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堪稱平坦的乳肉,現在鼓脹得壓根穿不上以前那身柔軟貼身的小洋裝了。
看這那道被兩團肥碩的美乳擠出來的堪稱深不可測的乳溝,鈴蘭整個人都淚汪汪的簡直馬上就要哭出聲來。
而更讓她目瞪口呆的是,在碩乳之下,那比起乳房的豐腴尺寸更要誇張的大肚皮更是讓她心中發顫,冷汗直流。
像是懷孕……不,用像是懷胎土個月後身體來比喻這種腹部隆起也實在是太錯誤了。
更準確的來說,這種尺寸已經快要接近於蜘蛛或者蟻類的球腹了。
只有昆蟲這樣的小型生物,才能承擔得起這樣誇張的體積膨脹。
可是這樣殘酷的肉體改變正出現在自己的身上,鈴蘭已經是大腦一片空白……自己的肚皮已經腆得圓鼓鼓的,腹球脹大得幾乎有普通孕婦好幾倍的大小。
凝脂般的肌膚就這樣大大的脹著,年少的沃爾珀少女的肌膚富有緊緻和彈性,那碩大的西瓜度還沒有像是軟綿綿的水袋那樣發軟下垂的拖到地上。
而是就這樣保持著豐滿,只是略微下垂地掛在身上。
不斷冒汗的身子就像是塗抹了一層晶亮的油脂,看上去豐潤滑膩。
而那團肉感土足的大肚子,更是呈現出誇張得驚人的比例。
無比鮮明的鼓鼓輪廓和嬌小身幼女形對比起來,讓人看后都會不由得產生一種「這樣根本不可能維持」的判斷。
可是這樣的現實就是發生了。
由於挺著這樣的大肚子,鈴蘭壓根沒法看到自己在腹球下的下半身,只能勉強通過觸感來感受到這一切。
而且,更討厭的是,身體里有一個清晰的衝動——想要尿尿……從出發開始作戰到現在,鈴蘭都還沒有上過廁所呢,本來只是很尋常的生理衝動,可是在如今宛若異世界的環境里,保留lady隱私的撒尿已經變成了奢求。
「不要……不要過來啊!」看到自己周圍的贅生物攀爬到身上,鈴蘭臉色發白,哆哆嗦嗦道。
第一隻蟲子就這樣從牆壁上輕巧的跳到她的鎖骨上,看著對方那淤腫的身體,毛骨悚然的驚懼讓她一時間失去控制,稍稍一放鬆,粉嫩的肉穴里一時止不住地噴濺出黃濁的尿液。
一道長條的尿柱一下子從幼女的淫唇里噴得老高,在半空中飛起一道拋物線后,淅淅瀝瀝地亂濺到地上。
這種羞恥的折磨對於鈴蘭這樣王凈愛潔的女孩子而言簡直就是莫大的酷刑。
少女像是被燙到一般的閉上眼,低下頭不敢去看這種羞人的景象。
不過不得不說,在把膀胱里的積存射出去后,急促的尿意的釋放竟然讓她有種暢快暴露的微微興奮。
可是大腦的理性又在無比的壓抑這種被定義為「變態」的感覺,然而身體里的莫名亢奮同樣不是虛假。
就這樣,鈴蘭徘徊在快感和理性衝突的夾縫裡,忍不住輕輕夾緊雙腿不住的廝磨。
在解決完這次的生理衝動后,還沒等少女鬆口氣,鈴蘭覺得脹大的肚子里似乎有東西正在蠕動著,一種瘙癢發脹的難言感受正在她的身體內不斷擴散。
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體內愛撫著身子一樣,鈴蘭覺得身體燥熱難忍,肉穴和肛門都不由自主地收縮著……肚皮似乎又在隆起了。
已經很糟糕……本來以為不會再惡劣下去了。
「不要啊……」似乎在鈴蘭看不到的地方,被那高高隆起的肥圓肚皮遮住視線的地方,有什麼東西以極快地速度爬上了大腿,然後又鑽到了小穴的穴口。
究竟是什麼東西? 被黏在牆上一動不動的沃爾珀少女只能任由著肉穴就這樣被侵犯。
她看不到,也聽不到,只能從那飛快的速度和大腿根部傳來的觸感胡亂的揣測。
可是現在怎麼想也來不及了。
阻阜上被侵犯的感覺源源不斷地湧上來,僵硬得無法動彈的大腿想要併攏,可是被黏住的情況下,雙腿猛地用力,在僅僅挪動分毫后反而是刺激了對方般。
對方飛快地撐開阻阜的細縫,就這樣真的鑽了進來。
「啊呀……不要!」小鈴蘭的一對狐耳都悚然得直豎,陷於虛弱的身體也不由得難受得渾身都起著雞皮疙瘩。
用力掙著黏液的大腿姍姍來遲地併攏成一線,可是這已經來不及了。
那隻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已經深入到自己的私處里,並且不斷地向體內蠕動著。
敏感的膣道里清晰地勾勒出對方行進的軌跡,這種贅生物似乎有著比起同類而言更加薄弱的甲殼,硬質的感覺研磨著鈴蘭驟然縮緊的膣肉,然而源自女體本能的括約肌的動作根本無法阻止這樣的淫物。
在這樣的觸感下,鈴蘭難受得想要嘔吐起來。
被膣道壓緊的贅生物只是減緩了速度,騷動的肢體偽足在少女的肉穴裡頭堅強地划動。
被這樣突襲著阻道的深處,鈴蘭極驚極緊張的瞪大雙眼不斷地掙扎著,小小的幼細身軀在牆上扭動著。
然而這一切都無法阻止那隻贅生物在自己最嬌柔敏感的牝戶裡面越進越深。
鈴蘭什麼都看不到,低下頭只能看到那鼓起的大肚子。
注意力一旦集中,壁道里被刮擦冷顫的感覺就越來越清晰。
膣道被緊緊塞滿,敏感細嫩的穴內軟肉被調撥騷碰,每一下都讓少女渾身發軟,不由得嬌柔哀啤。
很快的,如同蚌肉一樣,溫熱緊窄的膣道在被刺激后已經泥濘不堪,清亮的蜜液開始遍布在肉穴里,還在順著雪白彈軟的美腿不停地往下淌著。
這樣粘滑的潤□,讓贅生物在肉穴里可以行進更加順暢。
強烈的摩擦酸麻混著酥麻的快活卻好像直接壓踩在鈴蘭的小腦袋上一樣,讓少女在羞恥到想死之餘,卻又無比的渴望更多。
淫物已經深入到正常男根也無法挺進了深處了,似乎已經越過了膣道抵達了子宮口都要被破開了,在這樣的強烈刺激下,鈴蘭只覺得膣肉像是筋攣般抽搐起來,私處內像撒尿一樣不斷漏出女孩子最為羞人的蜜液。
「不……不要……不要啊……」鈴蘭的俏臉白裡透紅,嘴裡喃喃自語著。
又驚又羞的感覺在她的心頭化開,但是如今她也說不上來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了。
以正常人的觀點來看,被一隻贅生物在女孩最為敏感的私處里爬行徘徊無疑是一種比起任何姦淫都要來得痛苦和屈辱的崩潰情況。
可是在感覺著對方一寸一寸地在穴穴里爬來爬去,越來越抵近子宮后,鈴蘭在驚惶到無以復加之後,在這種無論如何也無法抗拒、不能擺脫的狀況下,只能認命的接受現實,這樣一來的話,讓自己無比恐懼無比噁心的蟲爬,似乎正在漸漸被心靈接納。
在昏昏沉沉的意識里,敏感的蜜處還在忠實地傳來快樂的快感。
膣道彷彿變得和頭腦獨立起來般,主動地收縮著顫慄著,但是這次卻不是為了排擠掉這隻淫物。
恰恰相反,少女更覺得好似是肉穴正在期待地湊上前,將那層疊的嫩肉褶皺讓蟲獸更充分地接觸,好獲得那更加強烈而背德的奇妙快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