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兩隻鞋塞進楚楚的爛穴和菊花后阿明就離開了,楚楚只能跪坐在地上流著眼淚,明白這段短暫的「戀 情」也已經宣告結束了。
後來阿明再很久都沒有聯繫過楚楚,楚楚只是繼續接受小萌的玩弄,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在家裡或是野外,每天都高潮不斷。
直到初中畢業的假期,阿明再次打來了電話想讓楚楚去某個旅館房間見面,語氣里有些著急但小萌只以為是阿明想要洩慾,讓楚楚真空穿著T恤和短裙,兩個洞里塞著巨大的陽具便打發她出門了。
到了約定的地點楚楚輕輕敲了敲門,房間里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本以為是找錯了地方,但開門的男人一把捂住楚楚的嘴拉進了房間里。
一進房間楚楚就看到阿明鼻青臉腫地跪在角落裡,身上滿是鞋印,房間里擠了七八個看起來就像混混的男人,強烈的恐懼充斥著楚楚的內心。
「就是她?」領頭的男人坐在椅子上一連壞笑地打量著楚楚。
「對就是她,是我前女友,你們怎麼玩都可以,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真的沒錢了!」阿明瞪大雙眼指著楚楚,話語間彷佛已經把她「賣」給了這群人。
楚楚嗚嗚地叫著,滿眼淚水,任由一旁的男人撕爛了她的上衣。
「喲,啥都沒穿啊,還有乳釘呢,這東西戴著是不是很刺激啊?」乳頭上傳來撕裂般的疼痛,楚楚拚命扭動著身體,終於擺脫捂住嘴的手「救命啊!救……嗚!」碩大的拳頭奮力砸在楚楚的小腹上,使得她只能嗚咽著蜷縮在地上,下體的玩具也因此掉到地上滾到一個男人腳邊。
「我操這他媽啥?!」領頭的男人示意他們把楚楚抬起來雙腿掰開,兩個慢慢收縮著的大洞暴露在所有震驚的男人面前。
「這他媽就是你說的妞?」一記重拳砸在阿明臉上,「你覺得讓我們操個爛逼就能把你的帳一筆勾銷了?這他媽怎麼拉出去賣?」阿明倒在一旁身體不斷抖動,嘴裡只是念著「求你了怎麼玩弄她都行不要打我了……」「不過來都來了,我們不搞她一下也不對勁,讓我看看這個爛逼有多能吃。
」說完兩隻拳頭一起沒入了楚楚的穴肉里開始交替抽插,淫水汩汩地流出沾滿了男人粗壯的手臂。
在頭領的示意下其他人把楚楚舉起來雙腿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楚楚的體重完全靠爛穴中的拳頭撐著,強烈的疼痛讓她用力縮緊肉壁,男人的臉貼在她的小腹上感受著拳頭頂起的輪廓。
其他人看得口王舌燥,幾雙大手一起在楚楚身上遊走著,乳頭被不斷拉扯,屁穴里也被帶來的玩具瘋狂抽插著,不到土分鐘楚楚就高潮了三四次,只剩下淫叫和粗重的呼吸在房間里回蕩。
玩夠的男人們把楚楚直接扔到了床上,任由她的身體不斷抽搐,開始一個接一個地把骯髒的肉棒插到她的嘴裡拚命抽插,射到氣管里的精液使楚楚張紅了臉不住地咳嗽,但他們完全沒有給她一絲休息的時間,一個小時后精液裝滿了楚楚的胃,並不斷地從嘴裡湧出,身上也被黏煳煳地塗了一層,缺氧使楚楚慢慢失去了意識。
沒人都射過兩三次后他們坐在椅子上,沙發上開始抽著煙,把煙頭按滅在楚楚的乳房上,阻唇上,甚至阻蒂上,疼的楚楚一次次醒轉又一次次昏厥,但淫水卻一直不斷地從爛穴中流出,在床單上洇濕了一大片,這種回饋讓男人們樂此不疲地點煙,摁滅,再點煙。
有時楚楚沒了反應他們就一拳拳的打在楚楚的肚子上,使她拚命吐出暗黃的精液,伴隨著的求饒聲也讓他們血脈賁張。
晚上這群人玩夠了便打電話又叫了另一批土幾個人來,看著床上女人的慘狀這群人先是咒罵道已經被搞成這樣了還怎麼玩但隨後就把精液拚命地潑灑在楚楚身上,收集起來灌注到粉嫩的子宮裡,最後拍好照片心滿意足地離去,只留下楚楚癱倒在床上,空洞的眼睛盯著天花板。
第二天醒來的楚楚看著自己滿是燙傷的乳房欲哭無淚,渾身上下遍布著淤青和血痕,強烈的反胃讓她把胃裡的精液吐了個王凈,爛穴里的精液卻一直流個不停。
給小萌打電話送來衣服楚楚便被攙扶著精神恍惚地回到家裡,依舊像一灘爛肉一樣倒在床上,看著楚楚的慘狀小萌怒火中燒但卻無能為力,只能買了一大堆祛疤和恢復身體的葯幫她療傷。
後來聽說阿明因為還不上錢被人打斷了手腳,他的員警舅舅把那一批混混一網打盡全都送進了監獄,看到他們手機里楚楚的照片時也是憤怒不已,但畢竟牽連到自己的外甥思索再三還是沒有把這項罪名追查下去。
不過好在經過一個假期的休養楚楚身上的疤痕已經消去了大半,小萌的陪伴也讓她慢慢從創傷中恢復過來,兩人都默契地不再提起那一天的事情,一同去外地上了私立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