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一手捏住了梅娘那貫穿著火筷子的乳房,那被摧殘的乳房雖然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渾圓傲挺,但在那乳峰之上,一顆紅寶石一般的乳蕾卻依然有著耀目的美麗。
小高就將那通紅的火鉗,狠狠地夾在那美麗奪目的乳頭上。
「啊──」梅娘整個裸身慘烈而劇烈地掙紮起來,凄厲的哀鳴響徹了整個山谷。
青煙自梅娘的乳頭上不住地冒出來,乳頭周圍的嫩肉滋滋地流出黃色的油,小高的火鉗卻一直沒有離開,就如他臉上一直掛著的似笑非笑的神情。
梅娘美麗的眼睛凄婉地大睜著,凄清凄艷的面容也因著無法想像的痛楚而扭曲。
「啊──啊──」梅娘由哀鳴變成了嘶鳴,凄厲地持續著,而那把火鉗一直夾在她的乳頭上,沒有離開片刻,直到溫度減低,那被夾著的乳頭已經變得幾乎碳化了,小高看了看,無動於衷地用力夾緊,然後手腕一擰,向下一扯,將梅娘被烙得焦黑的乳頭自乳房上生生地扯了下來。
「啊!」梅娘身子一震,一聲短促的凄鳴,頭重重地一垂,再次昏死過去。
飽受創傷的乳胸處,一邊被烙灼、貫穿,復又失去乳頭的乳峰,已經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傲美,猶如一隻被蹂躪過的爛桃子一般,悲慘地掛在那裡,與另外一邊完美的乳房形成鮮明的對比,構成一幅凄怖而凄艷的畫面。
小高把火鉗扔回火盆裡面,然後看著梅娘飽受摧殘被吊在樹下的裸體,昏死過去的梅娘雪白的女體荏弱美麗,凄清得令人心碎。
剛才梅娘在他腹部上划的一刀,仍然讓他感覺到痛楚,雖然經過包紮,但血水還在滲出來。
因此,在將梅娘身上每一個洞都插遍了之後,小高接下來的酷刑就變得比平時加倍的殘忍與血腥。
小高一向對自己的刑罰很有心得,他可以讓女犯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傷痕卻痛苦得生不如死,也可以讓一個原本美麗絕倫的女體變得再無法認出本來的模樣,而這一次的用刑,顯然是朝著第二個方面發展的,雖然梅娘的驚人的美艷讓小高感到有些可惜,但卻沒有改變他的想法,因為受傷實在讓他很不爽。
小高從火盆里取出一根燒得通紅的鐵筷子,從容地走到被懸吊著的梅娘的身後。
從身後看梅娘的裸體別有一番美妙,這是她的身體受刑較少的部位,雪白的香肩,背部大片晶瑩的肌膚,纖細苗條,有著完美曲線的腰身構成了女體極其誘人的部分。
渾圓而充滿彈性,豐滿雪白的臀部,更是令人目不暇接。
從女體因懸吊而分開的兩隻玉腿往中間看上去,才完全展示了不久前發生的姦淫是多麼的觸目驚心,女俘的菊花洞周圍布滿了精液,而那神秘的洞口已經被完全撕裂了,粉紅色嫩嫩的肉翻了出來,一截直腸也血跡斑斑地掛在那裡。
小高不但對梅娘實施了極其殘暴的肛奸,而且在肛奸后還把一截碗口粗,帶著樹皮的樹枝一寸一寸地捅進去,只留下一小段在外面。
這一過程梅娘昏死了兩次,當小高猛然將樹枝拔出來的時候,她又被生生地痛醒,從梅娘的肛門濺出的鮮血,搞得她背後的樹榦上到處都是。
小高將通紅的鐵筷子尖端按在了梅娘左肩胛處的雪膚上。
「啊─」昏死過去的梅娘發出一聲虛弱凄惶的哀叫,美麗的頭顱猛然抬起,臉上滿是淚水。
小高緩慢的將鐵筷子自上而下劃下來,帶著滋滋的肌膚燒灼聲,冒著繚繞的青煙一直劃到梅娘的右臀上。
虛弱的梅娘不斷地哀叫著,哭喊著,被懸吊的裸身吃力的掙扎顫抖著,直至身體無法控制地開始抽搐起來。
一道凄厲的灼痕破壞了女體完美的後背,焦黑與瑩白交錯在一起,展示著一幅慘烈而凄美的畫面。
更殘暴的一幕在繼續上演,小高自背後一手扳起了梅娘的的左大腿,將依然灼熱的鐵筷子自梅娘被摧殘得翻開的菊花洞處捅了進去。
「啊──」梅娘發出的已經不是人類的嘶鳴,凄慘得讓人心驚膽顫。
她整個身體好像忽然有了力量,不可思議地劇烈掙動起來,頭極力地向後仰著,滿是淚水的臉上,是極度痛苦的神情,那一邊被摧殘一邊完美無暇的胸乳高高地挺起,彷佛無聲地控訴著發生在她身體上的暴行。
小高左手死死地扳住梅娘的左大腿,指甲深深地嵌入她大腿內側雪白的肌膚內,以致滲出的鮮血把肌膚染成了淡紅色。
小高的右手不斷地加力,把熾熱的火筷子一寸一寸地捅入梅娘的肛道內。
「啊───」梅娘的慘叫聲一聲比一聲凄厲,雪白的裸體向前極力的反弓起來,全身的肌肉在劇烈的痛苦中顫抖著,美麗的頭顱不斷拚命地向後仰,又左右瘋狂搖動著散落的長發。
豐滿高聳的乳房下,可以清晰地看見那印著烙印的雪白腹部,肌肉緊緊地綳著,不住顫動,一陣陣地痙攣,而兩條雪白的大腿不停地胡亂踢動,尿水也已經不受控制的從下身噴濺了出來…… 小高將火筷子緩慢地、一寸寸地在梅娘的肛道內推進,讓鐵筷子灼熱的部分充分與肛道內的黏膜接觸,燒灼每一寸肌肉。
由於火筷子已經在燒灼梅娘背部的時候將最具傷害性的溫度釋放了,雖然此時依然熾熱難當,製造的痛苦一點也不遜色,但卻不會對女性柔嫩的肛道造成摧毀性的損害。
這樣可以最大程度地給受刑的梅娘以持續的痛苦,卻不足以造成致命。
在這一用刑心得的把握上,小高深有體驗,他曾經為了實驗,將抓住的五名年輕健美的太平軍女俘用刑,以鐵筷子捅陰道,肛道,把其中四名女俘給活活燙死痛死,才把握好這一用刑的度量。
而此時,梅娘所遭受的痛苦,是令人難以想像的。
在肛道內痛苦的燒烙,讓梅娘足足嘶鳴了半炷香的時間,終於,她反弓著的雪白裸體猛地向上一挺,兩條美腿也撐得筆直,然後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就一下子軟了下來,整個裸體無力的吊在半空中,頭也重重的垂在胸前,失去了知覺。
看到梅娘因受刑脫力而昏死過去,小高卻沒有鬆手,將尚留在梅娘肛門外的鐵筷子一下子幾乎完全捅入女兵的體內,梅娘在昏死中身體依然重重一抖,又一動不動了。
暗紅色的血帶著一股難聞的焦臭味,自女子那尚插著鐵筷子又燒得焦糊的菊花洞口流出來,自兩邊潔白的大腿內側滴淌到身下的草地上,染得一片暗紅。
小高把火筷子扔回火爐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看著蒼白美麗的梅娘低垂著頭,長長的秀髮垂至纖細的腰部,她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中。
對於小高的殘忍,我是有點厭惡的,雖然他和我親如兄弟,甚至可以說比兄弟更親。
但我一向很少阻止他。
小高沒有給梅娘昏迷下去的機會。
鐵筷子粘著梅娘肛道內壁的肉,猛然自她菊花洞內拔出來,牽動全身神經的巨痛,讓飽受折磨的女兵自昏死狀態中驟醒,梅娘整個被懸吊的裸身往上一掙,再次發出響徹山谷的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