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佟剛卻猛地挺動了一下身子,肉棒撞擊在花心上一丈青頓時又是一聲浪叫,「小騷貨,現在就想歇著可不行,老子還沒給你播上種呢。
」說著他又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抽插。
此刻一丈青的那嬌軟的身子已經和一個普通的女人無異,只能隨著佟剛的操弄發出一串哦哦啊啊的叫聲。
佟剛心中大為得意,他知道所謂烈女就像烈馬一樣,常人雖然無法馴服,但只要馴服了就會一輩子跟著自己,這一丈青給他玩得開始浪叫了起 來正是到了火候。
他抓過一丈青那條烏黑油亮的大辮子繞在她纖細的脖頸上說道:「小婊子,今天老子就讓你一次爽個夠!」說著他雙手用力一扯,一丈青登時就被勒得喘不過氣來。
一丈青瞪大了眼睛看著滿臉戲謔的佟剛,不明白對方為什麼突然要殺死自己。
她汗津津的身子本能地掙扎卻根本無濟於事,反而像是主動在用她的嫩穴套弄佟剛的肉棒。
一丈青開始時覺得胸腔里像火燒一樣難受,漸漸地便覺得全身軟綿綿的,如同陷在雲霧之中,肉穴里又酸又脹,恨不得拿一條洗衣的棒槌捅進去才舒服。
佟剛深知箇中奧妙,勒住一丈青脖子的同時肉棒也是全力在她體內抽插,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像鞭炮一樣響成了一串。
一丈青雙眼已經開始翻白,胸脯起伏越發急促卻仍是吸不到空氣,手腳抽搐的同時阻道里的嫩肉也跟著痙攣了起來。
佟剛感覺到一股旋風般的吸力捲住自己的男根擠壓吮吸,知道一丈青也已經到達了極限。
他狂風暴雨般地抽插了一陣終於將滿滿一壺子孫漿注入了一丈青的子宮,一丈青似乎是感受到了身體內爆炸般的快感,平滑的小腹一陣抽搐清亮的淫液和騷黃的尿水噴射而出沾滿了兩人的下體。
佟剛趕忙鬆開一丈青的脖子,一丈青癱軟的身體猛地一抽,喉嚨里發出一聲破風箱般的嘯鳴而後便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佟剛將她從房樑上解下來,一丈青初次破身就給他弄得泄了三次,再加上剛才的絞刑性交早已是筋疲力盡,佟剛倒也不用擔心她會藉機逃走。
一丈青四仰八叉地躺在稻草墊上,劇烈喘息的同時胯下的小嘴也跟著一張一合,淫糜的粘液滴滴答答從肉洞中流出沾濕了一片稻草。
佟剛就坐在她身邊,手指在一丈青那微微有些紅腫的阻蒂上一彈,一丈青嚶嚀一聲雪白的玉腿顫動兩下,似是想要將雙腿合攏卻連這個力氣也沒有了。
一丈青現在這副模樣活脫就是一個新承雨露的小媳婦,佟剛得意地把玩著她柔軟的乳房說道:「一丈青,只要你肯跟著我,我絕對不會虧待了你。
你後半輩子有了靠山,總好過流落江湖過著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
古往今來江湖上能人多了去了,又有幾個能落得個善終?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們倆有了這回露水姻緣我就拿你當我的人了,一會我讓人給你拿幾件衣服換上,你好好想想以後究竟該何去何從。
」佟剛說完起身便要離開,他滿擬一丈青這次食髓知味,安安穩穩放上幾天必會想他,三番五次之後不怕她不從,打得是放長線釣大魚的算盤。
卻不想一丈青見他要走竟掙扎著坐起身來問道:「你是當真要娶我過門嗎?」佟剛微微一怔趕忙說道:「那是自然,我佟剛雖然有幾個女人,但正房一直空著。
只要你點頭,這正房太太的位置就是你的。
」一丈青雙眼依舊是冷冰冰地瞪視著他,又說道:「你敢不敢發個毒誓。
」「那有何不可?」佟剛立刻指天為誓道,「老天爺在上,我佟剛情願娶一丈青為妻,只要一丈青願意,我必定八抬大轎明媒正娶,日後永不相負,有違此誓叫我他日死在亂槍之下!」一丈青的眼神這才稍稍緩和,但一張俏臉仍是死灰一般,「我雖然恨你的行事為人,但事已至此也沒有法子。
你既然願意明媒正娶也該知道我的真名實姓,我原姓江,名小雲,一丈青的名字日後也不要再提了。
只是你記住今天發過的毒誓,以後若是對不住我,不用別人殺你,我也饒不了你!」一丈青說著雙眼中又射出兩道寒芒。
佟剛見她神態不似作偽,但心中總有些疑慮,於是又說道:「你的本事我是清楚的,我既然發了這個毒誓就絕不反悔。
只是你叫我永世不得相負,你也該讓我放心才是。
」「原該如此。
」一丈青說著垂下頭去,雙手輕輕捋著自己的大辮子,將鞭子上沾的稻草一根根摘掉,臉上的神情又是落寞又是愛惜,「這條辮子我從拜師學藝留到現在已經土幾年,靠著她防身殺敵揚威江湖。
我也曾立下誓言,待我終身有靠不再踏足江湖便將她剪了去。
你去找把剪刀來吧,把我的辮子剪了去,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一丈青言辭懇切神色凄婉,佟剛縱然是鐵石心腸也不由得不動容,能夠將這個絕色女賊收入掌中佟剛當真是喜不自勝,當即吆喝獄卒找來一把剪刀。
一丈青轉過身背對著他,烏黑油亮的大辮子沿著光潔的後背垂下,這副全無防備的姿態更是讓佟剛志得意滿。
他握住一丈青的髮辮輕輕撫摸,嘴裡還不忘安撫道:「娘子放心,你如此真心待我,我若是對不住你那便是豬狗不如了。
這髮辮養了土幾年雖然可惜,但今後為夫便是你的靠山,沒有了她也絕不叫你受一星半點的委屈。
娘子,我可要剪了……」他左手掐住一丈青的辮根,右手拿著剪刀便要剪落。
哪知道就在剪刀碰到一丈青髮絲的一剎那,一丈青身子陡然後仰,雙手呈鷹爪抓向佟剛的咽喉和面門。
這一下變起肘腋猝不及防,佟剛啊呀一聲急忙躲閃卻仍是有所不及。
牢房外的兵士聽到佟剛的慘叫聲急忙衝進牢房,可一看 到牢房內的景象一個個嚇得魂飛天外。
只見佟剛滿臉鮮血,右眼眼球連著一條血肉從眼眶中吊了出來,從下巴到喉嚨的位置三道傷口皮翻肉爛,只差一點便要割破了他的氣嗓。
佟剛一身一臉的鮮血,如同從地獄里爬出來的修羅惡鬼一般。
他左手掐著一丈青的脖子像抓起一隻兔子一樣將她拎起,右手握著一把剪刀正要往她心口捅下去。
一丈青四肢軟軟地垂著,任由佟剛掐著自己的脖子。
雖是給他掐得面紅耳赤,但臉上卻帶著一抹輕蔑的冷笑。
這耗盡她最後一絲力氣的絕地反擊雖然沒有要了佟剛的命,但也讓他落個殘疾,帶著記號過下半輩子。
尤其是想起這蠢貨給自己騙過時的情形,一丈青嘴角上揚,笑得更是嘲謔無比。
佟剛一隻獨眼中爆發出狂怒的火焰,啊呀呀大叫一聲掄起手臂將一丈青狠狠地摔出。
一丈青後背砰的一聲砸在青石砌成的牆上,這一下幾乎摔得她五臟俱裂倒在地上咳嗽不止,但臉上的神情仍是輕蔑而挑釁,彷彿還在說「有種你就殺了我」。
佟剛如牛吼般喘著粗氣,手裡的剪刀卻收了起來,「這麼弄死你就便宜你了! 來人,把她給我捆起來看好了!」說罷轉身大踏步走出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