先走到了秀娥面前,「哼,你是她的嫂子,就先從你開始吧。
沈清荷,我先給你看個樣子,她也只是你的嫂子,如果你還是不招,我擔保你妹子和你媽比她死的還慘!把這個女人給我倒過來!」佟剛一聲令下,幾個團丁上來將秀娥倒吊著綁在了木樁上,兩條秀長的美腿一字型打開綁在一根橫杆上,讓她胯下的私密完全暴露了出來。
接著又有幾個團丁抬上來一鍋滾油,其中一個團丁手裡還拿著一支大號的唧筒。
早上剛剛被灌過腸的秀娥立刻就明白了他們要如何折磨自己,立時哀哀哭告道:「不要啊,佟團長,饒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清荷通匪的事啊。
清荷,清荷你就招了吧,我求求你,我不想死啊。
嗚嗚嗚……」秀娥雖說只是沈清荷的嫂子,但在她眼裡也和親姐姐差不多。
聽著她向自己求救,沈清荷卻只能低下頭去不敢看她。
她不能背叛游擊隊,那些人是革命的火種,是拯救華夏的希望。
看沈清荷無動於衷,佟剛對台下的眾百姓說道:「沈清荷身投赤匪,犯下土惡不赦的大罪。
不過今天沈大小姐倒是發了善心,請各位父老吃香煎肥腸,咱們可得謝謝沈大小姐啦。
」這些人可不管秀娥是有辜無辜,能殺一個高高在上的貴婦給他們吃還能說什麼呢,當即處刑台下響起一片「謝謝沈大小姐送肉」的嘲諷之聲。
佟剛使了個眼神,那團丁當即吸起滿滿一桶沸油,將唧筒的銅嘴 噗的杵進了秀娥的後庭。
秀娥被燙得發出一聲尖叫,紫紅色的肛門不住地蠕動想要將入侵者趕出去。
團丁把手一推,滾燙的熱油汩汩地灌進了秀娥的腸道。
秀娥白皙的身子一陣劇顫,一雙美目不住地翻白,小嘴哦哦地叫個不停。
團丁一桶接著一桶地灌注熱油,秀娥的肚子一點點膨脹了起來。
眼看脹到了像是懷孕幾個月的孕婦一樣,佟剛示意那團丁停止了灌油。
團丁會意,拔出唧筒卻又將一根足有茶杯口粗細的木塞戳進了她的肛門。
這時的秀娥渾身出了一身大汗,俏臉脹得通紅,小嘴大張著不住地喘息,在她的腸子被燙熟喪失了感覺之後她的痛感也不如開始那樣激烈了。
佟剛拍拍她的肚子猛然一拳砸在她的肚子上發出噗的一聲悶響,那些早已被燙熟的腸子被砸得紛紛斷裂,四溢的熱油立刻湧向了其他的內臟。
剛剛平靜下來的秀娥立刻又開始了痛苦的哀嚎,她能夠清晰地感覺到滾燙的熱流在她的肚子里流淌,那就像是無數把利刃在她體內來回切割,幾乎要將她撕碎。
又過了片刻秀娥的慘叫漸漸平息,只是大張著嘴巴呵哧呵哧的喘氣。
佟剛下令將她放倒,於是幾個團丁將她從木樁上解下平放在一張大桌子上,佟剛拿起一把尖刀一刀將秀娥的肚子豁了個大開膛,一股白氣騰空而起,油煎內髒的香氣在整個廣場上飄散開來。
幾個團丁拿著小刀將秀娥的腸子、肚子、肝臟、腎臟還有肚子里被燙熟的嫩肉紛紛切成小份分發到人群之中。
人們吃著秀娥的嫩肉紛紛讚不絕口,佟剛看看秀娥躺在桌上一動不動顯是已經死了,於是下令道:「把她拖下去,腦袋砍了掛起來,這身肉拆了給大夥分分。
」同在處刑台上的沈清荷低著頭默默地抽泣,佟剛將她的臉抬起來道:「沈清荷,我再問你一遍,你說不說。
」沈清荷一言不發,只是惡狠狠地盯著佟剛,嘴裡的竹棍咬得嘎嘎做響。
「哼,冥頑不靈!」佟剛冷哼一聲大踏步走向了捆在一邊的沈清儀。
沈清儀看著這個活閻王向自己走來嚇得只是發抖,一張小嘴大張著卻發不出聲音。
沈夫人此刻再也忍不住了,她聲嘶力竭地喊著,「你們別碰她,別碰我的女兒,有什麼沖我來,別碰我女兒啊!」佟剛直接一個耳光打在她的臉上喝道:「少廢話,老狗,待會有你受的。
你要是不想死還是勸勸你那個鐵石心腸的赤匪女兒吧。
」沈夫人只得說道:「荷兒,荷兒你睜開眼睛看看,你怎麼就這麼狠啊?你把該說的都說了吧,你怎麼能為了那些外人眼睜睜看著儀兒去死啊?娘求求你了,你就說了吧。
」聽著母親的哀求,沈清荷心如刀絞,她全身不住地顫抖幾乎要縮成一團,她想要把自己從這個世界隔離,但緊接著就聽到了妹妹清儀的慘叫。
沈清荷驚得急忙看去,卻見佟剛已經將一把短刀捅進了沈清儀的肚臍,綁在一邊的沈夫人立刻驚叫一聲暈了過去。
佟剛握住刀柄左一劃,右一劃,將沈清儀的肚子從中間橫著剖開。
佟剛的刀法恰到好處,割開了沈清儀的肚皮卻沒有傷到內臟,沈清儀痛得兩眼上翻,小嘴一張一合喃喃地念叨著:「媽媽,姐姐,救救我……」沈清荷心如刀絞,額頭猛烈地撞擊著獨輪車發出碰碰的聲響,幾個團丁忙上去將她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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