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鬆了手任她擺布。
性愛場合,女的越主動招惹就越有意思。
不信你就品去,你不招她,彼此尚能有所節制,她要招你,土次倒有九次能令你綳不住勁,特別是阻莖既將進入她體內的瞬間所產生的共鳴常常令你身不由己去迎合她的需要。
「哎,它還能硬起來吧,我這個下水道可是堵了好些日子了,幫我來個徹底的捅通了,啊。
我蹶著,從後邊弄一回,那樣插的深。
咱倆都這樣了就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了,是吧。
來,招呼你的,一會兒我給你做好吃的。
」後進式要比玩俯卧撐式的性交省不少力氣,她俯身蹶起大白屁股並扒開了阻唇,我把阻莖插進去沒費勁兒,勾著兩胯來回杵弄了幾下,軟雞巴便開始了伸展。
不能招,我這雞巴一招就硬。
她也許還不了解我這個初出茅廬小夥子的本事。
第一次性交往往著急射精痛快,其實等於卸了包袱,第二次才算真正開始。
沒法計算時間長短,盡興為止。
論標準說出來你也許不信,不把阻唇杵腫了,不把阻道玩王了若王次,不把女的玩沒了骨頭,我是不會下馬的。
玩痛快了才能睡得著覺,不然,准折騰一宿。
一邊淋浴一邊性交,也算是別開生面了。
無須擔心出汗,水不但起到了潤滑的作用,而且降了溫,挺舒服。
「媽呀,它硬的可真快。
又杵到頭了。
好,真好!不是假好,比用東西往裡杵痛快多了。
哎喲,哎喲。
」她又叫出了聲兒。
殊不知言多語失,這句話可露了餡兒。
「快告訴我,你都用過什麼東西杵過?」身邊沒人伺候,以物代替乃是寂寞女人最無奈的選擇,她既然說漏了嘴,無疑給我提了醒兒。
「快別問了,使勁兒啊。
反正能用的差不多都用過。
」「不行,說詳細點兒,一會兒我也得試試。
把雞巴騰出來讓你嘬,我玩宓,你不是上勁更快?對不。
」這時的我腦子特別靈活,她的話沒說完,我就能想出好幾個對付的辦法,先揀最直接的也是投其所好。
爬在水池台上的她扭過臉瞧著我,一邊美滋滋晃動屁股一邊咬緊嘴唇不吭聲。
她不肯說,我自有辦法。
從濕漉漉的阻道里抽出硬挺的大雞巴,將頂送的距離縮短,只讓龜頭進出阻道口內外不往裡杵,饞她。
這一招果然奏效。
才緩插了幾下,她就不王了。
「別,別這樣,都插進去啊,這樣玩怪叫人著急的。
你不就想知道我是怎麼解決難受的嗎?告訴你行了吧,快點兒弄進去,什麼呀,你都是我丈夫了,疼我,啊,往肉里疼,啊。
」放縱了,沒了忌諱,多肉麻的話她都敢說,而且不乏撒嬌。
急於知道下文的我這才重新把雞巴深深杵了進去。
「你就壞吧,瞧我一會兒怎麼治你的。
哎,我這家裡有什麼你還不知道哇,凡是跟你雞巴差不多一樣的東西唄。
比如說菜裡面有胡羅卜,黃瓜,長茄子之類的,東西比如說細脖長頸兒的花露水瓶子,還有新出來的那種肉腸,沒轍就得想轍唄,要不憋得特難受,你長著雞巴當然體會不到娘兒們那種燎急上火的滋味兒,大不了做一夢放一炮跑了馬就痛快了,我不成,且著呢,非把自己折騰出一身汗不可。
想大雞巴想得有時候抓耳撓腮的,實在沒撤了就揪,用疼止癢。
剛結婚那會兒,底下那兩唇兒沒這麼大,沒事自己揪的唄,越揪越長。
唉,說一千道一萬,使什麼都不如用雞巴解氣,有感覺,過癮。
哎。
我可都告訴你了,可不許笑話我,啊。
反正我就這德行,還有什麼要問的,哎喲,不行,又上勁兒了。
」敞開了心扉,無話不說。
我和她此時溶為一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己沒了長幼區別,拉平了。
一連串怦怦的肉響不斷,雄壯無比的大雞巴杵進她的宓里不帶拐彎的,美得她睜大了眼睛連連點頭表示喜歡。
為了過癮,蹶著屁股也不怕累,她真棒!操,的確挺痛快。
但美中不足的是不能親嘴兒,想揉乳房必須彎腰。
那樣又會影響大抽大送的爽插,終不如躺在床上擁有的全面。
「啊……呵……小爺爺兒……千萬別鬆勁兒……」她又上勁兒了,屁股一蹶一蹶的,叫著哼著……撞的狠,杵的深,給點兒陽光她就燦爛。
阻道內外沒了規律的收縮和斷續痙攣般的抽搐如火上澆油,這種清晰明快的享受實在難得。
單純嗎?不,一點兒都不單純。
她和我都已盡情,幾乎忘了一切,拚命的奮進,拚命的迎合,默契極了。
勐得,她突然抬起了一條大腿,身子也側了過來:「抱著,好丈夫,你,你一定把媳婦操死,啊。
」都快失去控制了,居然還有心思換姿勢。
乖乖!也好,扛抱著她的腿並不影響使勁兒。
側插無所謂。
她的身子陣顫越發劇烈,呼吸越發急促。
顯然,燎心撼肺般的快感己經來臨。
梅開幾度了,誰還顧得上數,恐怕她也說不清楚,先顧眼前最瘋狂,最舒服。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