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來講熱身運動都不算,你這邊就已經噴兩次了,是不是對我不太公平?” 納撒尼爾拽起我上身,一隻手從前方卡住我脖子,另只手用押送犯人的方式反剪我的胳膊,迫使我無法動彈,除了被他肆意擺弄外別無他法。
我呼吸不暢,只好央求他,“唔...我好難呼吸...你換,換一下...” 我知道自己的語調聽起來沒有說服力,畢竟這麼甜膩的聲音只會給人我是樂在其中的印象。
“有你這麼求人的?我是沒看到半點誠意啊,要不試試自稱母狗,看我會不會改主意?”納撒尼爾不懷好意的對我耳語。
我感覺到全身的血氣好像都衝上腦袋,將我的理智衝散,只想破口大罵他是不是有病,演戲也沒必要這麼真情實感。
脖子上比之前抓得更緊的手阻止我的衝動,我閉了閉眼,強忍著羞恥開口,“主,主人,請不要卡著母狗的脖子了...”
納撒尼爾大笑,“你這小母狗真有自覺,還知道要叫主人。” 笑完手卻沒有放開的意思,“但我只是叫你試試,沒說要答應你啊。”
“你!唔唔唔...!” 他沒給我預留罵人的時間,更暴力的在我身體內衝撞,肉體的拍擊聲響徹在房間,與我的呻吟交織在一起。
在我又一次的潮噴下,納撒尼爾迎來了他第一次射精,在感受到他注入的那刻,我的頭腦完全是空白的。
他抽出下體,注視著白濁緩緩從穴口流出,“這點東西對你來說還是不夠吧,還要我給你繼續灌精才行。”
“我很鐘意小母狗的屁股呢,下個姿勢要選個能讓我好好玩一玩的。” 納撒尼爾讓我雙腿大張趴在床上,他岔開腿穿過我腿間,扒開我兩片臀肉使得穴口也在力道下被微微扯開。
“到底是你的穴騷,還是你的人更騷,真是讓人難以抉擇。” 他說完,雖然無法看見,但我能感覺到他還不可理喻的仰頭嗅聞我的小穴,發出愜意的喟嘆聲,似乎是相當滿意我身下這張嘴充滿了他的氣味。
此時我全身的最高點就是臀部,上半身垂在身下人的雙腿間,納撒尼爾雙手按在我屁股上,挺起腰把他不見分毫疲軟的下體再次捅進我的穴內。
“你知道這個姿勢讓我想到什麼嗎?我以前看過的色情片就有類似的。” 他興緻盎然的告訴我,“被肏的女beta只露出下半身,上半身伸進牆洞里,身後的男beta只能看見對方的生殖器官和臀部,就像我們現在這樣。”
“當然還是有不一樣的,那個男beta沒法像我這樣,從下往上近距離的看穴。” 一想到納撒尼爾一直在盯著我的小穴看,我就緊張的一顫,穴道也不由自主的收縮。
“放鬆點。” 罪魁禍首拍打我的屁股,說話的時候不帶喘氣的,這傢伙體力也太好了吧。
他的肉棒來回刮蹭著我的內壁,快感似乎隨著我的骨血蔓延到四肢百骸。
“你看看你,淫水都迫不及待把我上半身弄濕了。beta被肏的時候都能流這麼多水嗎?” 他說完還有閑心去撫摸我另一個花穴,“把這裡也給我玩玩怎麼樣?只插一個騷穴怕是滿足不了你。”
“不要!不要碰那裡...咿咿!” 納撒尼爾又射了,這次堅持的時間似乎比上次更長。
我意識到這個混蛋在逐漸變得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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