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撒尼爾就這樣保持抱著我的姿勢離開鬼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們兩個看起來舉止怪異,後面一路上再沒有人來嚇我們了。
我被放下來后,納撒尼爾還不願意撒手,一定要牽著我的手走路。
“為什麼要牽手啊?太奇怪了趕緊放開。”我嘗試掰他的手指,但是拿開一根,另一根手指又緊貼我的手背。
...這小崽子欠得很,拿他沒轍,只能繼續十指相扣。
路上有不少遊客偷偷看我們,我餘光還瞥見有路人偷拍。
“爸爸,你快看!那兩個人是情侶嗎,為什麼omega會跟beta是一對啊?”有個熊孩子邊吃冰淇淋邊指著我們。
他爸爸捂住他的嘴,陪笑道,“不好意思啊,小孩子不懂事。”
“...沒事。”我還能說啥,屬實沒必要花時間去強調跟我牽手的是弟弟,不是我男朋友,跟弟弟這樣親密更難解釋。
我還是第一次以這種方式備受矚目,以前跟阿諾德談戀愛的時候都是悄咪咪的,只敢在沒人的地方牽手,雖然我是無所謂啦,但是阿諾德很在乎外界的看法。
“想什麼呢?”納撒尼爾打斷我的回憶,嘴角快咧到耳根,“我也要吃冰淇淋。”他理直氣壯的要我給他買一個。
工作人員把甜筒遞給我們的時候,星星眼的小聲說,“你們兩個好配!加油!我支持你們!”
“謝謝你。”納撒尼爾很自然的回應,把我手握得更緊了,似乎是怕我甩開。
我反正是懶得反駁了,這個時候只要微笑就好。
剛才還笑得出來,現在則完全做不到。
本來只是很普通的跟納撒尼爾乘上摩天輪,待工作人員把門關好后,我就被他拉到大腿上坐。
我腿上被蓋了件他的薄外套,一開始我還不明所以,說我不冷,“你會需要的。”納撒尼爾只是笑著說。
他打開背包,拿出濕紙巾一根一根的擦乾淨手指后,把包裝袋和紙巾扔進垃圾袋。
在他解開我長褲扣子的時候,我終於知道這傢伙要幹什麼破事,“你清醒一點啊!這是在摩天輪上面!別人會看...唔唔!”
納撒尼爾吮咬我的嘴唇,在讓我喘氣的間隙答,“有什麼關係,我們接吻他們管不著,至於我玩你這裡,被蓋住了也沒人看見。”他的手順著我下腹向下滑去。
他早有準備的卡著我的手臂和大腿,連讓我掙扎的空間都不給,“我不會很過分的,畢竟摩天輪上還是平穩點好。”
我感覺到他的手指在我外側的穴肉上滑動,“比我想象的要干呢,下次一定要見到我就濕哦。”
“別,真的別......嗯!”我非常緊張,生怕有人注意到這裡,納撒尼爾完全不在乎這個,專心致志對付我的穴肉,讓它出汁才是首要任務。
我的呼吸不由的急促起來,“你真的不可理喻...”我哽咽著說,淚水淹沒眼睛,讓視線前一片朦朧,我努力睜大眼睛不想讓淚水流下,可只能使眼淚更大顆的掙脫出來。
始作俑者察覺到了,他舔舐掉落在我下頜處的淚水,輕聲哼唱起一首我以前為了哄他睡覺而唱的歌曲。
“在我孤身沉睡的時候,寧靜中你我如此靠近...”
“...這苦澀的淚水從何來,有沒有人能將它拭去...”
納撒尼爾手上粗魯的動作隨著歌聲放緩,改攪動為輕撫,像是蝴蝶輕輕落在花瓣上。
我有些難耐的顫抖著,身體無法珍惜來之不易的憐憫,只渴望暴風雨摧折花苞,使它被迫綻放。
哼唱的人輕笑了一下,“...直到你呼喚我,你發自內心地呼喚我...”
我有些恍惚,已經聽不清具體的詞語,只有旋律和慾望縈繞在腦海,牽引我呼喚身後人的名字。
“納撒尼爾...”
“尼爾...”
身下的手受到鼓勵,以一種比開始還要放肆的姿態挑逗著我,兩指深入進穴道摳挖,對連帶出的水液毫不在意,任由它們灑落在地上。
“咿...!”快感化成弓弦被納撒尼爾拉出,我的身體收到牽動而弓了起來。
弓箭手不准許我離開他半分,他將我扯回來,動情的啃咬我的脖子,手上動作也不休止,不斷地蹂躪我的小穴,發出“噗呲噗呲”的水聲來給他自己伴奏,直到他唱完整首歌曲。
“...直到你呼喚我......你呼喚我,喚我心中的靈魂。”最後一個詞消失在他嘴邊,他的手指也從我下身抽出。
納撒尼爾含走手上殘留的所有愛液,給癱在他身上的我整理好衣服,乾脆利落的將現場打掃乾淨。
摩天輪迴到了起點,工作人員接引我們走出自動門,她看我被攙扶著走路,詢問我需不需要幫助。
“我來就好了,她只是有點恐高。”納撒尼爾的燦爛笑容晃花了工作人員的眼,迷迷糊糊的放我們走了。
回程的路上,依然有很多人盯著我們看,我已經對他們口中時不時冒出的“情侶”“一對”“好養眼”等話語麻木了。
“爸爸,快來看!剛才那個姐姐脖子上是不是被蚊子咬了啊!”又碰見之前的父子倆,那個父親再次捂住小孩的嘴,臉上是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確實是蚊子啊,怎麼不是蚊子,我憤憤的想。
就是我旁邊這隻咬受害人時還要唱歌的大個蚊子。
文中歌詞來自《my long forgotten cloistered sleep》。請喜歡這首歌的友友不要怪作者將歌曲放在這裡,作者也很喜歡這首歌...給大家土下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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