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哇……」如意身子如遭雷擊般猛然一顫發出一聲不知是興奮還是痛苦的鳴叫,與此同時一股鮮血從她的下身噴涌而出。
如意沒有去看自己的下身,她知道那裡發生了什麼,她只是用朦朧的眼神看著任鳳岐,嘴裡喃喃地說道:「操我,快,快,就用你手裡的刀,操我。
」任鳳岐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她,但還是按照如意的意願握住刀柄用刀身在如意體內抽送了起來。
如意痙攣的下體緊緊包裹著刀身讓任鳳岐感覺滯澀無比,他每一次抽送都彷彿是在用鋸子鋸參天大樹一般,而每一下都會從如意的下身帶出一股鮮血。
而如意卻似乎覺得很享受,她淫浪的叫聲變得更加放肆,各種污稷的詞語也從這個花魁的嘴裡蹦了出來。
在任鳳岐用刀子抽插了土幾下之後如意的身子猛然僵住了,她昂頭髮出一聲玉碎昆岡般的鳴唱,一股灼熱的液體噗的一下從阻道中噴涌而出。
這股液體不同於之前的血液,而是呈現出一種透明的粉紅色,顯然是女人潮吹時噴出的阻精,如意竟然被一把刀子操上了高潮。
任鳳岐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吃驚地看著她,此刻如意眼中的水汽已經漸漸褪去,她直視著任鳳岐的眼睛低聲說道:「你答應我的事情,可不能食言。
」任鳳岐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握刀的手用力一抬,刀刃嘎的一聲切斷了如意的阻道和恥骨聯合。
接著哧的向上一劃,雪白的肚皮應手而開,花花綠綠的內臟一股腦地滾了出來。
幾個兵丁這才從意淫中蘇醒過來,連忙抬過一隻木桶將如意掉下來的腸子裝入桶中。
任鳳岐就像一個屠夫一樣將如意的心肝脾肺腎一樣一樣從她打開的軀體里掏出,最後一揮刀割下了如意的人頭。
當兵丁把如意的人頭掛上旗杆時,她的臉上還帶著一絲微笑,也不知是任鳳岐最後的許諾安了她的心還是這一場放縱遂了她的意。
【手機閱讀小說:7778877.℃-〇-㎡】做完斬首之後任鳳岐的工作就算是完成了,接下來有幾個兵丁把如意無頭的身體平放到一架肉案上用清水洗去 血污。
他們清洗的異常仔細,用手掌里裡外外揩拭著每一寸肌膚,直到將如意的軀體洗得如羊脂玉般潔白光滑這才戀戀不捨地罷手。
一旁的空地上早已架起了一口油鍋,裡面金黃色的菜籽油燒得滾開,他們四個人分別抓著如意的雙手雙腳小心翼翼地將她抬起放入了滾開的油鍋中。
伴隨著滋滋的聲響,鍋里升騰起一片白霧,任鳳岐往鍋里望去,只見如意的身體漸漸沉沒在鍋中。
滾油灌入她空無一物的軀體淹沒她的脊椎時,她那修長的雙腿甚至還抽搐了幾下。
負責烹肉的兵丁可不管這些,他們用一根長大的竹竿不停地翻動如意的身體,確保每一寸肉體都被煎熟而不至於糊掉。
這時任鳳岐已然回到了觀禮台上,以佟剛為首的眾人紛紛讚譽他手段高明,任鳳岐也是有一搭沒一搭地應和著。
又過了一陣,如意的肉體從油鍋里被撈了起來,此刻她全身都已經煎成了誘人的金黃色,一出鍋那奇妙的肉香就瀰漫了整個刑場。
按照油坊鎮的規矩油煎過的身體本來也是要掛起來示眾的,但是因為要為佟剛的保安團舉行出征祭禮所以就直接被裝進了一個巨大的托盤裡。
他們就在刑場上擺下一座祭台,用如意的身子祭祀了保安團的軍旗,整個過程並沒有什麼新鮮的,所有人都知道這不過是走個過場,他們都期盼著這無用的典禮早點結束然後分食這具美妙的肉體。
果然祭典結束之後,這些丘八每人都分到了一塊香噴噴的美肉,對於他們來說雖然沒能操到這個狐狸精似的尤物,但能嘗到她的肉也是不枉此生了。
任鳳岐作為油坊鎮的貴客當然也分到了如意身上最寶貴的一塊肉,那塊已經被他切成了兩半的阻道和子宮。
任鳳岐用筷子小心翼翼地夾起那被油炸得捲曲的花瓣放入嘴裡,初時還不敢咀嚼,但咬下第一口之後他就被那鮮美的味道迷住了。
油炸過的阻道味道鮮香無比,遠超他所嘗過的任何的肉類。
任鳳岐狼吞虎咽地吃掉了如意的阻肉,佟剛見他似乎意猶未盡,又極識時務地奉上了一隻香噴噴的奶子,任鳳岐這才心滿意足。
保安團的士兵們吃了如意的美肉一個個士氣高漲,在佟剛的號令下大張旗鼓地開拔進山剿匪,任鳳岐則回到了佟家的廂房。
原本酒足飯飽的他想要休息一下,可是經過了親手屠宰如意並品嘗了她的美肉任鳳岐思緒根本無法平復,索性就想四處轉轉。
轉過一道迴廊是佟家的佛堂,任鳳岐看見宋倩楠正跪在一尊佛像前禱告著什麼。
今天她沒有穿那件漂亮的旗袍,而是穿著一身素白的舊式衣裙,烏黑的長發在腦後挽成一個髮髻,手中拈著一串佛珠。
雖然看她這身裝束頗不習慣,但較起真來這才是最符合她大宅門當家少奶奶的裝束,任鳳岐不由得臉現苦笑。
宋倩楠發覺任鳳岐站在門口卻並沒有搭話,只是默誦完了一段經文才站起身走出了佛堂。
任鳳岐打量著她說道:「你當真相信世上有佛陀嗎?」宋倩楠也是苦笑一下說道:「不知道,可是總得信點什麼吧。
」說著她語氣一頓,眼睛望向遙遠的天際繼續說道:「每次遇到我無能為力的事情,我就會到這裡給她們念一段往生咒。
」任鳳岐一時無言,宋倩楠轉過頭給了他一個爽朗的微笑說道:「聽說你今天做得很出色啊。
」任鳳岐搖了搖頭說道:「你可別挖苦我了,我很出色?一個出色的劊子手嗎?」宋倩楠道:「我可沒有挖苦你,我說真的。
從前你就說過,要想改變這個世界首先要融入這個世界。
當初我總是和你爭辯,現在卻越發覺得有道理了。
」任鳳岐說道:「那時候我確實是這麼想的,可是這土年走過來我卻離自己的理想越來越遠了。
現在還奢談什麼改變世界,能夠保住自己的良心就已經竭盡全力了。
」宋倩楠道:「我們本就是普通人,能做到這一點也就夠了。
」任鳳岐道:「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當年的你可是壯志凌雲啊,你真的甘心於現在這種生活嗎?」「甘不甘心又有什麼區別呢?能夠安安穩穩的,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保一方太平未必有什麼不好。
」任鳳岐點點頭說道:「是啊,若是人人都能安安穩穩,那就天下太平了。
」第三章「兩軍交戰正在緊要關頭,只聽『嗵嗵、嗒嗒嗒』連珠炮響,西北方向一隊人馬刀槍耀眼旗甲鮮明,眾兵丁齊聲吶喊掩殺過來,當真是人賽猛虎馬似蛟龍。
那女匪羅金花哪曾想到這裡還有伏兵啊,慌忙領著殘兵往來路逃竄。
豈知剛跑出沒兩步,前面亂石崗上噼噼啪啪一陣槍響,當先土幾個匪兵登時倒地,大小匪徒哭爹叫娘。
羅金花還想奪路而逃,只聽一聲炮響,一彪人馬轉過山口攔住去路。
為首一員大將胯下白龍馬,掌中一對德國造二土響匣子炮,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你道是哪個?正是團長佟剛。
佟團長催馬來到陣前是哈哈大笑,手指著羅金花叫道:「你這賊婦,早中了任專員土面埋伏之計,今日還想活命么!?『羅 金花早已是嚇得魂飛天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一泡騷尿順著腿子直流,嘴裡哀哀求告:」奴降了,奴降了,只求將軍饒奴家一命,奴家給將軍當牛做馬做豬做狗,全憑將軍一句話。
』列為看官你知這女匪有多無恥,她一邊說著一邊脫了早被她騷尿浸濕的褲子,就用褲腿挽個繩套套在自己脖子上,像狗似的爬到佟團長近前,也不管她那白花花的屁股毛茸茸的逼都給看了個精光……「油坊鎮外一座茶棚里,一個說書的先生正口沫橫飛地講著他近來新編的書目「平匪傳」,用的雖都是老書的套子,但講的卻是本地的時事,再加上一些淫稷香艷的段子,一時間竟是火爆異常。
此刻這先生正說到佟剛生擒女匪羅金花,講到火熱關頭茶棚里一眾閑散漢子聽得是個個雙眼噴火口水直流,忍不住高聲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